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說的沒錯,的確很粗獷,而且總體算起來她都能從每個副本里面得到至少50%的獎勵,而且消耗時間還不用那么長,基本花正常副本時間的十分之一就搞定了。
所以她瘋狂刷了50個級小副本。
一個月不到刷滿級。
簡直喪心病狂。
——我覺得系統可能想把你給炸了。
這就像是利用系統出的系統換算差率瘋狂刷道具,太特么雞賊了。
“哦,如果是它修整更新唄?可它不修正不更新,說明這不是,既然不是那么存在即有理,沒準就是等著我這樣的人去這樣使用的呢,而且你以為發現邪選者并干掉他們是很容易的事情嗎?我找得都生針眼了你知道嘛,我也很累的。”
瘋狂詭辯論的秦魚竭力證明自己的純真正直,證明自己是一個根正苗紅勤懇刷積分升級的好姑娘。
行吧,黃金壁也就是吐槽,其實還是佩服的,只是不想夸她而已。
不過既然已經級了,那就是另一番新天地了。
下一波大副本肯定就是修真界,能在入修真界前就級也是挺變態的,這就是潛力啊潛力。
黃金壁很滿意,但現在過去才一個月不到,還有十一個月多呢,秦魚肯定會利用級權限進入雙陣營戰場或者淪陷區。
“雙陣營戰場就算了,就算我實力達標,隊友也沒找全,還是準備萬全再說。”
她跟狐思宇一樣,不可能聽命于別人,有錢大佬不要面子的嗎?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組建團隊把,可也需要時間去找人,不三不四的蠢貨或者三心二意心眼比蜂巢孔還多的就算了。
這個急不得,徐徐圖之,淪陷區是最適合她的。
“我得花幾天做些調查跟計劃,好好利用這十一個月。“
——你是得好好利用,據我所知,你現實里也不安生,比我預想的還要兇險一些。
它不提,秦魚還真忘了。
“那姓白的一家是什么情況,一個孫子都這么棘手,如果我不是最近進步不小,在現實限制的情況下還真有可能被他干掉。”
——他的祖輩肯定是天生邪子。
秦魚一愣,后錯愕,“白鉬?”
——不知道,反正他祖輩那一代肯定有這樣一位存在,直接改變了他們族群的基因階層,真正評算起來,白氏一族的血脈基因是遠高于普通地球人基因階層的,如果是天生邪子,他的體質比你的自然體還高兩個階層,差不多等于仙靈體。
秦魚:“”
都說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羅馬,還是太局限了,有些人特么一出生就在天庭啊。
嗯,參考下天神之子胖嬌嬌。
目前看來,以秦魚解除或者了解到的,這位白氏天生邪子的先天資本僅次于嬌嬌。
“如果是白鉬,我恐怕不敢動手。“
秦魚不敢冒險,天生邪子的優勢太大了,百多年前被鎮壓,可誰能想到有一個暗金屋系統降臨呢,對方成了邪選者,在被困在牢獄中的情況下還能不斷增強實力,脫困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你得自己去驗證,但我覺得很奇怪,按理說你們這樣的低等位面無法誕生這個層次的生靈啊。
秦魚:““
雖然不是很希望有這種變態誕生,但也不想被你這么嫌棄啊。
“有沒有對付天生邪子的好方法?花錢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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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
秦魚想運用下鈔能力。
——沒有,這類寶物就算有你也買不起,就算買得起,你也用不了,別說你真氣不達標,你連真氣都沒有。
時刻不放過吐槽我的機會啊。
行吧,那就不說了。
秦魚郁悶,只能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并希望白鉬不是天生邪子。
——還有一種方法。
——去找到天生佛子或者天生仙子等同規格生靈聯手對付,當然,如果你能找到天生神子就更好了(:非胖嬌嬌那種)
秦魚:“”
雖然危機四伏,可秦魚很穩,一點都不急躁——買潘多拉魔盒賭博的時候不算。
兩天后,秦魚的計劃還沒做全,蕭庭韻回來了。
級了。
似乎進步很大。
蕭庭韻的氣質都幡然一新,也完好無損,還修剪了短發,特別御。
秦魚:“越厲害頭發越短,再幾個副本后回來,不會變光頭吧,三千六百瓦光度的那種。“
然后得到了蕭庭韻轉眸嫵笑中的一個彈指。
秦魚級,恰好蕭庭韻也級,因為于笙經常念叨蕭庭韻,秦魚問她要不要回他那兒,畢竟蕭庭韻在地球上也有定位。
“嗯,我先回自己那邊,過幾天去你那。”
蕭庭韻味說完見秦魚表情有些復雜,“怎么,想蘇藺了?”
“阿?什么?想什么呢。“秦魚剛剛想的可不是這個。
“不是蘇藺那是我弟弟?還是陸小姐?”
秦魚無奈笑了下,才說:“有一個弟弟,可能跟我們一樣,也去我那里了。”
她的表情太微妙,處于那種不好說又難以言說的狀態。
蕭庭韻有些猜測,但也沒問,只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就算蕭庭韻后來到了地球,也沒能見到秦磊,因為秦磊出院了,出院后沒有答應住進秦魚家里,而是跟秦魚借了一筆錢,在外面租了房子。
他很冷靜,始終控制一個度,在秦魚還沒表態的時候就自己先退了,秦魚從張宇那得到這些消息,又在兩次詢問秦磊何時一起吃飯卻被婉拒,她也沒說什么。
他很冷靜,始終控制一個度,在秦魚還沒表態的時候就自己先退了,秦魚從張宇那得到這些消息,又兩次邀請秦磊一起吃飯卻被婉拒。
他好像在忙。
張宇:“我覺得他可能在回避你,但可以理解。”
秦魚皺眉,“可以理解?”
張宇:“外面的傳聞不少,也有人試探到醫院里面,可能因為你一直沒有伴侶,有些人動了心思。"
別說秦魚自己有一大筆資產,就是秦遠名下也有,又只有獨女,別人動心思也正常。
秦魚不置可否,“比起這種避諱,我倒覺得他可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她養大的孩子,某種脾性上跟她有些像,不管在哪里,哪種境地,都不喜歡把自己的尊嚴絕對依賴于別人。
果然,過了幾天后,秦魚見到了這個人,雖然是意外。
再見面是在大商廈之內,這座商廈是傅氏集團名下的,但現在易主了——伏法認罪的傅遠信竟愿意把自己在傅氏的大部分股份轉讓給秦魚跟蘇挽墨,當然,他們中間也簽訂了一些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