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依舊溫和的看著江天恒,同時夾起一塊肉送到了他的嘴邊笑瞇瞇的說道:“你說對了,我還真有病,我啊有很嚴重的抑郁癥,就算真的殺了你也不會被判刑的,知道嗎,如果你不吃我就只好喂你妹妹吃嘍。”
看著江天恒驟變的臉色江潯只覺得好笑,隨后又把肉端到江小婉的面前道:“小婉啊,既然你哥哥不吃那你就吃了吧,你不是最愛你的哥哥嗎,吃吧。”
江小婉此刻已經懵了,一副哭腔著看向江天恒:“哥……”
江天恒的臉色變了變,看向江潯的目光越加怨毒,終于妥協道:“趙媽,把肉端給天狼。”
江潯無聲邪笑,拍了拍江天恒的臉:“這才乖嘛!”
江天恒屈辱的握起了掌心,想他堂堂一個企業的總裁,何時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在趙媽將紅燒肉端給狼犬后,江潯將團團放在嬰兒車上,推著嬰兒車,提著一把菜刀往后院走去,那條大狗實力不弱,被江天恒訓練的根本就不待見白星月,見到原身就狂吠,原身還被咬過一次,差點就毀容。
如今正好一并解決了!
狼犬吃了江潯特制的迷藥后很快就昏過去,江潯將嬰兒車放在一旁,隨后一刀一刀的將狗頭給剁了下來,這樣的惡犬她才不要留著,原身的孩子可是一口一口被這惡犬活活咬死生吞了的,可想而知原身對這條狗的怨念有多大!
吩咐一旁已經嚇傻了的趙媽將狗頭拎著進了客廳,當江天恒看到天狼的狗頭被拎進來時,整個人霍的站了起來,身體憤怒的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江小婉更是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你——,白星月你很好!”江天恒指著江潯目呲欲裂,連一句狠毒的話都說不出,隨后便扶著江小婉上了樓。
江潯嗤笑了一聲隨意的將狗頭扔在了餐桌上,這就受不了了,養了幾年的愛狗一朝被殺了難受不,更何況是原身,看著親身孩子被惡狗吃了,那悲痛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欲哭無淚莫不過此。
“趙媽,幫客廳里的東西都搬到我的臥室去,記得,是二樓的臥室!”江潯淡淡的吩咐著。
二樓一共有三個臥室,三個臥室不分主次,全部帶走獨立的衛生間,兩個臥室被江天恒和江小婉占了,不過兩個人連睡覺都是黏在一起,不是睡你的臥室,就是睡他的臥室。
趙媽被剛剛江潯的狠厲勁給嚇著了,所以沒有絲毫考慮便將客廳內的東西都搬上了二樓。
等江潯抱著團團上二樓的時候正好遇見江天恒從房間內出來,看到江潯目光立刻就充滿了怨毒。
“你上來干什么!”
“你眼睛瞎了,從今以后剩下一間臥室就是我的。”江潯無時無刻不再挑戰著江天恒的底線。
然而這次江天恒只是冷冷的看著她,隨后便收回了目光,繞過江潯下了樓。
江潯眼睛瞇了瞇,隨后便帶著團團去了房間。
次日,江天恒不顧一身的傷,如同往常一樣帶著江小婉去公司,如今江小婉身懼江天恒的秘書一職,不過公司上下誰敢讓江小婉干一丁點的事,說不定隔天就被辭了,江天恒的公司雖然不是大公司,但是給員工的待遇卻不錯。
江潯趁著趙媽去買菜的空擋,將前兩天在網上買的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取了回來。
隨后在江天恒和江小婉的臥室各安裝了幾個,就連廚房間江潯都給裝了幾個。
經過昨天的事情后,趙媽看見江潯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每頓飯都做的妥妥當當的。
中午江天恒兩人沒有回來。江潯吃過午飯又給團團沖泡了一些奶粉,正要練習淬體術,房門卻被敲響。
江潯打開房門,趙媽站在門外討好的笑道:“太太,您爸媽來了,在客廳里等著您呢。”
江潯聞言皺了皺眉,隨后想起來,原身剛生完孩子后,白家人就來鬧了一次,無非就是要錢,絲毫不關心白星月的身體情況,就連團團被江天恒喂了狗都絲毫不關心,白大川好賭,反而以此來要挾江天恒給錢,江天恒直接找人砍了白大川一條腿,后來又給了他們一百萬,直接將兩人綁在了一起,這才讓他們老實下來,再沒有來過。
此刻團團正睡得熟,江潯將臥室鎖起來,隨后緩緩的下了樓。
白爸白媽以及白星月的哥哥白大川正在客廳里羨慕嫉妒的到處摸著,看到江潯從樓上下來頓時笑了起來。
白母當即就上前對著江潯道:“星月,如今你生了孩子,這是過上了好日子了,可別忘了爸媽啊,要不是爸媽將你嫁給天恒,你可沒有如今的福氣,你哥哥如今也要娶媳婦了,你就拿點錢出來給你哥哥,媽也不要多,給個百八十萬的就行。”
江潯心里頓時被氣樂了,這是怎么樣的父母啊,百八十萬的還不多,真當她女兒是印鈔機呢。
江潯雙手抱拳淡淡的看著白家一家,面無表情道:“沒有。”
白母頓時傻眼了,隨后拔高了聲音尖叫道:“沒有!白星月你是不是結婚了翅膀硬了,啊!不就是讓你拿點錢給你哥嗎,那是你親哥啊!”
白爸怒氣沖沖的拍了拍桌子,怒斥道:“逆女,逆女啊,我早就跟你說不要來找這個逆女,你偏不聽,還嫌丟人丟不夠嗎,回家!”
白爸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江潯連個眼皮都沒有抬,淡淡道:“請便。”
如果說白母重男輕女賣了白星月替白大川還賭債,那么白爸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明明知道江天恒的目的,卻從來都不說,默認了白母的做法,一旦出了什么事就全部都是白星月的錯,他從來都是正義的一方,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責白星月,這樣的人最是惡心。
白父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潯,指著江潯怒斥道:“你這個不孝女,一朝富貴了就忘了爸媽,你就是頭徹徹底底的白眼狼!”
面對白父的指責,江潯只是恰意的掏了掏耳朵,仿佛沒有聽見一樣。
場面一度尷尬起來,任憑你如何罵,江潯就是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如同看耍猴一樣。
白星月的哥哥白大川這時暴怒的站起來,明明身強體壯,寧愿賣妹妹的命也不愿意去賺錢,偏偏還好賭的要命,只見他握緊了拳頭就要揍江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