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傾九

第九十三章想要一個真相(10)

(小說屋)

為了不露餡兒,傾九只能用銀針刺穴以達到麻痹的效果,而不能使用麻醉劑。

她用銀針護住了司機的心脈,并讓鬼靈精支一絲生機給司機,護住他腦部的腦元氣。同時也減緩了血液流動的速度,如今動脈如靜脈,靜脈則流速極大放緩。

這是損心之法。

如此只能爭分奪秒。

傾九手中動作不停,斷裂的血管在她的內力作用下逐漸粘合,最終合成一條。

剩下的小血管也都如數。

整個過程不足兩分鐘。

就是這兩分鐘,司機的臉色也在逐漸青紫。

傾九腦中計量著,順便騰出手來用針刺向司機的其他幾處穴位。

這種法子能夠短時間讓人恢復一些元氣,同樣也是以未來做代價。

起死回生之法不會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這位司機往后余生估計少了十年壽數。

比起死亡,少十年不妨事。

血止住了,現在是怎么樣穩固血管,然后讓血液重新流通起來。還有在這個過程中引起痙攣,有可能掙脫,如果那樣的話,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不遠處傳來光亮和狗叫,傾九穩住心神,抽下三針分別放到別的穴位。

司機體內的血液開始慢慢加速運轉起來。

為了不把接合的血管蹦脫,她只能讓司機渾身僵硬,形成鬼壓床裝,無法動彈。

“九九,警察來了,救護車預計還有二十分鐘到達,里面有血袋兒。”鬼靈精回來匯報消息。

“好。”傾九輕聲回答,手中的銀針則越插越深。

“別動,你已經被包圍了,放棄無謂的抵抗,舉起手來。”

柳飛雙手舉槍,瞄準傾九。

傾九捻著銀針,并不理會越來越近的警方。

“你……你在做什么?”柳飛湊近后放下槍。場面極度血腥,幾個臺燈擺在地上,周圍全是血跡。

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身上扎滿了針,脖子上的傷痕詭異的破裂,卻沒再流血。

“噓!”

傾九抬頭示意道:“他沒死,需要有人帶專業工具過來,顛簸不得,最好就地手術。”傾九跪坐在地上,司機脖子上的動脈血管被她用細軟的金針穿刺架著。

整個場面安靜極了。

“頭兒,這可怎么辦?”柳飛看向汪善。

“找專家來,救人要緊。”汪善立刻打電話給醫院讓他們掉配這方面的專家。

“我需要所有血型的血袋兒,他失血過多,還要一整套手術工具來縫合他的血管以及傷口,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再堅持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以后,他就會徹底死去。”

傾九平靜的說道。

“好,我立刻聯系。”汪善也蹲到一旁,與傾九對坐。

“已經打過妖二靈了,希望上頭有血袋。”傾九補充道。

薛小玉是法醫,法醫也是醫。

但她還是第一次人能夠在沒有任何措施的情況下,只用銀針和金針挽救動脈割裂者的生命。

早就知道針灸治療異常神奇,今天得以一見,大開眼界。

她上前檢查了一下,司機生命特征比較平穩。

“吊著一口氣,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傾九抬眸,面色淡然的說道。

“你真厲害。”薛小玉贊道。

傾九不語。

“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是如何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汪善開口一問,一旁的李琦掏出小本子和錄音筆,而柳飛則接過了小陳手中的相機。

“我從游樂園出來點了一個網約車,但是司機并沒有朝著預定的方向走,他把我送到了這里,司機告訴我說是有人用他家人的命威脅他這么做的,然后我發現車底有炸彈,只要車門一打開就會爆炸,我和司機死里逃脫,剛下車天太黑有人抹了他的脖子,而我也傷了那個人,大概現場也有他的血液,對方的目標是我,但他也沒打算留下司機的命。”傾九緩緩說道。

汪善眼睛一亮,“你在哪兒傷了歹徒?”

“在那個方向。”傾九下巴指向汪善背后,“是我報的警,手機在我包里你們可以看一看記錄。”

傾九現在手握著司機的命,她已經跪坐在地上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如果不是鬼靈精施法讓她腿部放松,她恐怕連知覺都沒了。

柳飛立刻帶人沿著傾九指的方向而去,果然在地上看到幾滴血跡。

就連樹葉上也滴上了一滴,可以驗證DNA了,找人就方便多了。

妖二靈趕到現場,抬著擔架過來結果病人比想象當中的更凄慘,無法移動。

只好當場采了血液去車上化驗,確認是A型血,而后給他輸上了血,并戴上氧氣。

有了新的血液注入,司機的臉色有了和緩。

傾九又抽了幾根針,以讓司機適應這種生命力的重新生成。

又過了五十幾分鐘,專家組被送了過來,一個個的看了現場情況直呼醫學奇跡。

暫時沒有一個人質疑傾九,人命當頭,等血脈縫合手術完成后,傾九功成身退,跟著特案組回到警局。

專家組回過神想要找人時,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他們一群學西醫的,遇到這種情況,基本上救不了。

這可是脖子上的大動脈,還被完全割斷了,這個血根本止不住。

而今天他們親眼看到有人用針給把大動脈血管斷裂止了血,還做了血管縫合手術。

這要是說出去,醫學進步指日可待。

奇跡啊!

醫學天才啊,這樣的人必須挖出來,供起來!

傾九被帶到了審訊室,她一如之前,平靜的坐在椅子上。

汪善和柳飛坐在她對面,一目對二人。

“今天這件事的具體經過,我希望你能再復述一遍。”汪善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眸凝視傾九。

“好啊。”傾九應道:“我叫陳悅庭,上上周來過你們這兒。”

“我這里有記錄,你朋友報案說你失蹤了。”柳飛接了傾九這個話題。

“沒錯,我只和我朋友說我被人打了一頓,后腦勺被人悶了一棍子,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我是有意隱瞞。”

“隱瞞?”

“有人要殺我,而且是大費周折的來殺我。”傾九倒向椅背,雙手抱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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