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親的竹馬,我們從小就認識,她是我的小學同學,初中同學,高中同學,直到上大學的時候你母親被拐跑了,而我也去了國外。本人至今未婚,有過三次戀愛史,不過那三位前女友都已經嫁人了。我這次回國便是因為聽說你母親想要在找個,夏明水同學,你覺得我如何?”
男人太過于直白了,直白的讓夏母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但是男人顯然不在意夏母的意見,或者說,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了消息,知道夏明水才是自己能不能娶到自己的白月光朱砂痣的關鍵,至于夏母,他已經對這個木頭能夠開竅不抱有希望了。
說起來,這個男人也是倒霉,他和夏母從小就在一起,一直以為以后也會在一起,小男孩的愛戀,帶著一股某明奇妙的自信。
只是很可惜,夏母是個木頭,根本不明白自家竹馬的心思,所以在被別人告白之后,夏母直接做了別人的女朋友,這讓一直等著自家青梅長大的小男孩徹底傷透了心。
原本小男孩是想要和夏母問個清楚的,但是夏母根本不懂小男孩的心思,所以二人說的話總是帶著一股子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
那個時候的小男孩還不成熟,一氣之下就和自己的家人去了國外,默默的去舔自己的傷口去了。
等男孩長大了,成熟了,想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回來,想要在回來彌補的時候,卻發現,自家青梅已經嫁人了,并且還懷了孩子!
這對于男人來說簡直是第二次的晴天霹靂。
而現如今,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久到了當年的男孩女孩都已經變成了如今這幅中年摸樣,男人再次回來了。
也許夏母永遠都不會明白男人心中那份從小一直珍藏在心中的愛戀,但是這對男人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實在是錯過了太多的時光,就算夏母永遠不懂也沒關系,只要他懂就好了,他會把這塊兒木頭放在心里,好好的珍藏起來。
別看男人現在笑的很是溫和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緊張的手都快出汗了,他有些緊張的看著夏明水,像是在等待最終的審判一般。
男人明白,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了,能夠踏出這一步,他也同樣耗費了自己所有的勇氣。
夏明水這次倒是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在看了一會兒之后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你會做飯嗎?”
男人顯然有一瞬間的怔愣,但是很快的,他便回答道。
“會的,我對做菜有過研究,我的中式餐點堪比大廚,法式的糕點做的也很不錯。”
男人看起來是想要好好的介紹一下自己的廚藝的,但是很明顯,這個看起來外表鎮定的男人內心已經亂了,所以他只說了幾句之后就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了。
“哦,那你現在在做什么?”
“我也是一名律師,只不過我專攻的是投資理財這一塊的,本身也是有些資產的,我的工作模式很自由,有很多時間可以在家中陪孩子。”
男人說的很真誠,完全沒覺得自己話中的陪孩子這個詞用的有什么不對的。
夏明水顯然對這個男人是滿意的,因為她從系統那里得知的,這個男人不管是人品還是對夏母的感情都很不錯,至于為什么后來夏母變成了那副樣子之后沒見到這男人的影子,夏明水花了那么一點能量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男人如果按照原本的軌跡,他應該在三天前就已經死了,死于被恐怖襲擊波及。
而這一次的三天前,男人卻是在長時間的給自己打氣之后,坐上了飛機來到了這里。
所以,這個還不錯的男人現在還活著,他的命運改變了,那么是不是說,夏母的命運也可以改變?
夏明水對夏母眨巴了一下眼睛,這讓夏母很快便明白了過來,夏明水是滿意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相親對象的。
只是,夏母很顯然對于要和自己的竹馬在一起有些猶豫,原本就嚴肅的眉眼變得更加嚴肅了幾分。
但是男人,他沒看出來母女倆的打機鋒,他依舊在忐忑著,忐忑的看著夏明水點了餐,忐忑的和夏母吃了頓飯,最后忐忑的送夏母和夏明水回了家。
眼看著夏明水和夏母要上樓了,男人依舊眼巴巴的看著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倒是夏明水,笑瞇瞇的對男人提議道。
“哎呀,其實我覺得,你現在應該高興的跳起來,然后滿腦子想一想之后要如何追求你的青梅。”
男人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卡了好一下之后,突然之間臉上就露出了一抹有些憨傻的笑容,然后就真的像是夏明水說的那樣,突然之間蹦了起來,只是還有些出乎意外的是,這位看起來緊張了一路的男人,在蹦完之后直接沖到了夏母跟前,然后居然就那么直接抱住了夏母的腰,把她抱了起來之后原地轉了好幾圈!
很顯然,嚴肅了一輩子的夏母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整個人都有些傻掉了,尤其是在這個男人最后還抱著她的腦袋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個響亮的吻之后,更是整個人都紅透了。
男人做完這一切之后就飛快的上車跑了,臨走之前才留下一句。
“沒問題!我這就回去想!!!”
然后,就一腳油門,消失不見了。
夏明水笑瞇瞇的看著這一連串的變故,等那車都開的看不見影子之后,夏明水才看著夏母問了一句。
“媽,那是我們家的車吧。”
這車已經開到車庫當中去了,只是車庫的門還沒關,因為最后是男人開車送她們回來的緣故,鑰匙還在男人的手上,他原本是應該把鑰匙交給夏母或者是夏明水的。
但是很顯然,之后發生的事情讓這個男人忘記了這一點,然后更是高興的亂了分寸,直接把夏家的車給開走了。
而夏母顯然也被剛才的事情給刺激到了,看起來有些慌亂的樣子,但是很快便鎮定下來了,輕咳了一聲之后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