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初笑了,絕色艷麗的小臉綻放出的光彩別說是幾個男人,就算女人都忍不住心動,不免在心底感嘆靈蛇族的美貌果然名不虛傳,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男男女女癡迷的想要弄一只回來。
可艾麗的目的很明確,她瘋狂的嫉妒如此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想要的不過是靈蛇成年之際蛻的皮。
她邪惡的翹著殷紅的唇瓣,想要提前催熟靈蛇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陷入無休止的情欲,發情期表現的越厲害的靈蛇,蛻的皮越絢麗。
艾麗那張脂粉厚重的臉上幾乎遮不住她的心思,惡心卑鄙的令人想吐。
“這位先生應該懂得女士優先的禮貌吧!”她以為這只靈蛇毫無疑問的屬于她了,另一只手輕浮又含有羞辱意味的想要去扯開錦初銀灰色的襯衫,可手腕卻被緊緊的抓住。她順勢看向那只修長手掌的主人,頓時訝異的挑了下眉。
在騎士虎視眈眈的注目下,米羅皮笑肉不笑的出聲,“女士,您也該懂魔法師大人至上的規則吧!”
魔法師?
聽到這個詞三個女人眼神一亮,紛紛向米羅投去愛慕的眼神。
“我說靈蛇的主人也不該是個無能之輩,原來是魔法師大人,真是怪我眼拙!我還以為這只靈蛇是無主的呢!”
哪個魔法師不佩戴魔法公社的標識,趾高氣昂的姿態、古怪神秘的性格跟蕓蕓大眾截然不同,偏偏這個英俊的年輕人反其道行之,對待一個奴隸身份的靈蛇這樣的寵愛寬容,也不怪她們誤會。
想到對方的身份,安娜和艾麗如同變臉般笑的明媚誘人,兩人不約而同的擠開漂亮的茱莉婭,團團圍住米羅,不停的用飽滿的地方摩擦著他堅硬的手臂。
米羅十分享受這種被女人前簇后擁的待遇,曖昧的對羞答答癡迷看著他的茱莉婭招招手,很不紳士的摸向她滑嫩的面頰,幾日夜夜獨眠,已經讓他受夠了……
這出戲錦初懶得看下去了,招呼著坦桑巨人回到獸車上。
看著主人回來了,愛德森也從車后翻身進了車廂,跟巨人一起緊合著雙腿局促的窩在角落里。
面對兩個不同程度的果男,錦初沒有半分不自在,倒是這倆人粉紅著臉,頭顱扎的低低的,盡量在主人面前縮成一小團。
錦初翻出米羅的兩件衣服,遞給了他們,“湊合穿上,等到了鎮上再說。”
兩個人趕忙套了進去。
錦初用蛇尾掃了下巨人的小腿,“你叫什么?”
巨人一哆嗦,粗聲粗氣的說:“回稟大人,他們都叫我暴徒!”
“這不是名字。”
像是覺得自己沒有給出很好的答復,巨人又將粗長的腿使勁的收了收,整個人跟一個混圓的球體一樣,卑微的姿態十分的沒有根骨。
錦初對他的表現視而不見,歪頭問愛德森,“為什你有名字,他沒有?是因為他在黑市出生?”
“是的,大人。”愛德森抿了抿唇,這個動作讓他顯得越發稚嫩,洗完澡后更像是一個粉嘟嘟的正太小男孩。當然,他眸底神色清明精干,并沒有借著外表向主人撒嬌賣萌,做出諂媚討好一事。
“我是因為年幼時被奴隸販子賣到了黑市。”他沒有說出自己是被族群拋棄的,他生在矮人族,自小就比別的小矮人發育得快,后來又沒有顯露出煉金的天賦來,所以被整個族群排擠,來到了人類的城池,卻因尖耳俊顏,被人類誤會成精靈拐到了黑市,等到黑市的主人發現了真相便是他噩夢的開始。要不是他主動申請成為角斗士,早就被賣給心理扭曲的貴族們,成了最下作的玩物。
像是他們這種如果取得勝利的角斗士,大多數雖然還是奴隸身,但充當的多是貴族的護衛一類的,遇到心地稍好一些的,還會為自己的奴隸安排成家的事情,當然生下的孩子還是逃不過奴隸的命運。
錦初看出這個孩子不想說太多,沒有刨根問底的心思,反正他們兩人的奴隸星石握在她手里,等同于掌控了他們的靈魂動向,想逃是不太可能的。
而坦桑巨人的情況和委托者差不多,委托者也沒有正式的名字,至于米羅曾對她的愛稱,相信委托者絕不想在提起。
蛇尾有一搭無一搭的在車廂里的案幾上打出節拍,“看來應該先給你取個名字。”
兩個人詫異的抬頭,看向這個額外美麗的少女。
難道她買下他們也是為了那個目的?
巨人騰地雙頰紅彤彤的,粗壯的聲音壓的細若蚊蟲,“謝主人的賞賜。”
“就叫阿坦好了!”
“誰叫阿坦?”終于舍得軟香包圍的米羅春風得意的回到車廂里,在聽說坦桑巨人被取了名,一臉古怪的跟錦初道了句,你高興就好!
錦初雖覺得奇怪,也沒有多想,倒叫三個男人徹底誤會了,以至于為了沿路能和搭伴而行的三個美人有時間調情嬉笑,米羅特意囑咐讓阿坦伺候靈蛇少女的生活起居,愛德森則作為護衛不離左右。
這樣既能討好她,又能把自己摘出去,要是身份相互調一下,米羅倒是能舍下那三個熟透了的美人,好好陪一陪靈蛇少女,可惜了,目前他實在沒有那份心情。
錦初只當是米羅應付自己的招數,暫時對他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后有的是清算的機會。
她找奴隸并不是覺得自己該有人侍奉,而是想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的非人類種族能不能修煉武技,還是委托者或是入了委托者身的她,比較特殊而已。
之后因為有三個貴族女性糾纏著米羅,錦初也騰出了時間,在進入一個清靜的小鎮入住旅店之后,先叮囑著兩個奴隸好好洗一洗,然后到房間等她。
頓時勾著米羅在前廳喝酒的三個貴婦立刻散發出各種意味的目光,除了鄙視,還暗藏了不少羨慕嫉妒恨。
這讓錦初差點誤以為她們是知道她的目的,也想跟著拜師學武技呢!
誤會的人不少,包括兩個奴隸。
米羅臉色又紅又青,最終起身附耳在他們耳旁囑咐了兩句,方才不甘心的坐下去,借著茱莉婭遞來的酒杯,憋屈的一飲而盡。
聽到他囑托的兩個人,幾乎是顫抖著腿上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