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一十九章、狐仙娘娘與末世45

半小時后替換。

他身著漢服,胡須遮住了臉龐,身形魁梧,粗糙的看不出模樣。由他帶領的隊伍,無不昂首,不敢怠慢。

我忍不住翹起嘴角,暗喜:這回該有收成了!

看他們氣焰頗高、斗志昂揚,想必我們的收成不會差于前兩次。

待駝尾越過最后的地界,我高舉的手,斷然落下。

頃刻,中段的三匹駱駝哀嚎而倒,摔懵了駕駝的幾人。駝首大驚,掉頭察看,被他駕馭的那匹高大的駱駝也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小心有詐!”駝首盡量保持鎮定,棄了受傷的駱駝,爬起來努力維持駝隊,深怕駱駝受了驚,失控亂竄走失。

就在他聚齊前面的駱駝向中段退去,一聲聲駱駝特有的鳴叫響起。它們齊齊跪倒在地,將本想躍下的騎手們,壓在了腹下。

一切不過幾秒,駝首神色大變,還未等他們回神,一張巨大的密網破沙而出,牢牢將前面跌倒的五匹駝和人全部套牢,包了個人肉網粽。

“收成嘍!”我揮臂高喊,先一步沖下了沙丘,而左右沙丘上紛紛躍下十幾個少年。他們中大的十五六歲,五人組成一組;小的,十歲到十四歲不等,十人一組。

兩組左右夾擊。

這地帶一向比較太平,一直都沒有土匪。突然竄出一伙人來,就算是一群瘸子都能把那些人給劫了,何況是一群上竄下跳的猴崽子。

五人一組的少年迅速圍住了驚詫不已的網中人,舉起特制的彈弓,近距離強攻擊,專朝他們的眼鼻打去,讓他們毫無還手的時間。

我也不能輕閑,趁亂抽出一只火捻,沖著最后守駝的老頭嘿嘿一笑。

他仿若明白了我的意圖,灰蒙蒙的眸子染上了恐慌,拼命的將駱駝身上的貨物卸下。

我豈會給他掙扎的機會,用火捻點燃了駱駝的尾巴。

老頭灰蒙蒙的眸子即刻瞪向我,一邊詛咒的大吼:“魔鬼!女魔鬼!佛祖不會原諒你的。”一邊奮力拉住受驚的駱駝。

若是真有佛祖,他老人家為何讓我穿到明朝,還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為何讓我的男人忘卻了所有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為何要讓我辛辛苦苦做著吃力不討好的土匪養家糊口。

哼!佛祖!

我不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聒噪的有些厭人,還不如駱駝的嘶鳴。

這時,另外十個孩子趁亂已經駕著幾只馱貨的駱駝離去,而我和另外的五個少年斷后。

我從其中一個少年手中接過一根粗繩,手一使勁,喊道:“收網!”

幾個少年紛紛向四周跑去,大網變得又小又緊,成了一只大麻袋。

“你要干什么?你這個土匪強盜,你這個魔頭!”

老頭滿頭大汗,與近乎瘋狂的駱駝較量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精力,罵罵叨叨的話也變得有氣無力。

輕閑地越過他,我將繩索套在了瘋駝的脖子上,退后,笑瞇瞇的對他說:“聽話,松手。”

幾個少年高舉彈弓,射向了瘋駝燃起的尾巴,駱駝一驚回首,見屁股火光繚繞,頓時驚悚,狂奔起來,險將老頭拖走。又因拖著幾個人和幾匹駝,無法跑的自如迅速,反而在黃澄澄的沙土中留下一道深深的沙壑。

我抽出腰間的水袋丟給他,囑咐道:“沿此路即可出關,下回路過在多載些貨。”剛說完,他便抱著水袋倉皇的追著駝隊遠去。

“這人,連聲謝謝都不說。”

我嘀咕的埋怨,被一旁的小武聽到,他不屑地瞥著我,冷冷一哼,晶瑩過頭的深褐色眸子瞭望著遠去的紛亂,那張無比帥氣的稚嫩臉龐上寫滿了擔憂。

黃沙席席,稍許,紛亂的腳印和那道深壑便掩去了蹤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我收起掩在黃沙中的剩余木釘,忽略他責備的眼神,走向駝首的那頭倒地的駱駝,從它的蹄子上拔出木釘,血頃刻飛濺。

我不慌不忙地將草藥混著沙土填到血窟窿里,血流漸漸止住了。

前世的我,既是豪門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又是某個特殊部門的商業間諜,練就了一身本事外,更練就了冷血心腸。今日的場面,對我完全是小意思。若不是帶領的只是十幾名少年,駱駝隊的貨物一件我都不會放過。

“我救了你,從今以后,你歸我。”我拍著它的頭,嘿嘿笑的自得,將它拽起,翻身跨上。

“小鬼!走啦!”

小武即刻又將不滿掛在臉龐,生硬地說:“你比我似是還小二歲,沒大沒小的野丫頭。”

“對,沒錯,我就是野丫頭,能供所有村民吃喝的野丫頭,也包括你。”我笑的陰狠,眼尾挑著他,拉緊韁繩,喝著:“駕!”

駱駝揚塵而去,盡管我沒有回頭,也能聽到他周而復始的冷冷一哼。

日頭落在身后,拉長了駱駝的身影,滿眼依舊黃沙,緩慢的行駛令我有些倦了,依峰半瞇。

一陣冷風吹過,身后傳來了極為壓抑的噴嚏聲。

我不禁翹起嘴角,這廝,就知道逞強。

“喂!上來吧!”駱駝停下,我回身俯視那抹瘦弱卻昂首目不斜視的身影。

小武滿臉黃土,狼狽中掩不住臉龐的俊朗。

此相貌不該是中原人,我雖然來此不久,卻和其他人一樣,只知他叫小武。他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時冷漠的近乎狡詐的成人,有時善良的猶如純凈的天使。平日最不愛言語,對我話說的倒是最多,無非是看不慣我的作為,冷言冷語而已。

他說他十六歲,看個頭,也就比我高出半頭,單薄的樣子和他的俊朗極不相稱。

小武并不買賬,看也不看我一眼,挺胸從駱駝旁走過。

犟驢!

心里罵著,呲牙裂嘴地沖他清啐了一口。

徐徐冷風吹過,日頭漸落,身子一冷,一聲阿嚏打出,連忙故作無辜,凝著那抹轉過身的身影。

他注視了我許久,許是看著我衣著單薄,暗然嘆口氣,乖乖地走回上了駱駝,坐在了我的前面。手機用戶看請瀏覽.shuhuangge|/wapbook/29567.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