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一百四十二章、與小皇帝日常15

得知攝政王楚宣秘密進京已在春年的五天之后。

楚欒氣的當眾摔了一疊奏折。

“先皇有旨,攝政王十年內不得回京。現如今剛剛一年時光,他便忍不住了嗎?”朝堂上的質問,令被臨時拎回來復職的大臣們無言以對。

攝政王確實有些膽大妄為,皇上雖小那也是皇上,他這般熟視無睹,讓他們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替他辯解。

當然滿朝文武并非都是攝政王那一派的,還有太傅的親信和輔政大臣的黨羽,見皇上大怒,立刻有人站出來,感同身受般憤然的指責,“皇上,攝政王的所作所為太過欺人太甚,臣請旨將攝政王押送回封地,剝奪守城兵權,派大將駐守,防止攝政王有不軌之心。”

“你這是越俎代庖替皇上拿主意!”

“那你說,該如何處置?”

“皇恩浩蕩,攝政王向來敬畏先皇、尊重皇上,他進京必然是有一定要進的原因!”

“笑話!何許原由能越的過皇上?”

底下的大臣吵吵嚷嚷,反觀下,皇位上的楚欒倒顯得比方才冷靜了很多,他靜靜的觀察著每個大臣的表情,和自打被綁后便一直改裝守護在自己旁邊的錦初對視一眼,紛紛冷笑。

攝政王這趟來的好,是鬼是神,倒是幫著他分辨的一清二楚。

太傅眼角一抖,人老更滑頭,敏感的瞄向正堂之上的當權者,雖說皇上面露憤怒,可他仍是不太放心的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己的門生不可在參與其內。

錦初瞥了眼太傅,心中哂笑。這太傅六十出頭,老來得女,之前是走清流文人一派,卻為了獨女,老了老了變得功于心計來,雖說他不通政務,但好歹在文人中極富盛名,朝中門生頗多,很多時候倒是有些影響力。按理說出自這樣的文人世家教養的嫡女應該是皇后的最佳人選,可偏偏他女兒已有二十多歲,模樣算不得好,被寵的還有幾分天真,相信什么天定之緣,所以才束之高閣始終沒有嫁人。

要是小皇帝娶了,等于娶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大齡老婆回宮!

以楚欒的性子,恐怕每天被天真的皇后鬧得火冒三丈吧!

楚欒……感覺謹奴笑的很不懷好意!

一個冷眼殺過去,他瞪瞪眼。

錦初暗中比了比皇位上的鳳,楚欒立刻明白是在暗指他皇后之位虛職以待,沖謹奴威脅的呲呲牙,他清喉兩聲,“各位大臣說的都有些道理,朕想請教太傅怎么看?”

太傅猛地抬頭,這是把他架在火爐上現在就讓他表忠心哪!只是得罪攝政王和得罪皇上取一而為……想想家中的乖女兒,太傅咳了咳,“臣以為,攝政王此舉甚為蹊蹺,不如皇上派人請攝政王說出一二,否則便治他一大逆不道之罪!”話音一落,朝中門生馬上附和。

“哈哈,真是感謝太傅大人為本王說情!”

就在此時一聲朗笑傳來,金鑾殿之外大步邁進一人,而小太監的傳音剛剛響起:“攝政王覲見!”

來者身形精壯,一身官服襯的越發器宇軒昂、英姿威武,他相貌俊美,在本就出眾的皇家子弟中也毫不遜色,明明跟楚欒有幾分相似的五官,卻隱藏著一股截然不同的邪匪之氣。

太傅直嘬牙花子,楚宣這么一嗓子,好像他這個太傅是心向攝政王,這讓皇上怎么想?頓時目光寒涼的瞪向他。

而楚宣,并沒有理會太傅的仇視,反而抬眸嬉皮笑臉的跟楚欒行了個禮,“皇上,微臣好想您哪!”

楚欒一雙死魚眼,想……想你妹!

“皇上,攝政王不經通傳便貿然來到朝堂之上,乃是大忌呀!”輔政大臣咬牙切齒,不懷好意的看了太傅一眼,“攝政王不會是被某些位高權重之人蒙蔽,以為是皇上召見的他吧?”能把這個老東西弄下去最好,什么太子太傅,事事要攔在他們這兩個輔政大臣的頭上爭個高低。

錦初抿抿唇,太傅本就有輔政的職責,先皇怕太傅為了自己的女兒哄弄年幼的皇帝,反而賜了另外兩個老臣輔政之位,又怕輔政大臣私心架空皇帝,所以給遠在封地的楚宣一個攝政王的名頭。他想玩權衡之道,又豈知,別人是否肯配合他玩一場。

人心莫測,面對一個勢單力薄的小皇帝,誰能說自己不會權欲作祟。

“皇上,您可不要聽某些位高權重之人的嫉妒之言呀!微臣真的很想念皇上,真的真的,連微臣最疼愛的女兒,微臣都派過來,給皇上添個樂子。不就是這個不爭氣的女兒,那一天不知怎的,被綁了去,還差點鬧了瘋病。雖然救回來了,人卻傻傻乎乎,不記事了!微臣實在是擔心,她連累皇上,所以才貿然覲見,皇上您看,愿意怎么治罪,微臣都隨您,見您安好,微臣就放心了!”攝政王活似一個頑童,對著楚欒又是擠眉又是眨眼,表情雖滑稽語氣卻分外真誠。那一臉親人之間的情誼,真不像是一個堂堂的漢子能夠表現出來的,除了覺得表達方式好笑,更多的是讓人感慨。都說皇家無真情,恐怕只有攝政王才會這般毫無遮掩的表達自己對皇上的一片真心吧!

錦初眸色深深,沒想到楚宣居然以一種小丑般較低的姿態登堂入室。看見他,她倒是能明白楚欒為何到后來會越發的信服他,口腹蜜劍的狡詐小人,不做他想。

只是……不知委托者那一世,楚輕玉有沒有被人穿越?而楚宣是否早就知曉楚輕玉的異常?

直到下朝,楚欒輕輕拍了下錦初的手背,“想什么呢?”

錦初用特殊藥液浸泡的濕帕子抹去臉上掩飾膚色的灰黃粉劑,露出一張白的毫無血色的臉龐,微微蹙眉,“奴才覺得攝政王和楚輕玉有幾分怪異!”

“哼,哪有人如此肆無忌憚的不顧及自己女兒的名聲的。”一提到這父女兩,楚欒生氣的說:“一個是看似不知廉恥裝瘋賣傻的瘋子,一個是看似嬉皮笑臉腹中藏刀的壞人!怨不得是一家子!”

錦初懷疑臉。

“什么意思!”楚欒炸毛,磨牙道,“他的楚是為奴為仆的楚,朕的楚是皇上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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