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只想種田

第1818章 不知死活

夜玄要的就是秦魚糾結痛苦!

是選擇自保,還是舍棄方有容呢?

秦魚連遲疑都沒有,直接重新注入靈魂,剝離并且吞噬咒印。

——你瘋了?

“難為了那狗東西參主君戰之前還如此費心謀劃。”

“褫魂咒嘛,我承了就是。”

“方有容必須活!”

遙遠之地。

夜氏一族駐地之中,偌大的術室,好幾個夜氏肱骨之人,有白發老道,也有狠厲郎君,一個個都穿著主君一脈的族服,肅穆坐在其中,而在他們面前是一個坐在巨大血咒池中的血袍青年,此人就是下咒的人,也是夜氏一族數一數二的重要人物,因此人有靈魂咒道天賦,習自至強者,一向為夜氏大力培養,當然,此人也是前面兩屆天藏之選的第一名。

羽翼已成,干合體期都不在話下。

也是夜玄大力培養的未來主君——他想讓主君之位永遠把持在他們夜氏之中,家族榮譽長盛不衰。

這樣的靈魂道英才,若是全力咒殺方有容

他的眉目森冷,只有無窮殺機。

因方有容跟秦魚的緣故,北冥嬰弒反噬,所有夜氏一脈全被反噬,實力大減,甚至連主君都不得不被迫在衰弱期參加主君之戰,眼看著多年奠基的主君一脈榮譽就要失去,特么這是血海深仇啊。

“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碰這咒印?若是不碰,只死一個區區女修,怎能抵得上我夜氏一族的損傷!”

“是極!這一次,我們夜氏一脈損失慘重,前方跟妖族戰役情況十分不妙”

這些人恨意森森,那血袍青年卻淡淡道:“此人自詡強大,擅掌控謀算,是絕不會放棄方有容的,只會試圖破我咒術,只要她碰了,我就贏了。”

這話剛說完,他掌心托浮著的森冷咒印發出了淡光。

很顯然,對方真的碰了咒印!

血袍青年目光一閃,冷笑,雙手結印,轟!血氣縈繞呼嘯,形成血色巨蟒盤繞他身上。

他全力施展,將褫魂咒深深打入遠在無闕的秦魚靈魂

打入的瞬間。

有東西返回來了。

嘩啦!

一模一樣,甚至更強的褫魂咒。

直接轟在了他靈魂上。

血袍青年臉色瞬間煞白,靈魂也隨之巨變。

他試圖自救。

但反過來的褫魂咒順便還夾帶了其他東西。

比如一道來自深淵的雷霆。

轟!!!!

大半個術室連同方圓千米內的所有建筑體被夷為平地,死傷無數。

比如還有森森冷冷的一句話。

縈繞在整個夜氏一族駐地所有人的耳邊。

“不知死活。”

秦魚之心,可以溫軟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但她性子偏執,若是仇怨,必狠毒極致。

她要救方有容,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結果殺后者一次的人還特么想殺第二次。

甚至想一箭雙雕連她一起殺。

她怒嗎?

不怒哦。

她只是生生抗住了靈魂劫,并祭出一模一樣的褫魂咒,順帶著勾引了大丹爐內還未散去的雷劫,別問她怎么做到的。

她就是做到了。

無所不學,無所不為,看似雜學無章法,實則積少成多,成就鼎天之手段。

錙銖必較,睚眥必報。

其實也沒有任何技巧,無需規則,無需謀劃,這次是實打實的硬剛!

她已經累積到了這個層次。

做到了這一切后,她掌心一翻,捏碎了一枚魂印。

這枚魂印捏碎的瞬間,遠在冽鹿大境州西南部,妖族跟人族大戰之地。

戰場上,一個浴血奮戰的青年感應到了,拿出了另一枚魂印。

這是那一日樹洞分別時秦魚給他的。

他是小鳥兄,她依舊是秦魚。

他們之間最大的聯系就是方有容。

小鳥兄本鐵血殺戮,面無表情,唯獨在感應到魂印的時候心思起伏了下。

有些緊張。

出事了嗎?

“夜玄參戰前勢必用秘法轉移且掩蓋了夜氏一脈駐地,你們還沒找到,可對?”

“是。”

“我傳你它的正確空間位置,你帶人殺進去,里面有一個擅靈魂咒道的家伙,已重傷,務必抓到殺了,永斷它夜氏根基,此后,也只剩下一個夜玄了。”

秦魚也沒多說,說完就傳遞了對方的空間坐標位置,然后這塊魂印也跟著毀掉了。

因為她現在也只能制作這樣一次性的遠距離魂印,用一次就沒了,但夠用了。

本就是為這樣的時機準備的。

她一向未雨綢繆。

也早已打算好利用小鳥兄跟妖族滅夜氏一族。

對方既撞上來了,那么

小鳥兄也沒問方有容怎么樣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遲早會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夜氏肯定又出手了,且惹怒了他這位深不可測的朋友。

于是他記下了位置,聯系了幾位妖族大佬。

“直接攻打夜氏一族?”

“位置準確?”

“是否有埋伏,天藏境是否庇護?”

小鳥兄只一句話:“準確,天藏境本就是要用我們滅夜氏,也用我們攪動冽鹿大境州的局勢,且會有人族其他人替我們拖住人族主兵力。”

是誰呢?

妖族大佬們微笑了。

圖謀且有能力當冽鹿大境州下一任主君的那些人。

他們一定會幫忙。

在夜玄從主君戰出來前滅他滿門,一個不留,嗯,這個主意不錯。

“走!”

秦魚做完這一切后,靈魂萎靡虛弱極致,但方有容那邊距離歸位還差一點點。

而且因為在歸位時被下了褫魂咒,即便被秦魚快速剝離了,卻還是導致她的靈魂發生了一些變化。

很棘手,秦魚頭疼,但也只能繼續

“她的靈魂快變異了,是一次大機緣也是死局。”

“你手生不嫻熟,現在還不行。我來,你渡你自己的。”

“湼煦劫可不好對付。”

是周玄青。

大佬發話了,秦魚一驚一喜,但也松手了,順勢被湼煦劫拽入靈魂深淵。

“那就拜托你了,前輩。”

周玄青不置可否,一動手,果然比秦魚嫻熟許多,在方有容靈魂變異的前提下還是硬生生將她歸位了。

一歸位,靈魂變異。

也是同時性,秦魚也迎來了湼煦劫最后的劫殺。

光,兩道光。

一道虛弱極致也承受強盛極致靈魂劫光的靈魂光輝。

一道重新歸位近乎復蘇又時刻出于變異覆滅的靈魂光輝。

靈魂之美,仿佛花開花落。

要么凋謝,要么盛開。

要么離去,要么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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