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新娘你委屈一下,背新郎過去?反正也就幾步路。”
喜娘試探性地問憐青,二人體型相差太多,白素貞無論如何都背不起憐青的樣子,喜娘開始為白素貞擔憂了。
“我不!”
白素貞突然間的硬氣,讓在座的各位佩服不已。
“我背!”
白素貞擼起袖子,露出兩段雪白的小胳膊,細細的胳膊讓大家都捏了把汗。
“來!”
白素貞雖然身體小,但是道行比憐青高,用點功力,背起來絕對不是問題。
憐青思考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趴上了白素貞的背,在她耳邊悄悄地吹氣。
“娘子,小心哦,為夫有點沉…”
“能有多沉!不就是一鍋水煮魚的重量嗎!”
白素貞小聲地低估著,就聽到背后傳來憐青嗤嗤的輕笑,“娘子,鯉魚是不能做成水煮魚的。”
“我是吃貨我不挑。”
白素貞并不含糊,穩穩當當地背著憐青走到了裴府門口,將他放下,自己撐著膝蓋,在旁邊喘了喘。
“小白,可還行?”
宛不愚忍俊不禁,叫你這個小身板逞能!
“行!”
白素貞恢復過來后,就看到喜娘把火盆放在了憐青腳前,等著他跨過去。
“跨不好是會變成烤魚的,官人。”
白素貞嘿嘿一笑,逞能也就現在了,鬼知道晚上會發生什么妙不可言的事情。
憐青提起裙子,輕而易舉地跨過了火盆,一群人烏拉一下擁進了裴府,看二人拜天地。
鬧了很久才送進了洞房,剛剛關上門,憐青一把扯下紅蓋頭,打了個響指,身上的新娘服變成了新郎服。
而白素貞的衣服不見了,只剩了個中衣,領口微松,隱約可見那同樣是純白的小肚兜。
“啊。”
白素貞雙手抱緊自己,羞的躲進了床里。
“乖乖等為夫的回來。”
憐青挑了一下白素貞的下巴,“叫你今天這么調皮。”
憐青出來陪客人們喝酒,又把客人們炸了一圈。
“哎呀,這不是新娘子嗎!”
“害!這哪里是新娘子,你老眼昏花了我可不瞎!這才是正經的新郎官!”
“這新郎官可真俊啊…十里八村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漢子!”
聽著客人們的稱贊,五鬼還不服氣,一邊給人倒酒上菜,一邊叨叨,“什么十里八村,整個大陸都沒幾個男人,能好看的過我們大哥的!”
“就是就是,他們肉眼凡胎的,不和他們計較。”
宛不愚看著整個裴府上下喜氣洋洋的,十分滿意,再一次提著酒壺,這一次,她沒去后院,而是上了閣樓。
“你說,法海知道我們這么糟踐他家嗎?”
宛不愚將老龜擰了出來,破天荒地給她倒了一杯酒。
“愚姐,此言差矣。成親是喜事,如何說的上糟踐?”
老龜停在杯子上空,把酒吸了個干凈。
“你在地府里,輩分挺大的吧?”
“那是…想當初我可是!”
沒想到一杯酒,就讓老龜有著暈乎,好在她立刻反應了過來,閉了嘴。
“你為什么是個鉆石?”
宛不愚捏著老龜,對著月亮,“晶瑩剔透的,可是就是看不清。”
“愚姐,說這個干嘛,大喜的日子,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下去鬧洞房啊!”
老龜有些慫,你該不會這么快就想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