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吧。
不過顏景回答尹闌：“不清楚。”
“不，你清楚的，我一直覺得你肯定是來自這些世界之外，因為你每個世界都可以去。”尹闌笑著看著顏景。
顏景沒好氣地看著尹闌：“不喜歡你的聰明怎么辦？”
“其實給我講講也無妨的吧。”尹闌突然黯淡了下來。表情莫名看起來有些失落。
顏景搖搖頭說道：“不是要緊的和機密的，我只是覺得說多了，怕你心中成執念。”
“你也知道，修煉之人，最忌執念。”
“你該相信我，我這點心性總是有。”尹闌說道：“修煉這么多年，修煉的不僅是這一身力量，還有心境。”
“若是上次，在北洲時，許是會成執念，但現今自是不會。”他看著顏景。
顏景笑了笑，沒再搭話，還是沒有詳細給尹闌說的意思，尹闌心里失望了一下，也沒有過于執著，并沒有持續這個話題了。
“那你要去看看迦霄嗎？”尹闌又問顏景，把話題給繞了回來。
顏景目光落在尹闌身上的鶴形圖案上，說道：“依你，你若是想見見他，便見，若不見，我也不見。”
“噢。”尹闌笑了下：“我與他并不算太過相熟。”
顏景說道：“那就看緣分。”她沒有那么強的欲望想去見迦霄，與迦霄的交情算一般，算是一同生活過一段時間。
然后她看了一眼舒窈，還沒煉化好，見她實在是太無趣了，尹闌拿出一副棋，兩人下了起來。
下了幾局，兩人算是打了個平手，舒窈才煉化好，一煉化好，她給自己變幻了一身裝束，淡綠色，很清新，從款式到整體的樣子富有青春感。
行為也像，她高高興興跑過來，撐著下巴看他們下棋，也不開口打擾，但那雙眼睛非常靈動轉來轉去，這幅模樣的舒窈非常逗人喜愛。
顏景和尹闌的棋局卻在這時候僵持住了，顏景本打算自己認輸的了，但尹闌先她一步，認了輸，舒窈便在旁邊喝彩：“主真厲害。”
“主贏了。”
顏景挑眉，看著她：“小妖，你懂棋嗎？”
“不懂呀。”舒窈煉化了丹藥之后狀態很好，瞪著明亮的雙眼看著顏景，理所當然地說道：“雖然舒窈不懂，但舒窈看到主贏了就開心，就覺得主很厲害。”
顏景扶額，看著舒窈：“你的嘴。”
“舒窈的嘴怎么了？”舒窈立馬有些緊張的捂著嘴。
顏景笑瞇瞇地說道：“蛇妖以蜂蜜為生嗎？如何這樣甜？”
“啊？主，舒窈只是真心崇拜您，覺得您厲害，又美麗，舒窈還覺得主是這世間上最好的人，也最善良，主這樣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會有大福報，對了主，這些話都是舒窈的真心話，沒有絲毫吹捧之意。”舒窈一臉真誠地看著顏景。
顏景點點頭，認同地說道：“你夸得真誠，你不錯。”
衛隱：“...”
得，這小蛇妖算是馬屁拍到位了。
尹闌：“...”
師妹向來獨愛別人夸她。
“謝謝主，主，以后我跟定你了。”舒窈說話的時候，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顏景，眼里仿佛只有顏景一個人。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分心瞧過尹闌。
“其實剛才是他故意讓著我的。”顏景講。
舒窈絲毫不在意，她說道：“主，您別這樣謙虛，其實在舒窈看來，是主讓著他。”
“他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她瞄了一眼尹闌。
尹闌：“？”
顏景噗嗤一笑，看著尹闌：“君子，你怎么會看起來不太聰明。”
“我也不清楚。”尹闌也跟著笑。
顏景一本正經地給舒窈分析道：“不許說君子不聰明，是因為君子看起來太君子了，沒有你那么滑頭而已。”
“君子...你叫君子嗎？那以后我也可以叫你君子？”舒窈看向尹闌。
尹闌有些猶豫，隨即又點頭道：“可。”
左右不過是一個稱呼，師妹這樣叫，別人也可以，無妨。
雖最喜歡聽師妹這樣叫。
“行了，我們還是去找東西吧，這極地深淵待久了，渾身不自在。”顏景站起身，左右望了望。
舒窈腦袋一歪，問顏景：“主，可以告訴舒窈您想找什么嗎？”
“較為純粹的暗之力。”顏景說道。
舒窈便立馬開始皺著眉頭想，她說：“不瞞主說，舒窈便出生在極地深淵，且舒窈所使用的力量也是暗之力，但因實力原因，這暗之力并不純粹。”
她說完，還使用了一遍力量給顏景看，她的力量呈現較為淡的黑霧，是暗之力沒錯。
“那你可知道哪里的暗之力比較純粹？”顏景問道。
舒窈搖搖頭說道：“若是極為純粹的暗之力舒窈并不知道，但稍微差不多的，舒窈倒是知道哪里有。”
“那不行。”顏景搖頭，差不多的暗之力她這一路是遇到了一些，但力量不夠強，不夠純粹，不足以用來攻擊封印處的核心光之力。
被顏景否認了，舒窈有些失落，她苦惱地捶著自己的腦袋：“都怪舒窈沒用，竟不能為主分憂。”
她撇著嘴，那模樣好似又要哭出來了。
她好想表現一下，她有些擔心主不要她了，從求主收留她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決心，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主。
把顏景整的好無奈，她說：“我沒怪你，我身邊不喜歡有哭哭啼啼之人。”
尹闌見顏景對舒窈有些嚴厲，便開口說道：“舒窈還小，依我看她心性又極為單純，容易有情緒是正常的。”
“不可以有太多。”顏景瞥了一眼舒窈，見舒窈委屈的不行，她神色便又緩了緩：“行了。”
“主。”舒窈小心翼翼地挪到顏景身邊走，幾人又沉默的走了一段時間，舒窈小心開口問顏景：“主，您是哪方主神？”
“雪奚神女。”顏景說道：“從前守護神界至寶至圣雪魄，不過如今至圣雪魄已經在我身體里了，守護這具身體也算是守護了至圣雪魄。”
顏景的邏輯聽起來沒毛病，但又有些怪怪的，不過舒窈現在無腦崇拜顏景，絲毫不覺得怪，只說：“沒想到我舒窈能認雪奚神女為主，簡直榮幸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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