李彬咨詢了許多律師,想讓他們幫忙打官司,奪回女兒的監護權,都被拒絕了。
也有接手的,但是通過調查發現,官司勝算不大,難度很高,而且地域跨度很大,后來就提出中止了合同。
李彬自己也研究了法律,感覺通過法律程序得到女兒的撫養權不容易,便打算跟李梅攤牌。
李彬只能聽從律師的建議,打電話給李梅協商,李彬希望李梅能夠放棄女兒的撫養權,他可以給李梅一大筆補償費。
李梅:“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衣食無憂,不至于要靠賣女兒來生活。”
“李梅,咱們夫妻一場,有話好好說嘛!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變換一下監護權,你依然還是她的媽媽,隨時都可以來看望孩子。”
“咱們倆離那么遠,孩子歸你,我相當于一輩子都見不到她,李彬,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好說歹說都不行,女兒,你永遠也別想得到,在她出生,你們一家都嫌棄她是女孩的時候,你就自動放棄了她。”
“李梅,別跟錢過不去啊!你還年輕,你可以再生一個,有了這筆錢,你生孩子以后就不用再上班了,可以把你的孩子好好撫養大,這是許多女人都羨慕的生活。”
李梅:“那你說說看,你能補償我多少錢”
“一百萬。”
“一百萬,我閨女就值一百萬!一百萬,就可以讓我不需要工作,可以過上讓許多女人羨慕的生活”
李梅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李彬等李梅笑得終于停下來了,才忍耐的道:“你笑啥一百萬在你們那樣的小縣城,不是已經是一比很大的數目了嗎?”
“李彬,對你來說,一百萬確實是一筆巨款了,我建議你去孤兒院認領一個你們家一直期盼的男孩去養,什么錢都不花,豈不是更劃算。”
“我為什么要領養一個跟我沒有任何血液關系的人”
“那你自己生啊!你媽不是說,你家這樣的條件,找一個女人來給你們家傳宗接代很容易,有的是人來嗎?才離婚不久,你不是迫不及待的又娶了一個嗎?聽說又離婚了,再娶呀!你家的條件又不愁娶,為什么要來搶我的女兒”
“難道,像傳說中一樣,你已經生不出來了”
李彬沉默下來。
本來李梅想再刻薄他幾句,但是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和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說話,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他不會生也好,以后過得怎樣也罷,都跟她沒有關系,她不關心。
她對他避之不及呢!既然這樣,何不釜底抽薪,讓他死了心。
李梅故作神秘的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閨女,其實跟你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你明白嗎?沒有關系沒有血液關系。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如果不明白,我再說清楚點,你……李彬,不是我女兒的父親。”
“李梅,你……你騙人我不信,你這樣說,是怕我把女兒搶走。”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把話跟你說清楚了。”
李梅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李彬握住手機,呆了半天。
終究是意難平,他發了一條短信給李梅。
“李梅,如果是真的,我會告你欺騙了我的感情,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李梅回復:你一會兒要去法院起訴,奪回女兒的撫養權,一會要起訴我欺騙,想得到經濟補償,非常歡迎你去法院告我。就讓你的下半生都在法院度過。
李梅迅速拉黑了李彬所有的聯系方式。
當李梅把這件事情告訴陶桃時。
陶桃笑著道:“當初林婷為了讓前夫答應離婚,告訴他,她把他最好的朋友睡了,所以前夫羞惱之下,答應離婚,但是她覺得不解恨,離婚以后繼續放出大話,說把前夫周圍所有男人都睡了一個遍,把她前夫都氣得得了心臟病,你現在又來這么一手,說女兒不是前夫的,你們是什么話都敢說呀!你就不怕他提著刀滿世界找你追殺”
李梅咯咯笑著,“他倒是想來殺我,但是有你這個護法神在身邊保護,他不敢。”
李梅正色道:“我也是被逼無奈,他竟然說給我一百萬讓我找人重新生一個孩子,用這點錢在這種小地方不需要工作就能夠生活一輩子,這種人你跟他有什么道理可講只能抓住他的痛處一擊即潰,要不然誰愿意往自己身上抹黑希望他能夠相信我的話,不要再來打我閨女的主意。”
“他會相信你的話嗎?”
“他是一個疑神疑鬼的人,有八成是相信的。林婷的前夫也是這樣,雖然不能百分百相信,但是心里有了疑點,就留下了陰影,這種人,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我恨自己結婚前腦子進水,找一個這樣的人,結婚后那些腦子里面的水,全都變成了眼淚,現在我明白了,女人只要豁得出去,想報復傷害過自己的男人,很簡單。”
“林婷的前夫因為恨,得了心臟病,李彬因為猶豫不定,可能會得高血壓。這件事情還是我跟他解釋一下吧!冤家宜解不宜結。”
“你跟他解釋得清楚嗎?他會聽你的”
“他現在不會聽,但是一個月后,他就能夠想通了。”
一個星期后,陶桃打通了李彬的電話。
“李彬,我是陶桃,李梅的表妹。”
“你……你要干嘛?”陶桃留給李彬的心理陰影面積很大,現在隔著幾千公里,聽到她的聲音,他還是心有余悸。
“我給你打電話,當然是為了李梅的事。”
“是李梅讓你打電話給我的她是不是想解釋說,孩子就是我的她那時候只是為了怕我搶走孩子才撒謊的。”
“不,是我自己想要打這個電話。”
“你要說啥是幫她澄清事實,孩子是我的”
“李彬,你這么在意別人怎么說嗎?你自己就沒有一點判斷力嗎?如果我說,孩子是你的,你就一定相信了嗎?”
李彬:“孩子不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我怎么判斷,當然是誰生的誰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