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種田

第1704章 拋

氣氛一時寂靜。

但很快

拱橋邊上荷花池中有水聲。

“咦,是大師兄。”

顏召喊了一句。

眾人也就見到了池中的長孫云鴻等人。

自然,秦魚也見到了。

嬌嬌捏了下秦魚的腰,悄悄問:“魚魚,你好像又翻車了。”

秦魚:“”

啥車來著,哦,衣服好像就是第五刀翎的。

但她剛剛否認了,指了另一個男人——橋頭那邊的柳如是。

她有錯么。

給大師兄杜絕緋聞啊!

第五刀翎在池子里。

他們在橋上。

他抬眼看來,那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秦魚自己戴有色眼鏡,看自家人順眼幾分。

反正,什么長孫云鴻,什么趙彼澤,什么元星光,什么人。

全部在自家大師兄的姿容氣度之下變成了背景。

滄海之水,龍澤俊仙。

獨獨他一人灼灼亦泠泠于眼底。

可入畫,可成詩。

他在看著橋上,那一眼,饒是心性過人的端木清冽等人也巋然一恍惚。

如此兒郎,那般女郎無闕怎么有如此風水?

他在看誰?

但,她們很快了然,這個男人沒有看別人。

是在看自家師妹吧。

橋上的無闕師妹可不少。

然而,也只有那么兩個是理當為他在意的。

秦魚知道他在看自己。

她沒有避開他的眼神,反而若有所思,卻也上前一步,扶著欄桿笑問了一句。

“師兄還不上來么?”

那調調跟之前問柳公子為何還不下來一模一樣。

溫軟卻帶調侃。

第五刀翎看了她一眼,垂眸,正要上去。

嘩啦水聲,秦魚愣了下,瞇起眼。

水下有動靜。

秦魚察覺到了,在場的人也都察覺到了。

長孫云鴻等人正要有所反應。

嘩啦水面漣漪,一圈一圈,一個人。

一個女人。

什么出水芙蓉,什么清新脫俗,什么冷艷高貴。

此前秦魚在方有容這些女人身上一一見過出水入水的模樣,都看多了。

也沒覺得啥。

但這個女人一出水,活脫脫就四個字——活色生香。

她出水了,出水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第五刀翎身后。

距離很近,第五刀翎皺眉,正要側開,但身后那個女人已經探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那只手如同美杜莎環腰的蛇尾。

妖麗癡纏。

卻也白玉無暇,只有那紫羅蘭色的指甲鮮艷,她從身后出水,玉面之上清冽流淌,唇齒呵氣,那氣息微弱,沙啞,也不知是熱氣,還是寒氣,反正那般沙啞的調調,微弱落入眾人耳中動人心弦。

仿佛妖精偷偷撩撥了心臟。

酥癢到極致。

她趴在了第五刀翎的肩頭,紅玉寶石般的眸子瞧著秦魚,那艷麗仿佛能融化寒冰似的。

華光盛艷。

“阿,我說我逗了你一晚上,你都不曾動心,原來是家里藏著這般師妹呢。”

她的手指虛點空氣。

在方有容跟秦魚身上各自點了下。

“讓我猜猜,是那個長得好看的呢,還是那個有趣的呢?”

第五刀翎沒理她,探手直接拉下對方的手,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只是側開一步,平靜看著她。

“我不認識你。”

百分百直男式的話。

無闕沒幾個人挨得住第五刀翎這樣不帶情緒的眼神。

更看不住這樣的反應。

話說,女人更挨不住,尤其是向來被人捧著的女人——因為他會讓你感覺到挫敗。

偏偏這個女人毫無感覺,淺笑了下,在長孫云鴻等人復雜的表情下,一步步上了岸。

彼時,長孫云鴻等人也低頭了,避開眼神,免得看對方軀體。

不敢看,也不宜看。

她也無所謂別人看不看。

撥著濕潤的頭發,從另一邊繞過,上了拱橋。

就沒一個人敢攔著她的。

連身份最尊貴的納青忻都避開了。

她一路走,地面上蔓延了一一點點動人曖昧的水漬。

直到她走到秦魚跟前,她已然伸出手。

此舉,方有容攔不住,第五刀翎好像也攔不住。

術法禁錮。

他們都被禁錮了。

看似自然,其實讓人無法動彈,無法躲避。

她的雙手,拉住了秦魚的外袍衣領兩邊。

指尖摩挲布料,面無表情問了一個問題。

“師兄的衣服,穿著可暖?”

師兄的衣服?不是那柳公子的么?

連續翻車啊這是。

對了,柳公子呢?

柳公子站路邊看戲呢。

嗯,準備看心機深沉喜歡裝柔弱的青丘姑娘被這位來頭巨大的大佬吊打。

這特么為什么有一種正宮娘娘撕逼外界白蓮花小三兒的既視感!

秦魚:“”

無言了一秒,秦魚退后一步,慢悠悠說:“這地兒,冷得很,莫說一件衣服,怕是抱著個火爐也無用。”

言外之意是自己固然得了一件衣服也無傷大雅,但對方貿然抱了自家大師兄,怕也是無用之舉。

這女大佬似有些意外秦魚還敢回懟,眸子微瞇,手腕一拉。

剛退一步的秦魚瞬間被拉了回去。

臥槽!

這動作特么簡直一樣一樣的。

嬌嬌:“”

不久前,柳如是偽裝的第五刀翎也干過。

柳如是:“”

似曾相似,她的確干過。

我的魚啊,自打上了青丘這個馬甲,你一天天的老師被“霸道總裁”!

嬌嬌傷心欲絕,都要哭暈在廁所了。

秦魚內心也是崩的。

而女大佬依舊用那冷漠又高貴的語氣來了一句。

“如果我要你現在把這件衣服脫下來呢?”

這么強勢的嗎?

空氣里滿是冷凝的氣息強大的威壓碾壓岸上,也碾壓池中。

池中的水面漣漪都不曾暈開。

在那樣窒息的氣氛里。

秦魚單手抵著女大佬的肩頭,隔開距離,一面對視著女大佬。

半響,她柔聲說:“這位姐姐你這樣拽著我,讓我如何呢?”

女大佬輕笑了下,松開手。

然后秦魚就脫下了身上的外袍。

魏蕤瞧著,挑眉,如此識時務?對著自己倒是滑如泥鰍。

說白了,是自己不夠強大?

魏蕤的心態不好,卻見識時務的無闕青丘解下外袍后直接往橋下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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