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些相似秦魚,加上皮膚都天然白,五官又精致,看起來就有幾分相似。
倒真像是弟弟了。
“誒誒,難得你們這幾個大忙人都湊一起了,來,干一杯!還有秦磊小兄弟,對了,你剛考上醫生?厲害啊,秦魚也是醫生專業呢。“
干杯的時候,陳豹這么說道。
眾人的表情略微妙,都是醫生?巧合嗎?
“姐姐是醫藥,跟我這個不一樣的。”秦磊主動說道,秦魚看了陳豹一眼,說:“具體可以理解為你以后前列腺炎的時候,開刀的是秦磊,開完刀后吃的藥是我賣的”
前列腺炎什么的一般是不需要開刀的,真開刀,就是切除了就沒生育能力,那啥,秦魚這嘴不是毒,是劇毒啊。
臥槽!
我做錯什么了!
陳豹哭喪著臉,眾人都笑了,也一碰杯,剛好秦魚手機響起,接了電話。
眾人見她眉眼舒展開。
“回來了?嗯,我們都在,你來吧,傻豹子把我們聚一起,居心撥測,可能有什么大事,沒準分錢分禮物什么的,地址在”
掛了電話,秦魚告訴眾人蕭庭韻要來了。
陳豹表情有些古怪。
梅清霽碰了他的杯子,“有什么話想說的,趕緊說,還是等蕭大美人來了再說?”
陳豹目光一掃,除了秦磊表情正常,其他人都有些
“臥槽,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好吧,下個月的今天是我生日,我就是今天跟你們通知下,下個月不要忘記送我禮物。“
這操作很騷了。
可要是被人看破了,那就尷尬了。
陳豹覺得眼前這些人每一個都智商情商爆表,還基本都比自己聰明一絲絲,還好還好,陳豹瞥到正經坐著的秦磊。
這小子應該是個安生的吧。
忽對上秦魚似笑非笑的目光,陳豹緊張了,悄悄湊到秦魚身邊,低聲問,“小磊智商很高?”
秦魚:“我不知道,但他十二歲的時候可以滿分過大學微積分高難試卷。”
失敬了。
陳豹敗退,飛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把自己羅列成這群天才里面最有文化氣息的人才。
因為都很熟,氣氛不錯,沒一會,蕭庭韻來了。
溫兮跟蕭庭韻很熟,其他人跟她接觸不多,因為這人也忙,經常行蹤無影,今天來了,也帶著幾分外面風雨隨行的風情。
呢,短發,耳朵上的耳墜隨著她走動而搖曳,眾人都看到了。
這一路走來吸引了餐廳群體目光
陳豹驚艷了,多看了兩眼,然后腳指頭一痛,原來是梅清霽不小心踩了他一下。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啊,比男人還好色,看到美女就亂來了。
陳豹對梅清霽很鄙視,梅清霽對他也只是翻翻白眼。
蕭庭韻跟眾人也算四早有照面或者耳聞,唯獨眼前這個秦磊
目光一對。
蕭庭韻從這人身上看出了幾分隱秘,也印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眉宇微微擰,但很快掩蓋消散。
握手的時候,秦磊垂下眼,留意到對方的手指指腹上有薄薄的質感。
可能以前是握搶的繭,但后來淡化了。
手伸回,秦磊說:“姐姐的朋友都很優秀。”
很有趣,多數人第一留意到的是秦魚的女性朋友大多外表氣質很出色。
蕭庭韻也知道這是一個事實,沒什么好反駁的,可眼前這個青年沒有這么說,不是特意規避,而是他可能本來就沒這么想過——漂亮,美麗?
他不在這些女人的外表。
或許換句話說,他只認定自己姐姐的好看的。
溫兮抵著臉側,幽幽看著這一幕,暗想自己剛剛算了下,這個秦磊大概看了秦魚四十五次。
那是一種依賴,又不敢太明顯。
蕭庭韻剛來,沒想那么多,只是端起水杯,朝秦磊輕然一笑。
“我弟弟也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嗯?這話什么意思呢?
是夸秦魚,還是夸自己?
反正這個人說話很有韻味,陳豹想不透就不想了,讓人送上蛋糕。
“你不是下個月生日?怎么,農歷公歷過兩次?”
“額就是應個景嘛,給你們預熱下。”
這人也是絕了,眾人也只能把蛋糕分吃了,又鬧了一會,秦魚起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的時候,秦魚察覺到出入的一些女士對她的打量,她也沒在意,而能出沒在這里的人,多數也挺有素質,也沒叨擾秦魚,很快都走了。
洗手間內再無人,秦魚甩去手上的水滴,本要擦拭且轉身離去,忽然聽到詭異的動靜。
噶擦,噶擦。
這種氣息很微妙。
微妙到好像有什么可怕又危險的東西正要冒出來似的,秦魚瞇起眼,指尖的水滴悄然凝聚,砰!
廁所隔間的門突兀打開的瞬間,秦魚轉身朝里面彈出水滴。
水滴如箭,迅猛恐怖,破空而來~~
廁所隔間內本要撲出來的黑影驚險反應,一個靈巧的后空翻,半空中彪悍拍掌一下,水滴破碎,黑影落下時,下面的馬桶感應到了,水流旋轉看起來像是一個漩渦。
要掉下去之前,他靈活極了,兩腿一叉。
兩肥腿穩穩當當劈叉在馬桶邊沿,手上還擺了一個李小龍式的姿勢。
阿~~
那一瞬,空間仿佛都完全靜止了。
秦魚沉默片刻,說:“你去地府就溫習了一個馬桶牌劈叉?”
嬌嬌:“”
嗷嗷嗷,老子打死你!
“我本來是要給你一個驚喜的!你還攻擊我!”
“攻擊我就算了,我躲掉了你還嘲笑我!”
“你個渣渣,我就知道每次你說想我都是騙我的!”
“你知道我考試有多認真嗎?”
一個小升初的考試被他訴說得嘔心瀝血肝腸寸斷,秦魚都本能懷疑自己喪心病狂冷酷無情了。
“好吧,我錯了,別哭了。”
“不,我就要哭!”
進來的女士看到眼前一幕愣了下。
一個姿容氣質極端拔尖的女子抱著一只超肥朝可愛的貓貓,這貓貓還趴在她肩頭嚶嚶嚶。
對方顯然有些錯愕,秦魚很淡定,解釋說:“家里小祖宗餓了,非要在這里找吃的,不讓吃還不行,你說愁不愁人。”
女子沒忍住,噴笑了,秦魚自認自己好歹名氣也不小,可不能讓這死胖子敗壞名聲,于是則是抱著歇斯底里炸毛的嬌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