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二百一十章、惡魔島21

一個小時后替換,親們一個小時后替換!

“你們五個,上來,領獎。”

領獎,瞧他說的多輕描淡寫,好像是學校頒發榮譽獎章一樣。可哪個學校的操場上敢擺放這么多尸首。

我覺得好笑,笑了出來,顯然這個笑不合時宜。

護衛和剩下的四個少年面無表情地看向我,城主則毫無反應。

我掩了笑,先一步上了臺子,坐在椅子上,等著用餐。其他人也走上臺,警惕地坐在椅上。這四個人里,有一個是磨木棍的少年,有一個是那個哭得楚楚可憐的女孩,剩下兩個沒有注意過,坐在了我的對面。

護衛擺擺手,幾個黑衣人拿著碗筷放在桌上。桌上有酒香,我將自己身前的酒,倒在了地上,拿起筷子拔著白飯。大家都餓了,吃的狼吞虎咽,神色都變得麻木起來,努力地解決面前的美食,好像剛才的惡戰從未發生過。

我吃飽了,一個彈指將一根筷子從桌下打向對面少年的腿上,那少年吃痛輕叫。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的叫聲牽制,我趁機持著另外一根筷子,迅速地來到城主面前,挑開了他臉上的面紗。

果不其然,所謂的城主就是一個木頭假人,對我們的惡戰不禁沒有反應,對我不合時宜的笑聲也毫無反應,全都是由中年護衛撐起全場。

身后有人兇猛襲來,我險險躲過,看清來人。

“城主就是個木頭人,讓我替木頭人賣命殺人嗎?”我冷冷笑著,凝著襲擊我的護衛,一掌將椅子上的假人擊碎。

“你叫什么?”護衛負手而立,臉上毫無波瀾。

“鳳舞!”

“你想要什么?”

“離開!”

一陣沙啞的輕笑從東側墻上傳來,那里負手站著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他的喉嚨像是經過改造,聲線啞的刺耳,“你要是能出去,我不會攔你。”他帶著面具,距離太遠,看不清相貌和身高。一揮手,不知從哪里鉆出兩排黑衣弓箭手,全都持弓瞄著我,

以為我是嚇大的?我翹著嘴角,仰頭看向那抹紅影,我雖看不清他的容貌,卻能感受到他殘忍的目光。

他才是傳說中的變態城主吧!我猜測著。身子一動,弓箭齊發,我側身躲過,拾起地上假人的上半身遮住自己,幾步來到臺后的小門處。

忽然四下安靜了,這種安靜太不正常了,身經百戰的我騰地回過身,弓箭手不知何時退去,一門黑漆漆的炮眼正直直地對著我。

眼瞧著一顆黑乎乎的圓潤鋼彈向我吐著火信沖了過來。我唯一的念頭便是:我操!丫有火銃也不打聲招呼。(火銃:大炮的前身,元代已有,明朝發展為火銃。)

瞬間,火光繚繞,腳下晃動,身體一陣劇痛,我勉強避開了重擊卻被四濺的碎片擊中,暈倒前,終于搞清了這個時代。

腦子昏沉疼痛,我不知被炸傷了哪里,只知道有人往我嘴里喂了些水和饅頭。

在一睜眼,又回到了那間黑漆漆的屋中,身側卻多了一個人正為我擦著額間的汗珠。他輕手輕腳,在黑洞洞的屋里,一雙獨特的酒瞳冉冉發光。

“你終于醒了?”‘酒瞳’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帶著軟綿綿的鼻音,可能是年齡太過稚嫩,聽不出是男是女。

我起了身,坐在地上掃了眼周遭,屋里又多了十幾個孩子,一直守著我的孩子也是新面孔。不過他看起來也就7、8歲,年齡是最小的。

“你已經睡了二天了,他們說你再不醒就直接丟到大漠去了。”他握著我的手,隱隱中帶著著急。

這孩子心也太軟了,估摸等到游戲開始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抽出手靠在墻上,不想和他有任何的感情交往,摸了摸自己的身子。

左腿上濕濕的,看來受了傷,背也有些疼,渾身倒無大礙,就是乏的很。

門外一陣稀疏響動,底下的小門被人撬開了,有人趴在地上輕聲喊著:“你在嗎?”

暗語嗎?我不禁細細聽去,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隱隱在我腦海里就是想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大漠,奴隸,救人。”

我騰地想起那個神情冷傲的少年,他果真來救我了。不禁暗想:這熱血少年不要命了嗎?

剛起身,腿上刺痛,身側有人扶住了我來到門前,我開口,“你要沒有把握救我,就不要犯險,這里不是那么好來的地方。”明朝雖然有了火銃,也僅限于朝廷,想必弗洛城的城主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我既然來了,就能帶走你。”

好大的口氣!就沖他這份豪情,我也要賞幾分薄面。看了眼屋中的少年們,他們雖然流露出對自由的渴望,可更多的是對未知前途的恐慌。在這里的孩子,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這一點殘酷的現實就算時代變遷也不會有所改變。我自己能不能安全脫險還不一定,定不會貿然帶他們走,他們留下還有一線生機。

若是沒有君凡,我也不會冒險,但是他生死未明,我實在不忍他獨自飄零。前世的他經歷的最艱難的路,我不能陪在身旁,今世定不能缺場。

考慮一番,我輕聲道:“我信你。”

又一陣稀疏的輕動,門居然開了。涌入的光線刺眼,我半合著眸子一步沖了進去。

“別鎖門?”聽見那少年將門鎖扣上的聲音,我扶住他的手臂阻止。

他冷冷地抽回手,未語,待我的眼睛適應了光線,才看到他的所在。

這少年依如我印象中的俊朗,深褐色的眸子如星璀璨,薄唇水潤卻緊緊抿住,唇邊揚起一彎清雋的弧度,整張臉猶如希臘雕塑,鮮明的輪廓立體感十足。身上有種自然而然的高貴氣質,只是靜靜立著,也流淌出不凡的蘊華。

“走吧!”他弓箭持手,發現我腿傷了,猶豫片刻,半彎身子,說:“上來。”

我也不推托,腿疼是事實,此刻要還是忌諱男女授受不清的腐朽之詞,倒是顯得假惺惺。手機用戶看請瀏覽.shuhuangge|/wapbook/29567.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