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也被紛紛驚艷到了,但是等他一開口,女弟子們覺得他好帥哦!!男弟子們則覺得這人好欠揍哦!!
再看著四個忽然出現的人,他們真的覺得他們的眼睛被洗了。
只見后面的四人各有各的美,最左邊的男子一襲黑色錦袍,身形高大,一頭墨發用墨帶高高束起,皮膚白皙,墨色的眉眼深邃沉靜。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給他增添了一分冷漠。
他旁邊站著的則是一身白衣的優雅少年,少年一頭如雪的白發,用玉冠高高束起。
他肌膚如雪,一雙純凈的杏眼微彎,藍瞳如天空般湛藍璀璨,如雪山般高挺的鼻梁,殷紅的雙唇,笑得如天使般可愛。
白衣少年旁邊的是一襲淺紅錦袍的男子,男子一頭紅發編了滿頭,向后靠攏的小辮子,最后用紅色發帶高高束起。
男子帥氣的臉上棱廓分明,一雙桃花眼眉眼彎彎,笑容溫暖又燦爛,就像是那輪暖陽的化身,滿滿的都是陽光的味道。
他旁邊的男子一襲梨花白錦袍,褐發用白色玉帶高高束起,皮膚白皙,五官俊美,眉眼溫潤,嘴角掛著淺笑。
一對上他的雙眼,就會覺得被這雙溫潤的雙眼給治愈了,因為他好似能包容世間一切的不好。
眾弟子紛紛睜大眼睛驚嘆著。
其中一男弟子震驚的說道:“這些都是師叔祖的靈獸嗎?”
一女弟子崇拜又羨慕的道:“能直接出現在里面的,當然是師叔祖的靈獸了,我也好希望有一天,能有師叔祖這樣的靈獸啊!
給我一只,我就滿足了!!”
她旁邊的女子也激動的附和著。
“是啊,是啊!有一只,我就滿足啦!!”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葉紫沫看著眾弟子們,一個個羨慕欽佩的看著舒玉清,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本來還有一點猶豫的,既然你們那么想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葉紫沫把瓶蓋全部弄開,放出了更多瓶內的東西。
這邊,風傾言翻了一個白眼,輕挑磁性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
“鳳月鳴,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要臭美了,好吧?”
鳳月鳴摸了摸自己的紅色小辮子,用空靈的聲音不贊同的說道:“我哪里臭美了?愛惜自己的羽毛,有錯嗎?”
狐千玉清脆的聲音傳出。
“好啦,你們別說了,反正以我們的力量,渡劫成功是綽綽有余的。”
青風月溫柔的道:“大家不要掉以輕心,以防再被算計。”
話剛說完,眾人感受到了靈力滯澀。
風傾言嘴角一抽“阿青,你個烏鴉嘴!!”
青風月臉色也不是很好。
舒玉清聞言,握緊袖中的手,語氣堅定道:“我解開契約,你們走吧!”
風傾言反應最大“小清兒,你看不起誰呢?我們是那貪生怕死的人嗎?”
狐千玉目光堅定的看著舒玉清。
“沒錯,清清,咱們要死一起死。”
青風月也溫柔的出聲安慰。
“清清,別想這些,我們一定會渡過難關的。”
千玉淵看向青風月,附和的點頭。
“阿月說得對。”
青風月扭頭看了千玉淵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
梨木白溫潤含著笑意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中。
“清清,我們同進退,共生死。”
鳳月鳴愛憐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小辮子,笑容溫暖的看向舒玉清。
“清清,我們是小伙伴,我們不會丟下你的。”
舒玉清點點頭,雖然面上在點頭,心里已經準備解掉契約了,她不想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死。
在她要解掉契約的時候,一道雷劈下,她被劈得噴出了一口血。
此時空空接受到老爹的傳音。
“空空,怎么又離家出走了?還不回來?”
空空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我都出來了,你還想讓我回去,想什么呢,老爹!
你們二人世界不好嗎?天天撒狗糧!!
這是來自一只單身狗的無能狂怒……
空空緩慢的移動著,忽然感覺它好像被拖動了一下,然后被什么東西滴了一下,之后它感覺到了一股很強大的契約之力。
然后它被契約了!!!
空空“……”
它看著被劈的只能險險看出是女子的黑炭,真的很想吐血。
話說,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品性如何,怎么就被契約了呢!!
唉……
沒辦法,既然已經契約,那只能使出渾身解數,將這契主帶走了。
空空將人投放到宿主的身體后,就在對方的空間里面藏了起來,它想觀察觀察一下這個契主,值不值得它全心的幫助。
天庭,圣蓮宮。
白漠塵一襲白衣端正的坐在樹下看書。
此時的場景猶如一個畫卷,以大地為紙,清風為筆,白衣男子為畫,涂滿了靜謐的色彩。
但就是會有人打破這片靜謐,門外傳來了敲門的砰砰砰聲,以及一道頹廢滄桑喊叫的聲音。
“天蓮神君在嗎?”
白漠塵不做理會,那人不知疲倦的一直在敲著門,白漠塵手一揮,門被打開。
清河神君穆清河,抱著一壇酒,坐到白漠塵的面前喝了一口后,頹廢的道:“我對她不好嗎?她為什么要背叛我跟別的人茍且呢?”
“我長的不帥嗎?我能力沒他強嗎?我對他那么好,他為什么要背叛我?”
…以上省略二十分鐘…
白漠塵當什么都沒有聽到,繼續認真的看書。
沈清河看著無動于衷的人,上前搶過他的書,不滿的說道:“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
白漠塵淡漠的說道:“沒有。”
沈清河“……”
好吧,他就是把他當成人形樹洞,才來找他的,如果敢在其他人那里這樣,他肯定會被扔出去的。
他承認就是欺負老實人……
這時,一道蒼老戲虐的聲音傳來。
“大老遠的就聽見了你那哀怨的話,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被背叛了,竟然這么的自甘墮落,終日酗酒。
你就應該要么報復回去,要么就該像我家小徒兒那樣,被背叛之后就果斷放棄,你還不如我家小徒兒一個女娃,果斷堅毅。”
沈清河看向門口,來人穿著一襲灰色樸質法衣,腰間掛著一個玉葫蘆,鶴發童顏的小老頭。
小老頭面色紅潤,說到自家小徒兒的時候,眼中滿是驕傲。
沈清河翻了一個白眼“你那小徒兒能那么果斷的放棄,肯定是因為沒有深愛。
如果深愛,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你一個單身多年的小老頭就不要說這些了。”
沈風年哼了一聲,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忽然感覺心口一陣悶痛,他指尖輕掐幾下,一臉沉重。
“不好,小徒兒有危險。”說完他轉身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