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在地獄里腐爛,而我已經上了天堂。”——汪華榮死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佛州市擁有米國最著名的海灘,廣受世界各地游客和米國退休族的歡迎。
中年警官理查德走下警察,就看到了海灘上這種玩耍的米國群眾。
他們的臉上滿是笑容,讓他陰郁了許久的心情,也輕松了幾分。
他摸了摸臉上的絡腮胡,指著海灘不遠處的沙灘別墅群問年輕的警官大衛。
“你確定哪里就是亨弗瑞的住處?”
大衛看了一下工作筆記本上的記錄,確定了住處。
“是的,就是那里!”
理查德沒有多高興,只是抿唇道:“亨弗瑞真的會有辦法抓到那‘黑衣屠魔女’嗎?”
若是剛入警隊,或許大衛會一口說肯定能。
畢竟亨弗瑞可是整個米國出了名的偵探。
他和他的助理彼得森博士在全國范圍內都是有名的。
然而,大衛也和理查德一樣,跟蹤這個案子三年了。
三年時間,任由凡人犯下九起殺戮。
卻根本查不到對方的絲毫蹤跡!
大衛每每想著,都覺得對不起身上這一身警服。
從1976年,烏云卻逐漸籠罩著曾經灑滿陽光的加州。
1976年12月1日,警方尋獲一輛廢棄的卡車。
車牌已拆,指紋已被擦干凈,車主也不知所蹤。
作為警察隊長的理查德起初不以為意。
因為每年在達州有很多人失蹤。
畢竟雖說比不上佛州,但是與佛州相臨的達州也會吸引不少的游客。
但很快,在距離棄車五里外的少林之中,理查德發現了一具無頭的少女軀體。
讓這起普通的失蹤案件上升到了最高調查級別。
刑警立即展開了兇殺案的調查。
首先,警方要盡快確認死者身份。
因為達州炎熱潮濕的氣候很快會讓尸體腐爛。
還有這里良好的生態環境,使得動物和昆蟲的活動異常頻繁。
因此案件的第一步就是查出死者的身份。
調查中通常死者的雙手會被法醫割下來送到鑒定中心。
而鑒定中心的資深證物鑒定師會對死者的掌紋進行處理,
最后再重新拓印繪制成完整的手掌印。
這個過程冗長而乏味,但無法確認死者身份案件就無從下手。
最后理查德他們通過指紋,確定死者是達州光岸中學的少女露絲。
那輛廢棄的卡車,也只有可能是罪犯開過來的。
而且他們還發現,露絲的頭是被斧頭一斧頭砍下來的。
因此警方認為,罪犯力氣極大,極有可能是男性!
的確,那種卡車也不是什么人都駕駛的。
但是理查德等人不知道罪犯的動機是什么,露絲也沒有被侵犯的痕跡。
盡管設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但調查線索十分局限,追查就此停頓。
但在接下來的一年里,加州再次出現了另外三起兇殺案件。
死者分別是:光岸中學十四歲少女琳達;光岸中學十三歲少年邁克;光岸中學十四歲少年多米勾。
從這三名死者,理查德明白了。
第一,四名死者年齡都是十三歲到十四歲。
第二,四名死者都是光岸中學的學生,進一步調查發現。
四名死者在三年前都是同一班級的學生!
第三,四名死者都是被人一斧頭割下腦袋,無一例外!
就在警方尋找更多的相似點的時候,兇手依舊游蕩在達州。
退休警察局局長查爾斯要回家與結婚三十五年的妻子相聚。
但在達州的公路上,他親眼目睹了一身材嬌小的黑衣女子,一斧頭割下一個少年的頭。
就這樣,一年之后,第五名死者出現了。
同是光岸中學學生的十五歲少年弗雷德里克!
而理查德才驚覺,他們追捕的是一名連環殺人犯,而且此人還是女子!
據查爾斯所說,“黑衣屠魔女”在割下弗雷德里克的頭后。
曾經抬頭,和他短暫對視了一眼。
他沒看清對方的臉,卻看到了對方那雙墨綠色的瞳孔。
連環殺人犯的兇手是一名白人女性。
身高175左右,身手敏捷,力氣極大!
理查德立刻申請成立專案小組分析兇殺,并對嫌疑犯進行犯罪側寫。
上層應許,并且積極配合他。
警方和專案組成員建立了被害人的時間軸,并把在現場搜獲的物證進行了詳細的分類,想要找出犯罪模式并揪出兇手。
可是,沒有辦法!
他們甚至除了死者們在多年前是同一班的學生外,就難以找到任何關聯性!
理查德翻遍了所有的檔案,但在當時并沒有任何女性連環殺人犯的記錄。
他無法知道,她們的犯罪手法和男性連環殺人犯有什么不同!
案件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而此時此刻一起失蹤案卻進入專案小組成員的視線里。
失蹤的人是光岸中學一名十五歲少女琳塞。
琳塞曾經也是一名光岸中學學生。
之所以說曾經,是因為可憐的光岸中學因為幾起兇案,徹底關閉了。
理查德帶著人排查,在三天后,找到了屬于琳塞的無頭女尸!
在排查琳塞尸體附近的時候,警方在一棵樹上找到了一個血掌印。
雖然罪犯清理了周圍的環境,可惜她沒有看到把手里面的掌印。
但血跡形成的掌印非常脆弱,只要稍微移動就會斷裂移位。
顯然這給法醫帶來了不小的挑戰。
而最后,法醫的確沒有檢測出指紋。
一切線索再次斷了!
再之后的一年多時間里,又有三名曾經是光岸學校學生的人遇害。
十七歲的少年雷哲。
十六歲的少年蘭斯。
十六歲的少女卡麗妲。
理查德根本沒辦法忍受那“黑衣屠魔女”的囂張。
所以才會在前任長官羅伊的引導下,來到佛州尋找知名偵探亨弗瑞。
理查德嘆了一口氣,希望亨弗瑞能幫助他將“黑衣屠魔女”抓捕歸案吧。
“讓讓!”
在往外灘別墅群去的時候,理查德被人撞了一下。
他定目一看,就看到一個黑發黑眼珠的東南亞姑娘正拿著一顆沙灘排球,穿著比基尼,對著他笑。
她對他眨眼睛:“抱歉呀,這位警官。”
他穿著警服,對方能認出他,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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