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推倒神

1844 皮皮蝦,我們走(十七)

正文1844皮皮蝦,我們走(十七)

正文1844皮皮蝦,我們走(十七)

但是在鎖妖塔里,一日百年,她其實已經苦苦修煉數萬年了。八一中文≈=≤≤8≥1≥≤≤≤

靠著太陽守魂經的特殊修煉效果,還有星玄對體質的增益、改進,林聽雨現在終于步入帝尊之境。

她打算過段時間就出關,去找季無憂算賬,還有那個龍霞夫人,當初龍霞夫人雖然是出了敖英還的寢殿才對季無憂說的那番話,但林聽雨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龍霞夫人的心思一想便知,就是想借季無憂的手除了她。看來這個龍霞對季無憂是怎么樣一個嫉恨的性子早就一清二楚。

林聽雨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對于奸害她的人,她不會輕易放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次我一定要替自己討回公道。”林聽雨銀牙暗咬,對自己說道。

其實,她自己吃些苦頭并不太在意。可是他們的做法逼得展無影不得不出手救她,等到回去花花世界,展無影不知道要面臨什么樣的處罰,林聽雨想想就覺得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她又奈著性子在鎖妖塔里苦修數百年,在外界也就是過去了幾天而已,她這才出關,收起鎖妖塔,踏浪而行,目光從未有過的堅定,朝水晶宮和人魚宮所在的方向而去。

步入這個境界,她已經破去了當年敖英還在她身上所施不能化成人形的法術,化出了她本體的樣子。

她再也不是那只任人欺凌、對什么事都無能為力的小皮皮蝦了。

而就在她在鎖妖塔里閉關的最后一段日子,水晶宮里,敖英還的寢殿內,他正悠然而臥,突地就有一道極微弱的風閃過。

“你回來了?”他的聲音沉沉而起,“這么說,他已經離開了無量海。”

“正是,陛下讓屬下盯緊的那位世外高人,已經離開了無量海。”有個聲音響起,但卻看不到他人在哪里。

“知道了。”敖英還道,“你且退下。”

當晚,一道身影若有還無,飄忽而至,降落到了這間寢殿之中,長袍獵獵!廣袖飄飄!

“你來了。”敖英還淡淡地道,“他剛走,你便至,看起來很是心急呀。只是你這般封印了自己所有的記憶和特征,結局會是如何?所為者又是何?

你是不是沒想到,我與你一樣已經擁有了窺視未來之能?不過,我不會拒絕你的到來,唯有你的到來,才能證明我是真實的存在,而不僅僅是別人因執念幻想出來的泡沫。

無論是過去的你,現在的你,還是未來的你,都是我無量海皇生之根本,而本皇亦是你生之根本。我與你,本就是一個人,又非是一個人。”

水晶宮深處,寒冰神牢之內,一個少年閉目盤膝而坐,在周圍有無窮強的結界圍繞著他。

傳說,這寒冰神牢乃是佛祖為懲罰幾經輪回、點化都無法回歸正途的魔者所設,端的是奇寒無比,其內的結界更是強得連最強的帝尊也無法破開。

雖是神牢,可是它就在水晶宮深處,沒有人看守,也無需人看守,因為沒有人能夠破開它的結界。

它的結界是透明的,神者在里面承受苦楚,各種狼狽相都可能被外人看到,也許這也是佛祖對不思悔改的魔者的一項重要懲罰吧!

只是那少年盤膝坐在這神牢之中,神態安然,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它奇寒無比的酷刑,二百年來始終如一。

如果不知道詳情的人,必是會認為他已經成了一具尸體,根本就沒有任何生機,所以才會在這神牢之中靜靜坐到現在。

遠處,一條美麗的人魚擺著她那精致的藍寶石一樣的魚尾游了過來,到了神牢外,一雙妙目盯在少年那俊美無比的臉上,半天沒有動靜。

“展大哥,你還活著嗎?”小美人魚無雙說到這里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我不明白,你和我哥哥明明是好朋友,為什么突然反目成仇,還斬了我哥哥的魚尾?要不是海皇及時出手相救,我哥哥已經死了。如今過了兩百年,我大哥身體已經復原,可是你所受的懲罰……”

海皇給少年的懲罰,就是永禁寒冰神牢。

無雙公主伸手觸了一下結界,雖然只是在結界外,但她已經感覺到徹骨的寒意瞬間就從手掌漫延到全身,嚇得她趕緊就將手縮了回來。

“展大哥,你要是還活著,就回答我一聲。”無雙公主道,“當年到底生了什么事,竟然讓你那么恨我大哥?

還有那個龍霞夫人,這事與她又有什么關系?她不過是海皇陛下后宮里一個從來不得寵的妃子,你為什么將她的嘴巴給封了,讓她永遠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你犯下這些大罪,總要給海皇一個合理的解釋,海皇才能將你放出來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讓少年心有所動,少年緊閉的雙眼突地睜了開來。

無雙公主一見立時臉現喜色,道:“展大哥,你果然還活著,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容易死的。”

展無影轉頭看向無雙公主,道:“無雙,我和你大哥已經是不可解的大仇,你到這里來跟我說這一番話,回去后要如何面對你大哥?”

無雙公主無言可對,只是掩面而泣。

“你走吧。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展無影涼涼地道。

無雙公主道:“我去向海皇求情,也許……也許……”

“沒有也許。”展無影道,“我犯了錯,這是我應該受的懲罰。你走吧,不要再到這里來。要是讓你大哥知道你來這里看我,必定要與你離心。”

言罷,他復又閉起雙眼,不管無雙公主說什么,他都再沒有半點聲息。

無雙公主傷心不已地離去,回到人魚宮,直到深夜,這傷心仍舊未去。她突地感覺到自己這寢殿的結界有所異動,眼前竟是詭異地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形來。

她愕然了一下,駭然問道:“你是何人?如何進得了本公主的寢宮?”

“我是當年你曾從水晶宮帶到這里來的小蝦米。”來者清涼涼地道,正是剛剛出關的林聽雨,“我來這里是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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