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衣服?你哪來的錢?”
周睿不滿的皺了皺眉。
周大嘴唇抖了抖,隨后把筷子猛的就拍在桌子上對著周睿怒吼著。
“怎么滴,我給的錢不行嗎,你這個小子自己的老婆不知道疼著,你還想干什么,啊!”
周大一聲怒吼之后暗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江潯,見江潯沒什么反應,趕忙跑到屋里拿出了一百塊錢。
“月、月娥啊,這是一百塊錢,待會兒讓周睿陪你去鎮上買些衣服。”
見到兩人的互動,周睿狐疑的看了眼方紅和周大,卻見方紅也沒反對,有些搞不懂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就因為王月娥變得漂亮了?
那如果是清淺呢,畢竟清淺這么漂亮。
想到這,周睿有些悔不當初。
這邊江潯淡淡的拿過錢說:“不用了阿爸,周睿整天那么忙,想必也沒有時間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
聞言,周睿倏的看向江潯,目光犀利無比。
周睿懷疑江潯又想找機會逃跑,然而周大和方紅卻巴不得如此。
現如今他們哪里還管兒子有沒有媳婦能不能抱孫子的問題了,能從這個妖怪手里逃出來就已經是萬幸了。
“這樣也好,小睿,待會兒阿爸還要上山,到時候你就陪我去就成。”
周大攔下了周睿。
周睿看著此刻變得明艷的江潯,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潯在周大的接頭下,次日一大早乘坐著一個村里人的拖拉機往鎮上去。
拖拉機顛簸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鎮上,定好集合的時間,江潯轉頭就乘坐大巴車往縣城去了。
乘坐大巴車從鎮上到縣城需要兩個多小時。
江潯到達縣城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中午了,江潯連飯都沒吃,隨即就找了個大的中藥店拿出了之前在山里找到的一些珍貴藥材。
這些藥材都被她用特殊的手法炮制過了,可以賣出很高的價格。
趕到大藥店之后倒是沒有出現什么店大欺客的現象,而且如今野生藥材還是挺缺的,特別是江潯的藥材不僅是野生藥材,而且炮制的手法也非常的高級,幾乎完美的保存了藥性。
藥店里正好有老大夫坐鎮,認出了藥材是經過特殊手法炮制的,而且江潯也熟知這些藥材的藥性,所以藥材最后賣到了五萬塊的高價。
給過錢之后老大夫詢問了藥材是誰炮制的,江潯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隱晦的說是一個老師傅炮制的,而且那個老師傅還和她有一些關系。
江潯打算以后讓原主入這個中藥的門下,真正的炮制藥材的大師還是挺受人尊敬的。
不過原主并不會炮制藥材,而且也沒有學習的機會,以后或許可以嘗試著學習這方面的知識,大山出生的身份也可以帶來一些謊言的便利。
離開藥材店之后,江潯帶著自己的戶口頁去辦了一張銀行卡,原主到現在都沒有身份證,如果不是因為辦戶口有雞蛋拿的話,估計王家人連戶口也不會給她辦。
將其中四萬五千塊錢存在了卡里之后,江潯拿著五千塊錢去了大商場買了一些衣服。
白月光,來啊,還有什么比得不到卻撓人心最好的白月光了。
一身寒酸的衣服換上了商場里新買的衣服,江潯整個人再次有了巨大的改變。
接著江潯又拎著大包小包去了美妝店里買了一套昂貴的化妝品,直接讓美妝店的店員給她畫上了精致的妝容。
江潯看著鏡子里倒映出來的精致的美人,嘴角微微一勾。
“這位女士,這是您的東西,請您拿好。”
店員將所有的化妝品放在一個紙袋里遞給江潯。
江潯爽快的付錢,拎著所有的東西直接打車回到了小鎮。
留下的五千塊錢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千塊錢,這還只是一個小縣城,否則這四千塊錢花起來絕對是不夠的。
江潯回到鎮上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半了,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如果之前不是打車回來的,估計五點半也到不了這里,從鎮上到他們那里的深山,并沒有哪個出租車司機愿意進去,因為一不小心死了都沒人知道死哪去了。
乘著這個時間,江潯吃了碗混沌,隨后來到拖拉機所在的地方。
“你是……”
同村開拖拉機的大叔一下子并沒有認出江潯,江潯笑了笑。
“牛叔,我是月娥啊,認不出來了?”
江潯此刻穿著一身時髦的外套,在牛叔的眼里就跟城里來的小姑娘沒有什么差別。
“周睿家的,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牛叔一臉的震驚,穿成這個樣子還能下地干活?周睿家到底是咋想的,前段時間打的半死不活的,如今又給錢買了這么些好東西。
這可真是……
接著其他人也陸續返回來,看到江潯都是一驚,接著便開始夸贊起來,可是眼里出現最多的還是嫉妒,江潯從頭到尾都是笑瞇瞇的應對著。
天色已經昏暗,拖拉機亮著微弱的燈穿梭在群山之中,狹窄的小道上,一邊是崖壁,一邊是深淵,山中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嘶吼聲。
對于生活在這里的山民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就連開拖拉機的牛叔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這條路雖然兇險,可是他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
江潯坐在靠近懸崖的一邊,拖拉機里的人互相竊竊私語著,江潯卻聽到,這些人多數都在討論她。
討論的內容非常的酸,無外乎不是過日子的女人,狐貍精之類的。
到達村口的時候,江潯從包里拿出了二斤白糖遞給了牛叔。
“牛叔,這趟還要多謝你了,這些白糖你就收著吧。”
“這怎么好意思,你們都給過油錢了,白糖還是你收著吧,帶回去給你阿媽吃去。”
牛叔又把白糖給推回來。
江潯輕笑了一聲把白糖直接放在了牛叔的座椅上。
“牛叔,我這里還有呢,這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兩人又推搡了一番,牛叔這才收下白糖,一旁的幾個婦人說話都開始變得酸溜溜的。
“呦,這周家啥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做個車還想著送糖,哼!”
江潯回頭看了一眼,是同村的一個寡婦,不過比她大了七八歲,無兒無女,丈夫在她剛剛嫁進去的時候就死了,最后因為克夫的罪名被婆家趕了出來,娘家也不要她。
這兩年據說也在找婆家,可是背著克夫的罪名想要找到婆家并不容易。
“這不是張寡婦嗎,這連一塊錢的油錢都付不起還有錢去鎮上買東西,可真是稀奇啊。”
江潯出聲諷刺著。
張寡婦瞬間就炸毛了,跳起來就指著江潯的鼻子罵著。
“小賤人你罵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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