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甫在衙門里久了,很容易說上話,戚寶山是他介紹來的,就順勢歸到他的手下,做了個捕快。
“真好,真好!”
戚寶山穿著捕快的官服,帶著官刀,耀武揚威地在許士林面前轉著圈。
許士林不住地贊揚著,還拉了拉胡媚娘:“媚娘你看,寶山兄穿上官服,還真是英姿颯爽像模像樣的哦?”
“還真是,采茵,你看,寶山兄是不是十分的英勇呢?”
胡媚娘被許士林這么一拉,有些害羞,但是連忙把話題拋給了采茵,自己退到了一邊。
“什么英勇不英勇的,我看啊,就是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你有能耐啊,就學姑老爺,抓幾個飛賊強盜的,我才承認你有用呢!”
采茵瞥了一眼戚寶山,扭頭就走到宛不愚身邊,幫宛不愚捏著肩膀,“我呀,對這些都沒有興趣,我還是好好服侍夫人好了。”
采茵道行低,所以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和宛不愚待在一起越久,功力漲的越快,因此越來越喜歡膩歪在宛不愚身邊了。
“你呀,我能留你幾年?等你再大點,我找個好人家就把你嫁了!”
宛不愚刮著采茵的鼻梁,調笑著,雖然不能改變白素貞的命運,但是好歹,保下了這兩只無辜的兔子,她還是心生慰藉的。
“什么?夫人要把我嫁出去!不嫁不嫁!我要服侍夫人一生一世!”
采茵撒著嬌,這把戚寶山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連連追問,“誒,話不是這么說的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的家里人沒有了,那姑姑就是你的長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怎么能說不嫁呢?”
“噢?我說不嫁你著什么急呀?難不成我說嫁了,就會嫁到你頭上嗎!?關你什么事呀!”
采茵叉著腰,不服氣地懟著戚寶山,戚寶山嘴笨說不過她,也不敢說什么,一個勁的撓頭。
“士林…”
許士林和胡媚娘膩歪在一邊,突然被叫到,笑著走上前來,“寶山兄,采茵說的對,你又為什么這么著急呢?這不是還沒到說親的時候嘛…”
宛不愚看著這四個孩子,靜靜地笑著品茶。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十八歲就在眼前了,明年給他報個名,是時候參加科舉考試了。
我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希望小白喜歡我的安排。
這么想著,宛不愚默默地走去后院,看著日頭正好,就搬了張椅子來,坐著曬太陽。
不過一會兒,李公甫也搬了張椅子來曬太陽。
“你今天這么閑嗎?”
“有些事,你不說,我心里也懂。”
李公甫牽著宛不愚的手道,“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是這么多年,我也看懂了,你在這里的時日不多了,能多陪陪,就多陪陪吧。”
宛不愚側眼看著李公甫,他瞇著眼睛,嘴角有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么多年來,多謝你的包容了。”
“害,說這些。”
又過一年,宛不愚順利地給許士林報了名,由戚寶山護送,上京趕考。
胡媚娘和采茵也想去,但是被宛不愚留了下來。
沒有了金鈸法王和梁王爺的威脅,許士林的科考應該會很順利才是,在家里等消息就好了。
宛不愚并不擔心,每天都在后院曬太陽,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