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是怎么了?”
許仙扶住一個踉蹌差點摔進宛不愚懷里的許嬌容,搭了搭脈,“不應該啊!姐姐,你受風寒了嗎?手心這樣涼,脈象有些混亂啊。”
“愚姐,不太妙,這個許嬌容,只怕要你一救啊。”
老龜也看出了端倪,聲音在宛不愚腦海里回蕩著,是不是閻王漏說了什么?如果這許嬌容命不久矣,那等會兒問問老躍也行。
“你先穩住她的性命,先把許仙和白素貞的婚事搞定。”
“得令!”
老龜給許嬌容吹了一口仙氣,幾個人回了屋。
休息了一會兒的許嬌容臉色好多了,就對宛不愚賠笑道:“宛菇涼真是對不住啊,我失儀了,誒,漢文啊,你是不是還沒給船錢?快去拿。”
“船錢?不對啊,我給了啊!”
許仙木訥地看著宛不愚,突然騰的紅了臉,他終于想起來,宛不愚此行來的目的了。
“許姐姐,是這樣的,我來,是給許相公和白府小姐說親的。”
讓宛不愚說這么多話還真是辛苦她了。
“白府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許嬌容疑惑地看著許仙,許仙只是紅著臉低著頭,傻呵呵地笑著,三言兩語的把事情說了。
“什么…那白府的小姐真這么好?那怎么會看上你這個窮小子呢?”
許嬌容笑話著許仙,對宛不愚說:“宛菇涼,這婚姻大事,我也不能自己應下來,還是等我家公甫回來,再一起商量,你看…”
“李捕頭這些日子,會被牽扯進官銀被盜的案件里。”
宛不愚喝了口茶,“老龜。”
“得令!”
老龜輕聲地說著,將在游戲里獲得的獎金,兌換成了南宋的貨幣,展現在了桌子上。
“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宛不愚拍拍桌上的五百兩銀子:“青蛇盜了庫銀,還請許相公勸她盡數還給官府。這五百兩,是給你們成親開藥鋪用的,話已帶到,在下告辭。”
宛不愚沒有給他們拒絕的機會,說完就走,頭也不回。
“愚姐,你還好吧?”
老龜感覺到宛不愚臉色慘白,一手抓著心口,身體似乎很不穩定的樣子,急切地問到。
宛不愚搖搖頭,“不妙…十分…不妙…”
“愚姐!”
在一個轉角,宛不愚終于體力不支,一頭栽了下去。
“怎么辦呀?”
“現在還來得及。”
昏厥的宛不愚身邊,蹲著兩個萌噠噠的奶娃娃,舔著糖葫蘆,眉宇間盡量有一抹憂愁。
“好啊!原來是你們!”
老龜沒有宛不愚的召喚,無法現身,只漂浮了一個幻影出來,“你們干什么呢!”
“龜姐姐好——”
牛頭馬面乖乖地蹲著,一起伸手將老龜的幻影打散:“不是我們干的嘛!你們離開糾倫宮后,爺爺才想起來,忘了告訴你們,愚姐要附身在許嬌容身上才行。”
“結果愚姐變成了船夫,又和許嬌容見面了,兩個人可不得難受死了?”
老龜怒氣沖沖地又憋出一個幻影來:“那你們還不快點把愚姐弄進許嬌容身體里去!我看那許嬌容已經差不多了!”
“噗嚕嚕——”
兩只奶嘟嘟的小手又把老龜的幻影扇沒了,“龜姐姐不要著急嘛,我們這不是來了嘛!”
“等我們吃完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