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不傷悲

第七百五十一章 料理黑暗59

電話對面的下屬在喊了兩聲救命后就戛然無音了,在聽到一陣嘭嘭咚咚后,就是一個咯嘣咯嘣的類似于咀嚼的聲音,其中還伴隨著瘋女人一般的尖聲嬉笑,很詭異陰森。

大佬飛快的掛掉電話,他死咬著嘴唇,雖然表情還算鎮定,但眼睛里實實在在透出的是恐懼無一了,還有點茫然。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可能是新游戲的,一定是這個酒店發生了不可控的事情。

恐怖的那種。

大佬看著手機,眉頭緊皺,肚子的絞痛讓他時不時的呻吟。

他在糾結。

按照現在的情況,向外面求救才是最正確的辦法,但是那樣一來,這里的一切就會被發現。他不是第一次來皇冠酒店了,當然也不是第一次享受那違背人倫的饕餮盛宴。自然知道如果被曝出,該會引起多大的風波。更何況,這里面黑暗的鏈條還不止那一樣,幼童,女仆……并非是害怕引起全民憤怒,這些事屬于內部腐敗犯罪的,組織是不會讓這些激起民憤導致民眾不信任的事情曝光的,得不償失,要是因此動搖統治階級的地位,那可就慘了。

他怕的是前途盡毀。

名聲?

那些賤民誰有資格知道他的名字。

大佬兢兢業業了半生,付出尋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才走到今天的,當然會不甘心功虧一簣,萬里長城就此垮塌了。

再說,現在具體發生了什么他還不得而知,萬一只是小事,了不得死幾個人造成點點恐慌捱一捱就過去了,一旦他打出求救的電話,驚動了上面,引發不可收拾的后果。

呵,雖然命是保住了,但名利路完全被阻斷,比死還難受。

但凡是名留青史的大英雄,誰的人生中沒遭受過幾次磨難。

熬過去就好了。

大佬在一陣糾結后還是放下了手里的電話,他不能冒這個險。

低頭看了眼已經把襯衣撐起來的肚皮此時正如波浪起伏著,他咬了咬牙,就算要開膛破肚,也得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成大事者,誰的頭上沒有掛過那把刀。這是經驗之談。

腹滾如球,這球還是個水球,里面像裝了一半的水,在晃動。

而且越來越大。

“啪!”

襯衣的扣子就被撐掉了。

而大佬下意識低頭一看,瞬間驚呆,只見在那一個雪白的肚皮上,因為是在短時間強制性的撐大,所以肚皮特別薄,幾乎能看到那網狀密布的肌肉層理和各種血管神經,此刻那層薄薄的肚皮上,無數個像拳頭一樣的東西正在奮力的沖出來,爭先恐后此起彼伏,像是要掙脫桎梏。

但因為有肚皮的阻礙,并沒有成功,力道不足又被彈回去了。

隨著肚皮越發大了,皮層越來越薄,大佬無比驚恐的發現,那些拳頭樣的想要沖出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張張嬰兒臉。

怒吼著,猙獰著,完全沒有嬰兒的可愛純凈,像惡鬼一樣。

可怕!

為什么他的肚子里會有這些東西!

“咯咯~”

不光嬰兒的面容越顯清晰,他甚至都聽到肚子里發出的聲音了。

難道這些怪物要從他肚子里出來,嗯,是破肚而出?

大佬:……

“啊!”

他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此生都沒經歷過這樣的痛。

大概有十級了。

無數張嬰兒鬼臉印在他的肚皮上,大佬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口中嗷嗷叫得很凄厲,手試著用力的捶了一下肚皮。

更痛了。

大佬的手都在發抖。

也完全沒注意到房間中的剛才那個粉裙子的小女孩不見了。

“咯咯咯~”

肚子里無數個嬰兒在哭在笑。

大佬在劇痛之中猛然想起,這些年,他真的吃了很多同類。

嬌嫩的,整個一放到鍋里兩分鐘就能燙熟,但又不會太老。

剛好。

連骨頭都能輕而易舉的咬碎。

咯嘣。

十分鮮,比起肉來也不遑多讓了。

大佬第一次吃這道被稱為海天盛宴的極品大餐時,其實是糾結的,但身邊的人都在吃,看起來還特別的津津有味。

他就沒忍住。

人都是這樣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件事,你不做,就會被排擠。

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仿佛是異類。

作為生活在文明時代的人類,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同類相食。

不缺吃的呀。

怎么會殘忍到要吃,呃,如此柔軟可愛純潔脆弱的小北鼻。

但他吃了一口之后就明白了。

太美味。

根本欲罷不能,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種感覺堪比罌粟了。

入口即化呀。

大佬深切的記得那時他發出過一句感嘆,“真是人間至味。”

是來復仇的吧。

可惜大佬已經不知道了,就在那一剎那,他的肚子爆炸了。

無數冒著黑氣的嬰兒從他的肚子瘋涌出來,大張的嘴巴里竟長滿了尖銳的利齒,那一雙雙仇恨的眼睛幾乎要把他吃了。

大佬的肚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很快就干癟下去了。

但并未結束。

那些散發著黑氣的嬰靈沖出來后直接朝著大佬而去,復仇而來,飛快的把他圍住,那么多,大佬被淹沒在黑氣中。

連一聲慘叫都沒發生。

片刻過后,只有一小片襯衣安靜的落在地毯上,宣告著一場戰爭的完結。

大佬沒了。

血肉,骨頭,什么都沒留下。

就像當初吃掉那些可愛的柔弱的同類,也什么都沒有留下。

連湯底都喝得一口不剩。

曾經,你吃了我們,現在,我們要把曾被你吃掉的血肉要回來。

僅此而已。

誰也不欠誰的。

而在皇冠酒店的許多豪華的客房里,無數的黑氣正瘋狂涌動著。

走廊里,尸橫遍野。

一個被海藻般凌亂的長發裹住臉的女人在天花板上不停的爬來爬去,她的指甲漆黑尖銳得像鐵鉤子,一雙腿健壯有力。

黑乎乎的腦袋四處張望,嘴巴里發出粗嘎難聽的聲音,“誰!還有誰!”

當初害死她的可不止這么些人呀。

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報仇!

某個雅致無比的總統套房里,一個肥碩的中年男人正一臉惡心的笑著,他面前,站著一個赤果著上身的小男孩。

男孩七八歲,相貌精致白嫩,瘦弱的身體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