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十四章、惡婆婆17

錦初被他笑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權當沒看見的扭過身,管他作妖還是發瘋,將蒸好的窩頭趁熱掰下一塊,丟進閑王的懷里。

閑王驚訝的垂眸看了看,這才又露出笑臉,“嬸子做的就是好吃。”吃了兩天粗糧,不識五谷的王爺也知道自己懷中的吃食不易,沒有半分嫌棄的吃了下去。

“熟了?”錦初鮮少做飯,掌握不好火候,所以才拿閑王做個試驗。

閑王忙不迭的點頭,吃的優雅也免不了嘴角掛著點點粗糧余渣,“香。”

錦初連看都沒看他,將另一半放到盤子里,彎腰放在了逐流面前。

逐流呱的一聲,聽話的蹦到盤子旁,吃的慢條斯理,比起個王爺還要不溫不火。

閑王對這癩蛤蟆極為好奇,他四處游蕩,向來喜歡奇人異事,而他當初重傷憑著一股子意氣來到了這家院子外,現在想起來定是因為嬸子和這叫逐流的癩蛤蟆,他不是凡人,找來救自己的人更不是凡人。

錦初哪里想到堂堂一個王爺腦洞能開這么大,她明明是拿窩頭暗喻閑王跟她家寵物同一個級別,甚至還不如一只癩蛤蟆的待遇,可這會兒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倒讓錦初摸不著頭腦。

這還是縱馬傷人還清傲的不肯認錯的男人嗎?

這還是強占人*妻替心上人打抱不平滅了秦家母子的奸夫嗎?

許是跟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同一個道理,有些人被色迷了眼后,就什么都不愿看清了。不管閑王當初是為了救命之恩還是真愛無敵,作為李氏最大的依仗,不得不說也是李氏指哪打哪的槍手。

只不過這些都不是錦初會考慮的,她要做的僅僅是更好的完成任務。

李氏咬咬唇,望著廚房分外和諧的兩人,明知不應該卻還是嫉恨不已,她是為了他顏面受損,如今他卻跟婆婆說說笑笑,總是躲著她,這算什么事!婆婆也是,這般大的年紀還不知穩重些,莫不是看著貴人長得俊,也動心了?

幸好錦初不知道李氏的想法,否則真能一搟面杖抽死她。

好在她現在已經對這個兒媳不抱什么希望,冷眼看著原本應該相愛的兩個男盜女娼一個追一個躲,一個拼命沒事找事一個拼命諂媚攬事,知道兩人曾經情史的她,只能道一句緣分有時候就是顏狗,沒了顏能相愛的也成了相殺……

閑王是真的煩死這個李氏了,整天含怨的盯著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惡事或者對不起她了一般,天知道他根本不認識她,要不是貪圖鄉下悠閑自在的生活,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喝了一口冰涼井水、裝扮的如同農家粗漢的閑王大喊一聲痛快,惹得在門口剁咸菜的錦初狠狠白了他一眼,嫌棄道:“閑的沒事干去把柴劈了,跟個木頭樁子。”

“好嘞!”閑王笑的眼瞇成縫,聽話的立刻丟下木桶轉身砍柴去了,“嬸子,下午我去山上砍點柴。”

錦初詫異,“你傷好了?”

閑王一陣感動,他早就看出嬸子是嘴硬心軟,“好了,快好了!”

好了賴著不走!

錦初蹙眉,吊梢眼越發顯得刻薄,把咸菜剁的梆梆響,“你身嬌肉貴好了就趕緊回去,我們這小院福薄盛不下你這尊大佛,就你這身子骨吃幾天農家粗糧若是鬧了病,呵,我家可養不起。”

“嬸子我知道您是為我好。”

聽著哽咽的聲音,錦初雞皮疙瘩起了一地,一抬頭正好看到閑王這么個大老爺們淚眼汪汪的凝著自己,差點嚇得她把刀丟出去。

這是什么毛病!

她每天使喚他跟使喚驢一樣,他是受虐狂嗎?

看著老太太一臉懵神的表情,閑王勾唇一笑,嬸子就是心善,被拆穿了還不好意思了。

李氏站在廚房里扭著手里的辣椒癡迷的望著笑的春風得意的男子,心中的怨恨卻止不住的往上冒。

她已經暗示很多次了,如果不是她好心,他又怎么可能被那個冷心冷肺的婆婆收留。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會傷了門面,成了無顏丑婦。偏偏該對她好的男人卻對她不假顏色,反而跟在婆婆那個滿臉褶子的老婦人身后團團轉。李氏咬著嘴,恨的喉嚨里都溢出了血腥味。

今晚,她會給自己和他最后一個機會,不管他承認與否,她都不能罷休。

自從家里來了一個閑王以后,錦初幾乎沒有做多余的舉動去調教李氏,只是冷眼看著李氏被自己那點勾勾繞繞的小心思鬧的快要瘋魔。

她這個兒媳婦她算是看透了,早晚憋不住做了錯事。

錦初沒想到李氏會這么大膽,還沒容她給機會,自己就按捺不住動了手。

初秋的深夜仍然有一絲燥熱,閑王睡的柴房四面通風倒成了最涼快舒服的房間,這兩天他習慣性的敞著門睡下,很快,迷迷糊糊中聞到了一股股淡淡的嗆鼻香味,本以為是老太太燒什么東西,沒成想頭開始暈暈的身體還發熱。

在宮中長起來的王爺立刻明白自己中招了。

他瞇瞇眼,為了實心眼的嬸子他實在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可隨著一道人影迅速閃進來,眸光暗了暗。

“閑大哥,你……你睡了嗎?我來給你送水的……”話音悄蔫蔫的卻掩不住興奮和激動。

閑王一陣心煩,本來想大吼一嗓子,直接把嬸子喚醒讓她好好認識一下她家這個不爭氣的兒媳婦,轉眼一想,這李氏善于偷奸耍滑沒了他還會碰上別的讓她不甘守婦道的男人,還不如趁機教訓她一番。

隨即他輕聲問著,“是……李嫂子?”

李氏不好意思的在柴房外游走了片刻,聽到里面的人聲音輕喘,很像是受不住了,對男女之事并不陌生的李氏頓時燒紅了臉,渾身癢癢的,空了半個月的身體也渴求起來。

她踮腳走了進去,借著月光望向躺在草榻上臉色緋紅的男子,頓時口干舌燥,第一次知道男色誘人的意義,真是有種不管不顧撲上去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