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第297章 和親的啞巴公主12

第297章和親的啞巴公主12第297章和親的啞巴公主12→:宋硯看著紙條上的文字沉默幾秒,隨即指尖捏著紙條放在燭光上面,沒一會兒紙條被燒毀。

盜神嗎?

這個任務比較難,畢竟無人知道盜神長什么模樣。

宋硯沉思片刻,根本沒辦法拒絕,畢竟他們給得太多了。

翌日。

王府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戶部尚書貪污之事,連帶著王妃也牽扯到其中。

為了殺雞儆猴,戶部尚書一家以及晁蘭也在內,幾日后就是游街示眾,然后再斬首。

聽到這個消息,府中的其他三位妃子臉色很是蒼白。

在用早膳的時候,謝時竹連面前的肉也吃不下去,她放下碗筷,看向宋硯。

宋硯薄唇輕輕一勾,輕聲說:“有何事?”

謝時竹比劃道:“姐姐真的要被斬首嗎?”

其他三位妃子也吃不下飯,畢竟前幾日晁蘭還與她們一起放河燈,過幾日就要被砍頭,這一切太突然了。

宋硯英雋的面容閃過些許悲痛,緩緩點頭,“嗯。”

謝時竹垂下眼簾,裝作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也盡量讓自己不要笑出聲。

原劇情中北漠成為一片廢土,其中也有晁蘭父親的參與。

現在好了,她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一段沉默后,姝妃忍不住問道:“王妃斬首后,那府中的王妃位置是不是空了?”

謝時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昔日的好姐妹,現在有難,姝妃在意的卻是王妃這個位置。

估計后面,會有別的新人進入王府,來接替王妃這個位置。

一般都是些大臣之女。

謝時竹在心里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的聲音輕輕柔柔傳入她的耳內,“是,王妃斬首后,也確實該重新立王妃了。”

話音一落,三個妃子立馬坐的端正。

雖然賢王地位不高,但怎么說也是皇子。

能坐上王妃的位置,自然比現在這種側妃有點權力。

很快,晁蘭在府中生平的好姐妹早已經忘卻了悲傷,心里開始惦記她這個王妃位了。

宋硯沉思須臾,輕啟薄唇:“明日早朝時,本王會向父皇提及此事。”

聞言,幾個妃子臉上露出期許。

宋硯輕輕一笑,提醒她們:“用膳吧。”

幾個妃子趕緊拿起筷子,爭先恐后地給宋硯夾菜。

宋硯知道她們的目的,唇角一直揚著和煦的笑容,每次妃子給他夾菜,他還會溫柔地道謝。

謝時竹在心里嘖嘖兩聲,心想,別爭了,反正后面都是要被做成人棍的,這王妃位要了也沒用。

隔日,謝時竹剛醒來,外面就傳來躁動,她急忙起身跑到院子里。

只見皇宮里的公公手拿圣旨,帶了幾個侍衛來到王府中。

其他妃子也穿戴華貴地趕緊跑出來,身邊還跟了自家的丫鬟。

她們知道今天賢王去朝堂上提到重新立王妃之事,特意穿上燙金的繡裙,又戴了最貴重的發簪。

賢王府很少有宮中的人來,一方面是賢王不受皇帝寵愛,另外一方面則是距離皇宮很遠。

幾個妃子連帶著謝時竹一起跪在地上,她們一臉的激動與期許,聆聽著公公的聲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北漠公主嫻熟大方,品貌出眾,與六皇子天造地設,為此,將北漠公主謝時竹立為賢王妃……”

話音剛落,姝妃臉上的笑容僵住,滿眼的難以置信。

按照身份,這個王妃應該是她的,怎么會落到一個啞巴頭上?

想到這里,姝妃惡狠狠地轉頭看向謝時竹。

其他兩個妃子也是一臉震驚。

謝時竹比所有人都驚訝,按照她對宋硯的了解,這個王妃位置肯定要留給可以幫助他登基的人,而不是她。

公公說完后,見一陣安靜,尖銳的聲音問道:“這是不想接旨嗎?”

聞言,謝時竹趕緊磕了幾個響頭,伸出雙臂,接過公公手里的圣旨。

很快,公公帶著幾個侍衛從王府離開。

他們一走,謝時竹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這一切有點偏離她的計劃。

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王妃?

姝妃被幾個丫鬟從地上扶了起來,她站起身,跟其他兩個妃子一起走到謝時竹面前。

幾個人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眼中只有不服與不屑。

但是她們還沒來得及教訓謝時竹,宋硯就從早朝回來,溫文爾雅帶著些許微風。

賢王出現,她們也不敢造次,便互相面面相覷,心中還有些氣招呼也不打地直接離開。

宋硯也不在意這些,彎腰將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扶起來,眉眼含笑。

謝時竹見到他后,雙手趕緊比劃道:“王爺,妾身為何會成為王妃?”

宋硯輕輕一笑說:“本王覺得只有你適合這個位置。”

謝時竹還是不了解他的意思,但圣旨已發,她不當也得當。

宋硯往不遠處看去,目光鎖定她那個小破房,沉默幾秒說:"今日就讓丫鬟們把你的東西搬到正殿里。"

謝時竹:“……”她沒聽錯吧?

系統說:宿主,你沒聽錯!

謝時竹遲疑了一下,然后手足無措比劃道:“王爺,臣妾住原來的屋子就行,或者住在晁蘭姐姐的屋里……”

她要是跟宋硯住在一起,那還得了,萬一那天宋硯變了臉,她跑都來不及。

宋硯語氣柔和道:“你現在的身份是本王的王妃,自然是不能住在原來的地方,但晁蘭是被斬首的,你還敢住她的屋子嗎?”

說完后,謝時竹臉色瞬間慘白,搖了搖腦袋。

看到她搖頭,宋硯嘴角浮現淺淺的笑意,宛如春日的暖風。

他又讓幾個仆從把謝時竹破舊屋子里的東西,全部搬到自己的殿里。23sk

隨即宋硯又以喝藥為由,從謝時竹身邊離開。

謝時竹看著宋硯的背影,心想,這變態葫蘆到底賣的什么藥?

晚上睡覺成了謝時竹最害怕的事情。

早知道事態會發展成這樣,她就不把折子送到兵部尚書府中,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謝時竹在木桶里洗了個澡,從屋子出來后,有個仆從經過她身邊時,給她塞了一個紙條,又快速離開。

她回殿里的半路就打開紙條。

上面寫著后天太子會入住心語客棧,她要去偷太子的令牌,然后送到謝惜手里。

后天是戶部尚書一家游街示眾又斬首的日子,那會肯定是人山人海,想要去偷一件東西很容易。

不過,不容易的是,她偷的人是太子。

謝時竹看完后,彎下腰將紙浸到坑里的水,沒一會,紙上的字消失不見。

處理完一切,謝時竹調整好情緒,扯了一個笑進到賢王的殿里。

這會賢王不在,謝時竹在他的殿里溜達了一圈,雖然還是有點破舊,但四周格外整潔,一塵不染。

殿內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跟宋硯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想,這會宋硯應該在殺人吧?

謝時竹猜對了,宋硯一襲黑衣回到府中。

第一時間返回到蓮花池,打開暗室換了身衣裳,又下了水,洗清身上的血味。

很快他出了蓮花池,重新返回到暗室里。

此刻,雪白的鴿子在暗室里揮動著翅膀。

宋硯低頭翻開鴿子的羽毛,將紙條取下,攤開后,看到上面寫著后天在戶部尚書斬首的時候,盜神肯定會來,希望他抓住這次機會。

他將紙燒掉后,關上暗室的門回到了殿里。

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

她長發及腰,遮住了纖細的腰身,正坐在銅鏡面前取下發簪,聽到腳步聲后,急忙回頭。

然后看見是他后,回眸一笑,趕緊起身,彎腰向他施禮。

宋硯薄唇不經意地勾了個弧度,然后輕聲說:“王妃等久了,可以就寢了。”

謝時竹其實腳底都是軟的,她在心里想,原主睡覺時會不會說夢話?

萬一睡得沉時,隨口說了一個夢話就招來殺身之禍,那也太憋屈了。

謝時竹紅唇扯了一個僵硬的笑,隨后,看著宋硯的臉,遲疑了一下緩緩上前。

須臾,她便站在了宋硯面前。

宋硯垂眸看著她,眼底掠過一絲不解。

謝時竹伸出手,指尖替他解開袍帶,雖然有點生疏,但她很是認真,一點也不敢懈怠。

宋硯眸底波動了些許,好像也只有謝時竹把他當成一個王爺。

替他解開袍帶后,謝時竹還想繼續下一步,卻被宋硯捉住了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輕聲道:“不用了,本王自己來。”

謝時竹聽話地點了點頭,松開手,站在一邊,像是一個合格的娘子。

宋硯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外衣,只剩下白色的里衣,轉頭看向還待著他身邊的女人。

他溫柔地牽起謝時竹的手腕,拉著她一起走到榻前。

謝時竹遲疑了一下躺下身子,又往里面挪了挪,給宋硯留了一大片空位,自己整個人縮在角落。

宋硯看了她一眼,抬起手將榻前的簾子撂下,然后緩緩躺在她的身邊。

謝時竹大氣也不敢喘,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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