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推倒神

1224 畫皮(十三)月票十加更

1224畫皮(十三)月票十加更

“可惡!可惡!杜決,你不要太過分,居然在我的地盤上和那個賤人干這種事……”

林聽雨都聽到遠處傳來那女鬼李寒碧的咒罵聲。

杜決剛回宿舍不久,那李寒碧就已經迫不急待地追蹤到了那間宿舍。此時杜決已經睡沉,李寒碧靠近他,朝他的口吹了一口鬼氣。

誰知,杜決的身體卻突兀地泛起一道金光,將這鬼氣隔絕在外。而且,這金光照在李寒碧身上,令她的鬼體有如被陽光照射一般刺痛萬分。

雖然她已是一代鬼帝,可是,害怕陽光這項鬼的屬性仍舊亙古不變。只不過此時的她對于陽光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只是在陽光下戰力會大打折扣。

這金光并不是陽光,卻是小眼以純陽之力畫出的一道陽氣鼎盛的符,較之夏日陽光一點也不遜色。那李寒碧被金光照到,渾身刺痛之際驚駭非常,本能地就逃出了宿舍。

但是,她很快就品出來,這金光陽氣雖重,但這等強度的陽氣并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樣,只會讓她的鬼身刺痛而已。她立刻再度潛入宿舍,試著用鬼力將沉睡中的杜決包裹住。

她發現,只要不靠近杜決,將鬼氣襲擊杜決,那道金光就不會出現,便用鬼力包裹著杜決,將他挪出了宿舍,將之帶到了她現在棲身離校園大約二十里的一處廢棄的建筑工地。

這處建筑工地,已經起了一幢樓,但不知為什么停工了,因長久地沒有生人靠近,陽氣孱弱,正適合她這樣的鬼體暫居。

她將杜決放到地上,冷冷地注視了杜決一會兒,便溫柔至極地喚道:“羅郎。”

杜決仍舊睡著,沒有任何反應。

“羅郎,醒一醒,醒一醒啊!”李寒碧喚著,靠近了杜決,在他身邊儀態萬方地坐了下來。

她一身古代大紅喜服,雖然穿著繁復,但是她一介鬼體,行動起來自然不會有什么不便之處。相反,這套喜服增加了她的古樸神秘,再配上她艷麗的面容,讓人見之難忘。

那杜決終于在她的呼喚中醒轉過來,睜開眼卻看到那個令他聞風喪膽地女鬼,在周圍一片黑暗、獨有她周身散發著微光地坐在自己身邊,嚇得他本能地竄起,往后蹭了兩下,明顯想要遠遠逃離李寒碧。

可是,李寒碧的手,或者說是鬼爪已經象鉗子一樣緊緊拉住了他的胳膊。

“羅郎,你要上哪兒去?”李寒碧說道,聲音陰森森地,看著杜決的目光更加陰冷十分。

杜決嚇得臉色蒼白,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頓了一下,又道:“飛裳已經請了世外高人來收你,你要不想消失,就立刻逃命去吧。”

這后面一句話,他其實只是為自己壯膽才說的。他也不知道林聽雨到底能不能收拾得了這個李寒碧。

誰知聽了他的話,李寒碧立刻咯咯地怪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的,卻讓人更感陰戾。

她道:“羅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與之****的那個女子,其實只是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太婆。她是活剝了一張少女的皮,披在自己身上才變年輕的。”

以她的修為,當然看出林聽雨現在所披的這副皮囊是畫出來的。

“這不可能。”杜決駭然道。

李寒碧道:“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想想,華飛裳前世的司徒燈,不就是為了一張年輕的臉,強行奪了我的身體嗎?如今活剝一張少女的皮,而且還不是她自己動手,她又有什么好顧忌的?”

杜決顫抖著道:“我不相信……飛裳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活剝一張少女的皮,這得是多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李寒碧所講的事,已經超出杜決能夠接受的范圍,他搖著頭有些魂不守舍,口中不停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這幢未建成的樓宇之中,突地響起噔噔的腳步聲,令得杜決即將失守的心神為一定。

“我要去親口問問飛裳,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決冷靜下來,沉聲說道,就要起身,但手臂仍舊被李寒碧緊緊抓著。

她不可能放杜決去找華飛裳的。而且,現在那伴隨著噔噔的腳步走,逐漸走上樓來的人是誰?

李寒碧陰冷至極地瞪視著樓梯口,原本潔白無暇的臉上現出青黑色,陰氣彌漫在她之周圍。

她快要被氣炸了,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后,她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而且,這個女人居然還設計杜決,在她的地盤上上演了那么一出艷情戲,這分明是在故意羞辱她。

就算那個女人和她一樣是個帝級強者,她也決定不再忍耐。她一定要和那個女人決一雌雄,將這個女人趕出這個屬于她的世界。

夜風獵獵,將李寒碧身上的大紅喜服吹得鼓鼓作響,將她披肩的長發吹得飛揚而起。她那布滿鬼氣的青黑色的臉顯得異常陰森冷戾。

杜決本來就怕她怕得要死,此時更加膽顫心驚,再加上他被禁錮在李寒碧這個陰寒之氣源頭旁邊,冷得骨頭都涼了,只剩下瑟瑟發抖的份兒。

“李寒碧……”林聽雨幽幽的聲音傳來,象一把離弦的箭劃破夜空一般,將這層樓中的陰森鬼戾撕破。

“你來了。正好,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李寒碧陰森森地說道,瞪視著樓梯口。

杜決也緊張地盯著樓梯口,很希望從那里上來一個人,將他從這種可怖的氣氛中解救出來。

終于,樓梯口露出一個有漆黑頭發覆蓋的天靈,然后是潔白的額頭,再然后就露出清秀的眉眼來。只是她的眸中透著幾分妖異的神采,紅唇揚起,帶著冷艷至極的笑容,出現在一人一鬼面前。

“李寒碧,剛才你逃得好快。”林聽雨說道,看向李寒碧的眸帶著冰冷的嘲諷之意,伸手悠然地輕拂了一下垂在肩頭的長發。

“你是故意羞辱我,所以才把杜決找來,在我的藏身之地上演一出那般艷情的戲,是不是?”李寒碧質問。

林聽雨咯咯笑了兩聲,道:“你還不傻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