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正在渣化中

第三百二十五章、艷夢回廊2

這是一個身陷囫圇卻有大志向的女人。

盡管命運待她不公,卻依然沒有俯首投臣。

可惜她沒有出路沒有人脈,很多正派的人不屑于她為伍,她自己也迫于文化有限,不懂的該如何為自己的夢想謀得生路。

這個委托者的要求很簡單。

她只想活的堂堂正正,為自己的國家在戰亂中出一份力。

另一個委托者的命運比趙錦初還不濟,他們身份相當,遭遇卻截然不同。

那是個風華正茂的男子,擁有一張比女人不遜色的容貌,因為反抗命運的不公,他一直和容身之地格格不入。

亂世之初,年幼的他被仇家賣入‘相公堂子’,市里有名的煙花之地。堂堂一介男兒,他怎肯棲身于他人之下。那一館的男兒煙視媚行,早已習慣于這種茍茍且且的日子,乍一見倔種,無一不看熱鬧,就想見他何時求饒。

日復一日,他身上的傷不斷,傷人傷己,豁出一條命,讓旁人遲遲不敢靠近,而隨著年歲增長人卻越發俊逸無雙,氣質更似水晶透徹干凈,館里的男兒多被壓的心理扭曲,便私下將仇恨、嫉妒和愛慕的視線投身于他的身上。

開始時,老鴇子還因他的容貌姿色維護于他,可時日久了,知道他是個不肯松嘴的硬骨頭,索性對館里男兒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想著有朝一日能讓他覺悟。

從開始的言語辱罵到后來的動手動腳,他從不會低頭服軟,更不會隨波逐流,頓時整個館中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只是一日,他大意疏忽,昏睡了過去,等醒來發現手腳被綁住,一雙雙手在他身體肆意撥弄,更有不少穢言穢語,那些館中男兒將以往的嫉妒和仇恨用言語發泄了出來,更有那對他垂涎已久的男子借機欺辱玩弄他。

許是他的容貌能賣個好價錢,老鴇子并沒有讓那些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反而讓這些人抬著他進了一間四處封閉的屋子。

那一夜極度的混亂和骯臟。

臟兮兮肥碩的女人,一雙雙助興調笑的手,還有那女人身上腐臭惡心的味道,一切的一切讓他入墜噩夢。

他一夜未眠,看著這些人七仰八倒的酣睡,手腳身軀曖昧的糾纏于一起,因為‘操勞’了一宿,再也無力看管他,呼聲大震。

拖著發軟的手腳,他從高高的窗口跳出,跑了。

他跑了整整一夜,天明時,看到林邊一隊威風凜凜的馬隊,他覺得自己或許得救了,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那個救了他的男人一身正氣,硬朗的軍裝和鐵血的兵將,無一不讓他羨慕和欽佩。

他想努力活成那副模樣,而并非窩縮在房間,膽怯自卑的不敢冒頭。

男人是北方軍軍閥統帥,他叫褚霖。

褚霖人很好,教了他很多東西,幫他重新樹立自信忘記曾經的過往。

相處了一段時間,他提出想要學開槍想要參軍,褚霖卻堅決的拒絕了。

那時褚霖的雙眼炙熱的燒人,他才恍然明白,對他的好不過是想上他的借口。

一個被養在堂子里的相公,一個手持槍支的大帥,他付力反抗,結局仍然無能為力。

得逞后,這男人依然會死心塌地的對他好,無論夜晚的親熱是如何慘烈,他會如何恨他恨的想要殺了他,可他仍是付出一如既往的縱容,或者是無視他的憤慨。

對他好,他就要委曲求全嗎?他恨,恨得不能自已。

蒼天無眼,老子不搞基!

到后來他才知道,那個肥碩的癡笨女人竟然是褚霖的妻子李芳菲,若非褚霖娶了她,也不會有今時的地位。之所以李芳菲會出現在‘相公堂子’也是因為李家衷心的部下希望得到李家子嗣,而彎的不能在彎的褚霖是絕不會碰這個看不上眼的女人,所以才出了之后的事情。

無論褚霖現在如何的輝煌威武,都叫他唾棄。

靠女人上位的男人,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糟蹋欺辱這個無辜的女人。盡管那一夜給他留下了十分惡心的印象,但他從不會因為仇恨迷失自己的雙眼,否定自己的信念。

不知何時,李芳菲居然恢復了神智,并且華麗轉身,來到了褚霖的身旁,甚至作風利落果斷,影響牽掣了褚霖半數的兵力。

作為一個筆直筆直的委托者,他重重的松了口氣,認為自己終于可以退場,可萬沒想到那女人竟是記得他,甚至愛上了他,她所作所為不過是希望能從褚霖嘴里分一杯羹。

這簡直是天大的諷刺,一夫一妻合伙包養一個相公,再也沒有比這兒更讓他惡心的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殺了這對狗男女,結束這種無指望的罪惡的關系,然而,沒過幾年,慘死的卻是他……原來他早被仇人喂了一種慢性毒藥。

大口大口吐血的同時,他終于暢快的大笑,還有什么比死更解脫的!

錦初囧了囧,因為委托者死的那一瞬喊得是,老子特么的終于下地獄了,你們兩個混賬有種跟過來呀!

然后留下想哭卻僵在那兒哭不出來的一男一女,干脆利落的死了!

如此立意標新的委托者!被女票了那么久,竟然意志力堅挺,沒有變成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患者,或者屈服于命運的安排愛上其中一個,安然度日。

委托者姓魏名楚,曾經家未亡時,父母恩愛,名字便是父母姓氏的結合。他性子狠辣高傲,不甘命運卻又耿直的不善陰謀詭計,到后來被褚霖和李芳菲包養,身體每況日下。一度他以為是被兩人日日索取鬧得,仍是沒有歇了折騰反抗的心思,之后發現是中毒便徹底選擇了置之不理,所以早早的死了干凈。

他的要求沒有那么大義,亂世出梟雄,他不是什么為國為民的好人,他只要報復,殺光侮辱他的人,寧做梟雄不做英雄。

兩個委托者兩種人生兩項不同的要求,因為處于相錯的時間段,確實可以容她操作一番。

“接受兩個任務。”錦初離開浴缸,擦身穿衣,來到鏡子前整理那一身軟緞旗袍。

魏楚比趙錦初大十歲,他十八歲逃出‘相公堂子’,被近似囚禁了八年,直到最近發現他中了無藥可解的毒,生活中才少了那些眼線。

而離他死僅剩一年。手機用戶看請瀏覽.shuhuangge|/wapbook/29567.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