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開掛人生

第974章 官居一品 36

攻城戰斗最難的就是登上城樓這一點,慕容雙雙攻打的城池是朝廷有名的大將衛言在把手,衛言今年已經是七十二歲,是個名副其實的老將,一輩子忠心朝廷,最擅長的就算守城。

可惜,當今皇帝忌憚衛言在軍中的影響太大,怕衛言造反,一代名將就這樣被打發過來守衛一個小小城池,昏聵到這樣,不滅國都對不起他花樣翻新的作死。

慕容雙雙沒打算和衛言正面硬鋼,她不是攻不下衛言守的這座小城,只是要和這樣一個以守聞名的大將對上,就算能贏肯定死傷慘重,慕容雙雙舍不得用人命去填。

而且慕容雙雙還有個想法,衛言是老當益壯的典范人物,雖然依舊七十二了,依然身強體壯,每日能吃幾碗飯,上馬能殺敵。

這樣一個厲害人物要是能被收服了,日后幫忙守城,絕對能讓外出的軍隊毫無后顧之憂,所以慕容雙雙一開始就打著策反衛言的想法。

皇帝昏聵殘暴,導致朝中貪官佞臣當道,忠臣良貶的貶死的死,衛言這樣的老將就算忠心,也絕對看不上這樣無能殘暴的皇帝,只是他忠君的思想讓他無法背棄皇帝。

慕容雙雙沒有立刻想方法說服衛言,而是找了幾個嗓門大的人,拿著大喇叭,爬上臨時搭建的木質高塔上面對著城里喊話。

“城里的百姓們,我知道你們在昏君的壓迫下,過的很不好,種地的每年累死累活的種地,到頭來老爹老娘老婆孩子還是餓的嗷嗷叫,到了冬天年年都要餓死人。

不種地的就更慘了,兩倍,五倍,十倍,二十倍的人頭稅,翻著翻的往上長,本就艱難的日子還要面對強制的兵役,徭役,沒有喘息的機會,一不小心就被官府如同牲畜一樣拉去人市販賣,從此和家人天各一方,不知此生有沒有相聚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我們都懂,因為我們也都過過這樣的日子,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侯爺愛民如子,領地內的百姓沒有苛捐雜稅,沒有強制的兵役和徭役,如果有天災人禍,侯爺還會派人賑災,下發糧種,百姓都有好日子過。

我們侯爺心懷天下,不忍心天下百姓過苦日子,所以才會忍痛舉兵,希望給天下百姓一個太平日子可以過,我們慕容將軍治軍嚴明,從來不準兵士拿百姓們任何財物……”

侯爺就是王巍,他是王氏一族的族長自然不能是白身,他身上的爵位是全族最高的,只是王巍親近的人都喜歡喊他主公或者家主,喊王京崎為少主。

慕容雙雙找的這幾個人嗓門很大,聲音也十分的具有穿透力,加上慕容雙雙的小喇叭,大聲喊起來,半個城的人都能聽到,聽不到也無所謂,慕容雙雙放了幾個孔明燈進入城內上方。

孔明燈的下面拴著很多紙張,等到孔明燈進了城,慕容雙雙就一箭射斷幫著信紙的繩索,一瞬間無數寫滿了鼓動話語的信紙紛紛揚揚恍若飛雪一樣的落了一城。

雖然衛言立刻就派人收繳這些書信了,但是一張紙飄飄悠悠的落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根本收繳不干凈,總有人偷偷藏了,認字的自己偷著看,不認字的找可靠的識字的人幫忙念一念。

這一招攻心為上的確有用,衛言是忠臣,忠臣的特點就是不會違抗皇命,所以衛言城里的百姓,過的真的很苦。

苦的太狠了,百姓們就盼著有個人能夠拯救他們,慕容雙雙撒過去的信紙上的話太具有誘惑性,苦日子過多了的百姓們很容易的就被鼓動的動心了。

不是百姓輕信,而是太希望能夠從這地獄一樣的痛苦生活中爬出去,所以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他們都會去相信,都想要相信,只是他們一時半會兒的,還不敢做什么,但是他們的心中卻起了些讓慕容雙雙期待的小心思。

民心煽動的差不多了,慕容雙雙晚上偷偷的潛入了城中一趟,直奔守城的將軍府。

為了守好城池,不讓慕容雙雙的人把城池攻破,衛言這幾天幾乎不怎么睡覺的守在布防圖前,仔細的推演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填補防守方面可能出現的不足。

慕容雙雙的名聲他聽說過,橫空出世的天才女將軍,第一仗就把素有名聲的駱云川打的落荒而逃,連奪三城,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的人手不夠,說不定會被奪走多少座城去,衛言絲毫不敢輕視慕容雙雙這位女將軍。

就在衛言低頭看布放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布放圖上多了一個人的影子,衛言心下一驚,他看布放圖的時候,一向不準人在房間里面,將軍府的人都知道,不會有人擅自來打擾,如今這房間里卻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肯定不是他手下的人。

衛言心驚的同時,反應卻不滿,動作卻極其利落的掀起桌子想著對面的人影砸去,同時一轉身就去拔一邊架子上的長刀。

只是刀鋒剛剛拔出刀鞘二指距離,衛言的身體就僵住了,因為他的脖頸上,架著一把鋒利的劍,冰冷的劍鋒緊貼著他脖頸的皮膚,冰冷而充滿寒意。

衛言吸了口氣,“是那路朋友來我將軍府,有何目的。”一聲輕笑從他的后背傳來,女子清脆的聲音響起,“衛將軍不愧是一代名將,膽量不凡。”

隨著聲音,衛言脖頸上的劍被挪開了,衛言沒有繼續去拔刀,雖然只是一瞬間的短暫交鋒,衛言已經明白,他不是來人的對手,而且對方既然敢先撤去兵器,顯然篤定他就是拔出刀來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衛言也不想自取欺辱,大方的放下刀柄,轉過身,打量著來人,一個看上去,英氣十足的女孩,不長的頭發束在頭頂,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臉上帶著閑適的笑容,姿態隨意的坐在桌邊的椅子上,一把已經歸鞘的長劍放在身邊的桌子上。

衛言的眼瞳縮了縮,之前那劍還架在他的脖頸上,此刻卻已經歸劍入鞘,他卻絲毫長劍入鞘的聲音也沒聽到,顯然對方的劍術已經登峰造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