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頁夜間第339章外科大佬的白月光(43)第339章外科大佬的白月光(43)→:、、、、、、
春城回來,徐茵把鑒賞賽會場收集的資料、記錄的數據細細整理了一遍,為明年參賽做準備。
忙完這波,研究生差不多要開學了。
顧晞瑾的暑期見習結束,往她家搬了一盆怒放的紅玫瑰,鮮艷奪目。
“送你花束,倒不如送盆栽。”
徐茵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
“婚房裝修得差不多了,有去看過沒?”他洗干凈手,摟住她親了一口。
“當然,我幾乎每天都去看的,有什么不合理當場讓師傅改了。等你提醒,黃花菜都涼了。”她睨他一眼。
顧晞瑾低頭又親親她:“先給個小獎勵。”
這么說還有大獎勵?
次日,他帶她到郊外的露營基地看螢火蟲,紀念戀愛一周年,當晚在情侶主題套房內被他拆吃入腹。
這就是男人說的獎勵?
生物鐘都沒能喚醒昨晚累極的她,醒來都晌午了。
徐茵憤憤地戳了搓他的胸膛:“以后再不信你了!”
他逸出一串愉悅的低笑,胸膛微微震動。
“騙你的,真正的獎勵在這里。”
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錦盒,放到她手心:
“我看你平時都不戴首飾,不確定你是否喜歡,但哪怕不喜歡,也是我的心意,收下,嗯?”
徐茵打開一看,果不其然又是玉飾。
這家伙轉世沒記憶,但審美當真是數個小世界如一日。
徐茵拿起這枚冰種飄花貴妃鐲把玩著:“為什么想到挑這個?”
“媽說,喜歡穿旗袍的姑娘,八成都喜歡玉鐲這一類。”他柔聲解釋著,吻了吻她的眉眼,“不喜歡?”
“喜歡的,幫我戴上?”
“榮幸之至。”
開學前,顧母請了三天年休,帶徐茵飛了趟港城,把彩禮所需的金飾、鉆戒給買了。
顧晞瑾當時返校考試去了,不知道自家媽連鉆戒都買了,搶了他的活,郁卒的表情逗笑了徐茵。
“本來想我倆自己挑的。”
“沒事,都一樣。”徐茵輕輕推著他往后院走,“帶你看個好東西。”
向日葵盛開了。
她種的是最經典的黑金向日葵,花瓣是金黃色的,花盤是黑色的。
烈日下,顯得尤為炫目。
“看!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不到三分地的小花田,被她戲稱為江山。
顧晞瑾不由笑了。
“難道不是我自己打下的嗎?”
不忙的時候,可都是他在松土、澆水、施肥,儼然一個盡心盡職的辛勤花農。
“哎呀,都一樣啦!”徐茵手一揮,“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不分彼此。”
他攬著的她肩,笑不可遏。
笑夠了提議:“移栽到咱小家去?”
“要移栽嗎?”徐茵摩挲著下巴說,“可新家的院子我都種滿了,移栽個一兩株還行,多了恐怕太擠了。”
到新家一看,還真是……
前院挨著墻建了個小型玻璃花房,幾乎全是盆栽花卉。
后院像徐家一樣,沿著東院墻留出一壟種菜,其余全劃為花田,分門別類種著不同季節、不同種類的花草,生怕他不認識、當雜草拔了,還在旁邊豎了個手造的溫馨提示小木牌。
顧晞瑾垂眸看著她,心房被一股名為“滿足”的幸福感填得滿滿當當。
他不禁有些后悔,把婚禮日子挑到了來年暑假,原本想著暑假里她相對輕松些,可此刻他卻等不及想把她娶回家。
“要不,婚禮提前到寒假?”
“不行。”徐茵一口回絕,“寒假我想帶爺爺和顧爺爺去南部海濱度個假。”
“只帶爺爺不帶我?”
“你不是要實習嗎?”
苦逼的醫科生,沒有寒暑假。
顧大學神能怎么辦?只好盼著原定的黃道吉日早點到來。
他盼啊盼,盼過寒假盼暑假。
又是一年畢業季,結束研一課程的徐茵,抱著一摞專業書,走在六月末的校園里,心情說不出的輕松喜悅。
她培育的金曇花,結花苞了,而且結了六個,不枉她這一年來把它當祖宗似地精心伺候。
六個花苞,兩個大、四個小。
琢磨著到八月初的稀有花卉鑒賞賽,應該有望開一次花。就是具體哪天開得看這小姑奶奶的心情。
不過徐茵在曇花的上方支了個攝像頭,即便它在深夜悄悄綻放,也不會錯過。
除了曇花,這一年來,她還輪著跟幾位導師完成了不少課題,累計發表高分論文四篇,平均一個季度一篇。
這速度不能跟她家顧醫生比,但在同屆校友中,也算高產的了。
心情好,徐茵哼起略有些跑調的“咱老百姓呀,今兒個真呀么真高興”,腳步輕快地朝校門口走。
顧晞瑾一會兒來接她去顧家吃飯。
“徐茵!”
秦思雨站在一棵蒼翠的梧桐樹下叫住了她。
徐茵放慢腳步:“找我有事?”
“你真的結婚了?”
看到徐茵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秦思雨神色復雜。
原本,她也有機會從校園邁入婚姻殿堂,就因為大四開學沒多久,想讓男朋友幫忙把徐茵和顧晞瑾在電影院親吻的照片發上華大校園論壇,好讓徐茵出出丑,可男朋友不愿意,兩人因此鬧起了冷戰。
秦思雨覺得委屈,認為男朋友不愛她,連這么個小忙都不愿意幫,算什么男朋友。
王卓星認為她無理取鬧,而且透過這件事看出她過于斤斤計較和咄咄逼人,與他當初追求她時的柔美印象大相徑庭。
中文系才子愛的是真正的白蓮花,而不是披著白蓮花皮的潑婦。
最終,兩人分手收場。
而直到那時,秦思雨輾轉聽說,徐茵和顧晞瑾領證了。
領了證等于夫妻,夫妻接個吻算什么?即使她把照片發到校園論壇,也不過是給兩人的愛情錦上添花,根本傷不到徐茵分毫。
倒是她自己,失去了美好的愛情……
“你是不是很得意?”秦思雨恨恨地問。
徐茵想不通,她們一個個的,為什么總要問她是不是很得意?上次是張清,這次是秦思雨。
講真,她們不蹦到她跟前來,她壓根想不起她們的存在。
本就沒什么交集,各走各的路、各過各的生活、互不打擾不好嗎?
“怎么?得意忘形到說不出話了?那我表哥來看你,豈不是要激動得暈倒?”
秦思雨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側過身。
她后方,一襲頎長的身影,倚在光潔的梧桐樹干上,不是溫赫廷是誰?
“好久不見。”他直起身,捻滅手上的煙頭,單手插在褲兜里,朝徐茵走了過來。
“回來才知道你和顧晞瑾結婚了。婚禮都沒有,不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