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第513章 被病嬌盯上的女帝32

第513章被病嬌盯上的女帝32第513章被病嬌盯上的女帝32→:謝時竹都被這兩人的劍拔弩張嚇了一跳。

畢竟原劇情中,彼此不和。

現在難道又要重蹈覆轍?

可別啊。

一個謝寂外加一個仲長遙已經夠累了。

再加上一個樊繆舟,她不如死了算了。

在謝時竹惆悵時,一切都往反方向發展。

本來還生氣隨時要發火的樊繆舟,忽然立馬換了副面孔,又騰起笑容說:“你是陛下的弟弟,自然是我的弟弟。”

下一秒,樊繆舟奪過謝寂手中的毛筆,換了一張新紙,一筆一劃寫了一首自創的詩。

又有些驕傲地拿起紙,說:“這是本王送給陛下的。”

隨即,樊繆舟把紙遞到了謝時竹手里。BIquGe.biz

謝時竹伸出胳膊,剛要接的時候,坐在最中間的男人,猛地將墨汁往紙上一潑。

好好的一張紙,變成了漆黑一片。

謝寂無辜一笑,“抱歉舟王,手滑。”

樊繆舟忍了許久的怒意再次迸發。

而謝寂漫不經心說:“不是說我是你弟弟嗎?弟弟失手,作為長輩也要責怪嗎?”

樊繆舟:“……”

他一張臉,一會青一會白,很是精彩。

最后,扯了個僵硬的笑,似乎比哭還難看,“不怪。”

聞言,謝寂眼底掠過戲謔,又故作無事道:“皇姐,不是說要手把手教我寫字嗎?”

謝時竹趕緊反應過來,剛才她準備教他寫字,仿佛打擊到了謝寂的自信心,她也作罷。

不過,這小子主動要求,她肯定得好好教他學習。

“行。”謝時竹拿起毛筆,沾了點墨,塞進了謝寂手里。

謝寂接過后,一動不動,靜靜地等待著她。

謝時竹右手覆蓋在男人的手背,輕輕地握住,認真地教著他。

謝寂眼神卻沒放在紙上,雙目灼熱地盯著女人的側臉。

謝時竹感受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以上的肌膚,令她渾身不自在。

“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字嗎?”謝時竹佯裝生氣,呵斥了謝寂一番。

謝寂瞧見女人耳朵的紅色,眉梢微挑,抿唇輕笑,這才把視線放在了紙上。

一邊的樊繆舟越看越不對勁。

總覺得那里怪怪的。

這對姐弟根本不像他與樊織的相處模式。

樊繆舟心里有些愕然,但也沒說什么。

謝海瀾因為被打了二十個大板后,整個人臥床休息了整整半個月。

她終于能起來,身上的疼痛消失后,謝海瀾第一件事就是想讓謝時竹死。

可是,她不能憑一己之力扳倒謝時竹。

以謝時竹在宮中的威嚴,沒有人會和她一起合謀。

那一對雙胞胎她也不指望了。

就是個墻頭草,懦夫!

謝海瀾收拾了一番,前往了皇宮。

她本來以為很難進去,令她意外的是,很輕松地就進到了宮里。

聽聞是謝時竹要成親,現在放寬了管理。

謝海瀾嘲弄一笑。

她進了宮里后,就有人匯報給了謝時竹。

謝時竹只是淡淡地點頭,并沒有理會。

教完謝寂后,謝時竹就返回到了殿里。

此刻,宮女正給她熬著藥。

一個被謝海瀾收買的宮女,試探地詢問起陛下身邊的宮女里面熬的是什么藥?

宮女嘆氣:“陛下中了一個叫癡病的毒,這是翊王特意找來的雪蓮,再熬兩天陛下的病就能好了。”

被收買的宮女附和道:“陛下肯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簡單寒暄了幾句,宮女就急匆匆地把消息告訴了謝海瀾。

謝海瀾得知此事后,微微一愣。

謝時竹生病了?

而且還得了癡病。

這個病她有所了解,是一種導致神經紊亂的病。

到了后期,患了癡病的人,會變得癡傻,智商會跟小孩子一樣。

她記得爹爹說過,這病只有月國皇宮的人有下毒的機會。

因為月國盛產草藥,稀奇古怪的毒藥也很多。

謝海瀾迅速地回去翻閱記載,得到了癡病的下毒草藥。

經過一夜的研究,謝海瀾又找了郎中,抓了藥,回去自己熬了藥。

她又趕緊帶著藥來到了皇宮。

隨后,悄悄趁著熬藥的宮女偷懶時,把藥給換了。

緊接著,謝海瀾輕手輕腳地準備從宮中溜之大吉,恰好碰到了剛從朝堂下來的謝時竹。

謝時竹猛地抓住她的脖頸,似笑非笑道:“既然來了,不如到寡人宮中坐坐?”

謝海瀾渾身僵住,但為了不讓自己心虛,便掙脫開謝時竹,挺直腰板說:“坐就坐,誰怕誰?”

然后,她就跟在謝時竹身后,來到了殿里。

謝時竹坐下后,謝海瀾也不客氣,找了個椅子自顧自坐下。

儼然不把她這個皇帝當回事。

很快,謝時竹的藥準時到達了殿里。

這次,不是宮女端藥,而是換成了樊繆舟。

樊繆舟在半路遇到了宮女,接過了藥,打算借送藥和謝時竹見一面。

他進來后,謝時竹有些驚訝:“怎么是你?”

樊繆舟依舊是一副死鴨子嘴硬道:“陛下的宮女有急事,便把藥給了本王,本王閑的無事,就給你送來了。”

謝時竹在心里忍不住吐槽道:“我自己的宮女我不知道?她們的急事就是侍奉我。”

系統說:得,這樊繆舟到死只有嘴是硬的。

樊繆舟把藥遞到了謝時竹手里。

謝時竹接過后,紅唇碰到了碗口,卻沒有喝下,而是眼角余光瞥向一邊的謝海瀾。

下一秒,謝時竹做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

她猛地拽住謝海瀾的胳膊。

謝海瀾被她這個舉動驚到,說:“謝時竹,你要干什么?”

謝時竹將手移到她下巴處,指尖捏住她的下頜,把碗口對準了她的嘴巴,笑得很是燦爛道:“你說呢?”

謝海瀾心里一驚,趕緊對一邊的樊繆舟說:“舟王救我,謝時竹濫用私權,要殺了我!”

樊繆舟也被謝時竹震驚許久,“陛下,你這是?”

謝時竹唇角勾著弧度,“寡人讓你喝藥就是想殺了你?難不成這藥是毒藥?”

謝海瀾嚇了一跳,故作鎮靜道:“誰知道你要給我喝的是什么?”

樊繆舟一時之間不該說什么。

他想插手,但又不知道誰對誰錯。

他是喜歡謝時竹,不代表自己是一個任由謝時竹利用私權傷害他人的人。

謝時竹說:“是嗎?”

樊繆舟連忙說:“陛下,有話好好說。”

謝時竹掃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樊繆舟一愣,心底莫名慌亂起來。

須臾,謝時竹不緊不慢說:“謝寂,帶人進來。”

話音一落,謝寂帶著一個宮女來到殿里。

宮女臉色蒼白,看到眼前的一幕,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謝時竹也不用開口,宮女一五一十地把謝海瀾賄賂她的事全部告發。

樊繆舟聽完后,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謝時竹。

她不是利用私權,而是心里很清楚,謝海瀾要害她。

謝海瀾還在垂死掙扎,繼續反駁道:“萬一你和宮女聯合起來污蔑我呢?”

謝時竹嘖一聲,看向了謝寂。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謝寂低頭睥睨著宮女,嗓音冷得陰寒:“你拿不出證據,死的可是你,下毒害陛下,死罪一條。”

聞言,宮女嚇得淚流滿面,顫抖著身子,從袖子內掏出謝海瀾賄賂她的首飾。

這正是幾年前,先帝賞給謝海瀾的一個華貴發簪。

價值連城。

人證物證都在,謝海瀾已經無路可逃。

謝時竹放下了碗,拍了拍手:“拿下謝海瀾,株連九族。”

話音一落,謝海瀾整個人癱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原本想要害謝時竹,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給了謝時竹殺了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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