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主只想營業

第285章:民國調香師21

剛一進去,花哨和青衣人交起手來,直到一個熟悉的女聲呵斷他們:

“都住手!司華你先出去。”

花哨猛然轉頭看過去,待看清是誰后,不由得瞪圓了眼睛。

秦嫣也瞪著她。

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你也接了這本書?!”“你煩不煩,不想看見你!”之類的話。

司華隱約聞見了火藥味,識趣的退出去了。

等他走了,花哨一屁股坐到桌對面,也不說話,看了眼桌上的好菜,拿起筷子就吃。

在崇福寺這幾天,她幾乎沒吃什么東西。

老和尚做的都是清湯寡水的素菜,吃得她嘴里都要淡出鳥了。

秦嫣一把搶過她的筷子:

“誰讓你吃了!”

然后把菜都扒拉到她自己這邊。

花哨張嘴就把吃了一半的飯吐到她面前:“還你!”

秦嫣臉都綠了:“你一天不惡心我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花哨不理她,把店家叫上來點菜,大手一揮把店里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

等菜上來,二人各自吃著自己點的菜,把餐桌一分為二,中間隔著楚河漢界。

從頭到尾沒有一句交流,仿佛拼桌。

結果當然是沒吃完。

兩人點的都是兩個人的份,能吃完才怪了。

秦嫣忍不住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

“不吃了。”

花哨擦了擦嘴問:

“你怎么想著接這個角色?”

寧書蕾這個女配算不上好資源,既沒有技能,還得被有金手指的女主打壓,

講道理,她用不著接這么吃力不討好的角色浪費時間。

秦嫣往椅背上靠了靠,翹起二郎腿,露出開衩旗袍下半截白皙的小腿,點了根煙嗤笑道: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有靠山的時候?”

花哨一點也不避諱的說:

“血月把你踹了?”

秦嫣最聽不得這話,拿打火機砸她:

“你就是給我找氣受的!給我滾!”

花哨也沒躲,銅質的雕花打火機在她臉上擦出一道紅痕,差一點就劃到眼睛了。

秦嫣愣了一下,又罵她:“不知道躲啊?豬頭嗎!”

花哨一點也不在乎,追問道:

“怎么回事?”

秦嫣心情非常糟糕,就邊罵邊說了最近血月的情況。

血月轉型了。

靈異頻道基本全軍覆沒,書城世界上面有人要拿他這個靈異王殺雞儆猴。

他必須轉去其他頻道。

這就意味著,他之前在靈異頻道打下的江山都將付之一炬,從頭開始。

他多年積累的人脈,資源都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那些曾經諂媚巴結他的人,都在這個時候狠狠踩他,恨不得把他踩進塵埃里,再吐上一口嫌惡的唾沫。

他知道自己要遭大難,把身邊的女人都遣散了。

大概他也明白,這些女人愛的不過是他曾經的權勢,而不是他這個人。

他倒了,她們都會想方設法的離開他,生怕被連累。

既然如此,他便主動放了她們,不相互為難了。

“血月”這個名字在靈異覆沒的那一刻,也跟著消亡了。

秦嫣的眼睛有點紅,含著煙的嘴唇都有些顫抖:

“椒椒,你知道的,你小姨我黑心爛肺的,只能和男人同富貴,不可共患難。”

花哨說:“我知道,你沒回踩他兩腳就已經很良心了。”

照著秦嫣以前的作風,金主倒了她一定是第一個跳出來回踩,用老金主的把柄去勾搭新金主。

倒臺的金主對她來說連一塊餿了豆腐都不如,

什么曾經的山盟海誓,相濡以沫的情分,都成了一口濃痰,吐出去她都嫌惡心。

她從不掩飾自己的貪婪骯臟,為了權勢金錢可以從一張床上爬到另一張床上,每天哄不同的男人。

就一個字,賤。

就算是血月不遣散她們,秦嫣也早晚會和他劃清界限。

“良心?”秦嫣自嘲一聲:“我就當你是夸我了。”

花哨難得沒有譏諷她。

如果血月不栽這個跟頭,她相信小姨會跟他一輩子。

秦嫣這個女人從來不知道良心為何物,這次不是她覺悟了,而是動了真情。

不然,現在她早就勾搭上新靠山,和那些小人一樣落井下石,眼睜睜的看著血月遍體鱗傷。

花哨朝她伸出手:“給我根煙,看你抽我眼饞。”

秦嫣甩給她一包。

花哨抽出來一根,點燃,兩人對著吞云吐霧起來,把一桌子菜熏的都是煙味。

“祖宗對你好嗎?”秦嫣忽然問道。

花哨說:“好,供我吃,供我穿,供我揮金如土,和以前沒什么兩樣。”

秦嫣又問:

“除了你,他還有別的女人嗎?”

花哨對于她這個問題,一點也不意外,回答道:

“反正我沒見到過。”

祖宗在現實生活中就是權欲圈子里的人。

這個圈子里的男人,本性難改,都是情人小三小四的養著,風流無比。

有錢的女人也一樣,小鴨子小白臉供著,放蕩無比。

花哨從小看到大,見慣不怪,導致她對所謂一夫一妻的觀念很淡薄。

一夫一妻都是老百姓之間的道德約束。

在上流社會,這個道德約束就是個屁。

“你就沒有去查?”

花哨說:“查個屁啊,他要真有意藏著,我查得出來嗎。”

秦嫣盯著她看了很久,看得花哨莫名其妙。

“椒椒,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愛不愛他?”

如果真的很愛很愛一個人,你會忍不住翻他的隱私,探查他的生活,將他的世界擠滿你,容不下第二個人。

這無關乎信任不信任,只是因為我愛你,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花哨忽然就不說話了,猛得吸了兩口煙,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說:“愛啊,他養了我這么多年,救了我那么多次,還長得那么好看,擱誰身上不心動啊。”

秦嫣一針見血道:“你嘴上說著愛他,倒也沒多愛。”

花哨又不說話了。

她確實是把祖宗放在一個愛人的位置上。

也是她這輩子唯一承認的愛人。

但她清楚,她并沒有多愛這個男人,甚至感激依賴都比愛多一點。

花哨覺得這樣就夠了。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不需要那種你為我死,我因你亡,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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