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203章 八零極品小姑子(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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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下了小三卡,就被一眾鄰里圍住了。

都在看她腳邊豎著的一個比人還要高的大紙箱。

“茵茵,又給家里買啥好東西了?”

徐茵笑著說:“天熱,給爹媽買了臺電冰箱。”

幸好現在鎮上就能叫到拉貨載人的三輪小卡車,不然要是從縣城叫過來,車資可不低。

一聽電冰箱,人群嘩然。

“這個有點貴吧?”

“何止有點啊,是很貴!”

“比電視機還要貴。”

“嘖嘖!茵丫頭你不是才大學畢業嗎?這么快就掙到錢啦?看來單位效益很好哦?”

“你們懂什么!”徐母趕到了,氣喘吁吁地擠開眾人,“我家茵茵還要往上讀呢。冰箱肯定又是她用獎學金買的,是不是啊閨女?”

“對。”徐茵點點頭。

沒跟爹媽解釋:獎學金和獎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獎學金一學年下來頂了天百八十塊,攢四年都不夠買一臺冰箱的。

但獎金就不同了,她設計的太陽能電池板(思路來自系統獎勵她的那部太陽能房車),已經在申請專利,一旦辦下來,獎金額能突破五位數。

本來還想給家里買臺洗衣機的,可鄉下還沒接入自來水,洗衣機使用起來不方便。

何況她媽上次罵她敗家,說洗個衣服還用機器?什么毛病!

干脆先不買了。

倒是電冰箱家里肯定用得著,農忙了多買點肉菜,吃不完放冰箱里,免得一晚上就餿了。

這臺冰箱是五一節那天在帝都第一百貨大樓搞促銷時買的,上下雙開門,大容量。

買來后放在系統倉庫里。到了鎮上叫小三卡時才找了個無人角落拿出來。平陽縣的家電柜臺還不一定有這個型號。

果然,徐母很開心,夸她買對東西了。

家里有了冰箱,徐母一時間舍不得出門了,先是找了塊干凈抹布,里里外外給冰箱擦了個澡,通電后,煮了綠豆湯放涼后冰進去、蒸了涼糕冰進去、拌了涼菜冰進去……等午覺起來,取出來看,“哎呀!不愧是冰箱,比井水鎮的涼爽多了!”

徐茵不想看她媽天天做這類幼稚的冰箱實驗,帶上擴容書包,騎上去年二度改裝的加強版小電驢出去溜門子了。

第一天,她去了大岙村看外婆。

去的時候,提了滿滿一兜帝都特產,回來一麻包優品山珍。

大岙村自從賣山貨掙到錢,發動村民承包山頭。

她舅明面上和其他村民賺的差不多,實際上還有一筆來自桐城的隱形收入。

山貨在桐城的受歡迎度,可遠遠高過平陽縣。不到兩年,就追著她家的步伐,也成了萬元戶。

這不山地承包文件一下來,他第一個響應,把家后頭那座小山頭給整個兒承包了下來。

除了原有的板栗樹、核桃樹沒動,其他灌木、雜樹清理掉以后種上了桃樹。

承包第一年就結果了,入秋后賣了個好價錢。

今年是第二個年頭,原以為會停一年,沒想到開花以后又結果,比去年結的還要多,照著外甥女當初教他的果樹栽培法,去掉一些劣果,剩下的既大又好看,今年又是一個豐收年。

看著老舅一家笑得合不攏嘴的幸福模樣,徐茵由衷替他們高興。

第二天,她去了后海村看嫂子娘家,順便到海鮮批發市場采購一批新鮮的本地海鮮。

近幾年來,越來越多的村搞起漁業合作組織,集資大漁船已經突破十艘,附近還建起了全縣最大的海鮮批發市場。

以前不常見到的大海鮮,如今成了海鮮批發市場里的常客。

徐茵每年寒暑假回來,都會到這里轉轉。

批發市場收攤早,因此她先去海鮮市場,出來后再去嫂子娘家。

李家的灘涂養殖業搞得紅紅火火,生意一年比一年好,養殖的品種也一年比一年多。

如今的李家早已脫去昔日的貧窮,翻蓋了新屋、擴大了養殖規模,如今不光有蟶子、毛蚶,還養起了青蟹、對蝦。

這就是混養——灘涂隔成一塊一塊,跟水田似的,有水的區域底層養青蟹,上層養蝦,灘涂泥里養蟶子、表層養蚶子。

混養能降低養殖風險,卻很有難度。多虧徐茵送他們的《海產混養技術手冊》。

李家人憑著一股不服輸的精神,和這本堪比秘寶的技術書,讓李家的養殖場,成了后海村的領軍代表。

這不,看到徐茵上門,李母立馬喚大孫子去養殖場,挑了一簍大青蟹回來,知道徐茵喜歡吃這個。

還不到飯點,就蒸上了,拌一碟姜蓉蘸醋汁,讓徐茵邊聊邊吃。一會兒走的時候,再給她帶些別的海產。

聊天過程中,徐茵得知她參股的漁船,效益非常好,或許這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勇氣帶來的際遇吧。

大一那年寒假,確如李家人說的沒有分紅,但分到一堆外洋海鮮:三四斤重的帶魚、五斤打不住的大烏賊,還有巴掌大的對蝦……那年隆冬,她家過了個超級豐盛的大年。

之后幾年倒是沒再分過海鮮。

大家都喜歡分錢,海鮮再美味,哪有錢來的實際。

漁業的分紅逐年上漲,到去年過年,已經趕超她爹辛苦耕種一年的收成了。

這筆錢,她分成三份:一份給爹媽養老,一份給哥嫂養家,她的那份,基本都換成了物資。

譬如這次逛海鮮市場,就買了一堆內陸城市吃不到的新鮮海貨。蝦干鰻干黃魚鲞之類的干貨也買了不少。

等返校前,拐一趟桐城去看看哥嫂、侄子們,給他們帶點家鄉特產去。

她哥今年升了團長,房子從原先的家屬樓遷到獨棟的家屬院,徐茵還沒去過,嫂子來信來電話,不止一次邀她過去玩,兩個侄子也嚷嚷著想念姑姑,去認認門也好。

后海村出來,日頭尚未西斜,徐茵沒忙著回家,騎著小電驢去了村西頭。

付玲玲去年結婚了,嫁的不是別人,正是徐茵那隔了一房的堂哥徐建軍。

為了這事,徐建軍差點跟家里鬧翻,因為他媽不允許他娶個帶倆拖油瓶的女人,即便對方還是個黃花閨女。

可付玲玲不要任何彩禮,就這一個要求——帶著龍鳳胎出嫁。

主要是擔心她嫁人后,龍鳳胎留在娘家受委屈,于是處對象前就申明:婚后要帶著侄子侄女一同生活。

徐建軍喜歡她,連帶著愛屋及烏也很喜歡龍鳳胎。

徐大腳為此哭天搶地嚎了好幾天,其間還來找徐母商量。

徐母嘴上不說,心里嘀咕:

我跟你關系好嗎?想當年你我為水稻田的田壟多占一分少占一分吵了個昏天暗地你忘了?竟然找我拿主意。

不怕我給你出個餿主意:讓你拿把剪子把你家建軍那啥咔嚓剪了,啥問題都解決了,你不滿意的兒媳婦指定跑的不見影。

但這話敢當面說嗎?說了兩家絕對成死敵。

于是,徐母撇撇嘴道:

“我可拿不了。建軍又不是我兒子,難不成你想把他過繼給我?”

“呸呸呸!”徐大腳氣得啐唾沫,“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不讓他娶。”

“不讓他娶?你想讓他當一輩子鰥夫啊?也不對!鰥夫好歹還娶過媳婦。你家建軍這么年輕,你就想讓他一輩子不娶啊?”

徐大腳后悔了,昏了頭才來找耿金花商量。

算了算了,臭小子愛娶誰娶誰。她不管了!

事實是,她想管也管不了啊!

這幾年家里的進項,大頭都是小兒子掙的呢。

徐建軍本人也爭氣,為了不讓老婆嫁過來受委屈,直接批了一塊宅基地蓋了棟和徐茵家差不多的小洋房,婚后跟爹媽分開住。

每年的養老錢以及逢年過節各種節禮少不了他們,但不能插手他的婚姻。

付玲玲被他的誠意打動,帶著龍鳳胎和過去幾年攢的稿費投奔了他。

因為她堅持不要彩禮,娘家那邊氣得和她斷了親,這些年沒有任何往來。

好在小倆口感情不錯,婚后美滿幸福。

付玲玲投稿的出版社,正在嘗試一種新的模式,問她要不要把過去幾年寫的專欄文章,出一本散文集。

付玲玲當然同意了,不過她以為只是集結成冊,不成想銷路意外的好。

荷包一下子就鼓了,去年過年給公公婆婆買了臺和徐茵家一樣的電視機,徐大腳再也沒說過這個兒媳婦的半點不好。

看到徐茵提著禮物上門,付玲玲樂壞了。

“茵茵你回來啦?什么時候回的?怎么不提前來信說一聲,好讓建軍去火車站接你,哎呀你看家里亂的!”

龍鳳胎還不到五歲,正是貓憎狗嫌的年紀,醒著就沒有安靜的時候。

家里好不容易收拾干凈,不一會兒又亂了。

把徐茵迎進門,付玲玲沖了杯蜂蜜水給她。

“建軍前陣子出去送貨,帶回了幾斤土蜂蜜,還有飴糖,那個蠻好吃,一會兒你帶些回去。”

徐茵沒客氣,這時候的土蜂蜜是真正的土蜂蜜,不摻一點假的。

她把伴手禮遞給她:一包帝都特產什錦禮盒、兩個罐頭、兩斤紅糖。

“聽我媽說,建軍哥如今是萬元大戶了,知道你吃穿不愁,就沒帶別的。”

“這些就很好了!”付玲玲握著她的手,有點更咽,“這些年多虧你幫我,能出書賺稿費,多虧你;能認識建軍,也是緣于你。我一直在想,要是沒有你,我們姑侄仨不曉得會怎么樣……”

徐茵拍拍她手:“我倆同學一場,說這個就見外了哈!”

付玲玲給龍鳳胎抓了把徐茵拿來的帝都特產酥心糖,讓他們到一邊玩去,拉著徐茵聊天。

得知徐茵保送華大研究生,由衷替她高興。

“我以前想著等龍鳳胎大點,就去高考,現在結了婚想要繼續讀書太難了……幸好你給我寄來了那套書,讓我身在家里也能學到大學知識,沒有文憑也罷,橫豎我現在還能寫,總能賺點錢貼補家用。”

徐茵大一時,給付玲玲寄來了一套中文系的基礎教材,之后每學期都會寄一套過來。

她當時并不確定這套教材對付玲玲的幫助大不大,就想著好歹是大學教材,多學點總沒錯。

如今看來,效果還是有的。

付玲玲雖然高三輟學,但她的氣質和談吐,絲毫不弱那些本科畢業生。

可見,知識武裝人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不說我了,聊聊你吧,你今年二十二了吧?對象有了嗎?”

“……”徐茵半晌憋出一句,“我才二十一。”

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穿書前她研二了都還單著,農女時代活到大限將至都是單身,這輩子年紀更小,談啥對象。對象能有周游世界香?

付玲玲抿嘴笑:“你那是周歲,咱們這兒都按虛歲說,二十二不小了,讀書和談對象不沖突吧?”

“我忙啊。”徐茵吐槽,“天天不是做實驗就是趕論文,哪有那精力。”

“你讀的專業,應該男生多吧?四年下來就沒遇到個合眼緣的?”

說到合眼緣,徐茵腦海里突兀地浮現一張臉,溫雅清雋,所有人都說他氣質如清風白玉般溫柔儒雅,唯有自己總感覺他溫柔表皮下的疏離淡漠。

“茵茵?”

“啊?”徐茵猛地回過神。

見鬼了!她怎么會在這時候想起導師的得力愛徒、比她大五歲的師兄來著,兩人都沒打過幾次照面。

天色不早了,徐茵婉拒了付玲玲留她吃晚飯的邀請,騎上小電驢回了家。

之后幾天,她就沒再出門了。

家里要割稻子、要收魚,春耕時種下的第一批西瓜到了成熟期,忙得很。

她別的不會,但做飯還不錯,遂包攬了家里的一日三餐以及下午的涼茶點心。

不用說,今年老徐家又是魚稻瓜齊豐收,都不用他們拉出去賣,各地的采購員早早就來徐家村蹲守了,一收上來就按定金的支付順序報斤兩。

“我們棉紡一廠要八百斤新米、兩百條稻花魚、一百個西瓜。”

“我們機械廠要三百條稻花魚、三百個西瓜。”

“我們……”

都是單位派來采購中秋節禮的。

隨著排在前面的采購員,喜氣洋洋地拉走訂購的魚米瓜,排后頭的不由著急起來。

“兄弟給我們留點啊!”

“就是!別輪到我們沒了啊!”

徐老爹樂呵呵地安撫:“別急別急,除了新米不賣,魚和瓜還有的,夠你們幾家分的。”

其實采購們都想買點老徐家的新米回去。哪怕不給單位采購,給自己小家庭買點也好啊。

老徐家的早稻米比糧站的粳米還好吃,松松軟軟的,吃了還想吃。

可任憑他們好說歹說,老徐家最多只肯賣兩畝田的新米,還有兩畝說是要留著自家吃。

徐茵在家待了半個月,度過農忙,地里的活相對清閑了,她也差不多該返校了,中途還要在桐城下車去看看哥嫂呢。

徐母再不舍也只能放行。

閨女是去讀書深造的,為了她的前途,當爹媽的哪能扯后腿。

“這四百斤新米讓你爹拉去辦托運,兩百斤寄給你哥,兩百斤寄去你學校,另外再給你帶五十斤糯米,跟建軍家換的,你不是喜歡吃糯米飯嗎?現在宿舍能開伙了,想吃了就自己蒸來吃。”

徐母一邊念叨,一邊把要去辦托運的四麻袋大米拎出來,另外又給閨女單獨裝了五十斤糯米。

徐茵無語:“媽,我哪里吃得了這么多。”

導師幫她爭取到了單人間宿舍,想開伙買個煤爐子就行,她不過是順嘴提了一句,沒想到爹媽記在了心上,這不還要給她郵大米。

她系統倉庫里最不缺的就是糧食。做農女時,憑著古方紅糖和水果罐頭,賺足了錢,最后捐了一半,剩下一半被她換成了糧食、布匹等一應日常物資。其中糧食占比最多。

但徐母不知道啊,只知道以前是七人宿舍,不允許開伙,不然她早就給閨女寄新米了。食堂的米,哪有家里新軋的好吃。

“反正托運,不用你自己扛。回頭大米到了,你出點錢雇個小三卡給你運宿舍去。”

徐母歸置好,就催著老頭子去找村里的拖拉機手,送閨女去火車站。

徐茵有兩年沒來桐城了,但她大致記得徐大嫂的裁縫鋪。

“嫂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徐大嫂猛地抬頭,看到小姑子笑瞇瞇地看著她,激動地站起來:

“茵茵呀,快進來!這大熱天的,還提著這么多東西,沒中暑吧?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讓你哥去接你。”

“還好,大米辦了托運,這些東西我能提。”

小姑子難得來,徐大嫂干脆關了鋪門,推上自行車,載著她往家騎。

“自從搬了家,你還沒來過吧?離這兒稍微有點路,騎車要十來分鐘。但好在清靜,都是獨門獨戶,前后帶院子,我種了不少菜,你喜歡吃什么,一會兒給你做。”

“豆豆、丁丁都好吧?”

“好著呢,就是皮,暑假了待不住,天天跟著隔壁江團長家的小子到處跑,這不今天上他們外婆家玩去了,不到天黑見不到人。”

這幾年,徐志年的小家庭也一年一個樣。搬進獨棟小院后,冰箱、電視、風扇、洗衣機都買上了。

這其中,大半是徐大嫂大嫂貢獻的。

她的裁縫鋪生意非常好,不光找她做衣服的人排隊,還有附近的服裝廠都找上門來,想讓她去廠里制版,甚至還想讓她帶徒,給的待遇快趕上徐志年的津貼了。

可她思考后覺得,她之所以能做出時髦的服飾,全靠小姑子定期寄來的設計圖。

沒有小姑子,她頂多會做衣服,但絕對做不出這么漂亮的衣服。去服裝廠帶徒豈不是霍霍人嘛。這叫德不配位。

況且,她裁縫鋪開得好好的,既自由又賺錢,何必去工廠受約束。

和徐茵通電話,徐茵也這么說,徐大嫂腰桿子更挺了,說不去就不去。

后來,服裝廠就跟她打商量,能不能出新款時提前和他們打個招呼,他們想買下設計圖,她照樣可以在裁縫鋪做,反正服裝廠是批量生產,零星的一單兩單影響不到他們。

這個倒沒問題。

徐大嫂思索后拍了板。

設計圖賺的錢,她都記在小姑子名下,一分不貪。

到家給小姑子煮了碗面,徐大嫂進屋拿了個厚實的大信封出來:

“給!這是今年裁縫鋪的分紅和服裝廠的設計稿費。你數數對不對,賬本在這里。”

徐茵頭幾次還推辭,但推辭無用。如今都第四個年頭了,不再矯情,坦然收下:“謝謝嫂子。”

“我還要謝謝你呢。”徐大嫂笑著道,“每個月都動腦筋幫我畫設計圖,沒有你寄來的這些新款樣式,憑我這榆木腦袋,哪里能賺這么多。我跟你哥也說過,咱家呀,全靠你幫襯。沒有你,哪有現在的好生活。你哥也是這么想的。”

徐茵被夸得臉上有點熱。

趕緊把家里帶來的東西交給嫂子。

有自家腌的醬菜、熬的肉醬,也有嫂子娘家托她捎來的海味干、海鮮醬。

徐大嫂一一歸置好,拉著徐茵來到專給她布置的房間:“天熱,就給你備了條毛巾毯,電風扇擺在床頭,蚊香在床底下……”

“嫂子,這兩袋是……”徐茵進門就看到角落疊放著兩個大麻包,上頭寫著她的名字。

“哦,這是鴨絨被,一床三斤的,一床五斤的。別看斤兩少,這被子蓋著可暖和了,五斤就能過冬。”

說到這里,徐大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家屬院搞了個集體廠,叫鴨絨制衣,被子也做,我看挺保暖,就給你也訂做了幾條。衣服也有,都裹在被子里。你哥說你保送了研究生,那宿舍肯定也要跟著換吧?就先沒寄,想跟你聯系上了再寄。”

“謝謝嫂子,讓您費心了。”徐茵是真的感動。

徐大嫂笑著說:“我費啥心啊,就順便多做了兩床而已。你哥打趣我,說是不是提前預熱,畢竟等你結婚了,要準備十床八床的。不過你放心,無論幾床,嫂子都會安排妥當,絕不給你丟臉。”

徐茵囧。

最近怎么了?動不動戳到這個話題,繞不過去了是吧?

徐大嫂瞥見她的小表情,忍不住促狹地問:“在學校真沒處對象?”

“……”嫂子,求放過!

徐茵在桐城待了三天,天天帶著倆侄子逛吃逛喝,順便囤些桐城特產。

湖羊肉和草原羊肉口感不盡相同,草原羊肉則適合烤著吃,湖羊肉適合燉著吃,尤其是天寒地凍時,燉上一鍋熱騰騰的羊肉蘿卜,那滋味別提多美。

桐城的羊絨制品也越來越豐富。

記得第一次來桐城,買到羊絨線就滿足了,現在除了羊絨線,還有各色羊絨成衣。

這兩年還流行起馬海毛,她一口氣買了三個色:米白、藍灰、胭脂紅,到時候換著穿在黑色呢子大衣里。姑娘家哪個不愛漂亮?

至于吃的,更是沒放過。

小侄子帶她去江團長媳婦的娘家,如愿買到了沒關系絕對買不到的大閘蟹,只只都在八兩以上。

那堅硬的大鉗子,要是不用草繩捆住,徐茵都不敢抓。后世的大閘蟹,哪有這個兇悍有活力?

第三天晚上,徐大嫂整了一桌席面,給徐茵餞行。

徐志年拿出一瓶領導獎勵的茅臺,給徐茵也倒了一盅。

徐茵握著酒盅都有點下不了嘴。

這茅臺要是留到后世,價值可不得了啊。

抬頭,她哥已經喝上了。

那她也不客氣了。

不知是茅臺酒太醉人,還是日頭太烈把她曬暈眩了……

總之,直到次日傍晚在帝都下火車,她還感覺暈乎乎的,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

導師的愛徒——她那神龍不見尾的師兄,氣質矜貴地站在她面前,說是老師派他來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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