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老子的毛被她輕而易舉的拔下來了怎么回事!?
叼嘴里?
大佬你搞咩也啊?當我堂堂金龍的龍鬃是狗尾巴草嗎?
但是他又不敢違背宛不愚,自從宛不愚的黑傘,將他從法海的降妖金缽里挖走后,他就徹底倒戈了。
作為一個神獸,我容易嗎我…
金龍嘆嘆氣,把一行人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后滋溜一下,立刻回到了黑傘上,安安靜靜地做他的花紋去了。
宛不愚拍了拍黑傘,看著金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貨比老龜好用多了。
“這就…結束了?”
許嬌容還昏厥著,李公甫和王員外倒是已經清醒了,看著周圍狼狽的一切,恍若隔世。
“家都沒了,說這么多…”
李公甫搖搖頭,比起無家可歸,現下,他們可能是為數不多的,存活下來的人了。
“愚姐。”
憐青,白素貞和白糖糖飛到了宛不愚身邊,尋求宛不愚的下一步指令。
宛不愚叼著金龍的龍鬃,叼久了覺得甜甜的,咬下去還挺脆,便直接當糖棍吃掉了,現在沒有煙沒有狗尾巴草的,有些不自在。
“嗯——”
宛不愚拍了拍衣角,捏著下巴:“你們有沒有時空間類的法術,除金山寺以外,都復原?”
“時空間?”
白素貞和憐青面面相覷,聽不懂啊!這是啥?復原犯罪現場嗎?怎么可能做到這種事?
“那個…愚姐…”
老龜頂著一碟剝好的葵花籽,小心翼翼地飛到了宛不愚面前,“愚姐…復原術…我會…”
葵花籽…
宛不愚瞥了一眼老龜,素手一揮,拿過碟子,將里面的葵花籽一口氣倒進嘴里。
“那還愣著干屁?”
“得令!”
老龜屁顛屁顛地飛到半空中,飛速旋轉著,藍色的光芒像龍卷風一樣彈開,盡數化成了粉色的光點,散落在這片汪洋之上。
除金山寺外,洪水褪去,田地復蘇,農作物重新抖擻起來,耕耘的黃牛哞哞地叫著,身后是在拿鞭子抽打它的農民。
城鎮里,被洪水摧毀的建筑一眨眼間就復原了,街上叫賣的小販與行人絡繹不絕,沒有人記得,就在半個時辰前,他們集體魂飛魄散。
“搞定!愚姐,你看,怎么樣!”
老龜哈巴狗一樣地搖著并不存在的尾巴,跑到宛不愚面前來邀功,她看了看那出盡風頭的金龍,不滿地翻了翻白眼。
“干得漂亮。”
宛不愚從來不吝嗇夸獎,老龜這次做的也確實不錯。
“那…漢文?”
隨著老龜的復原術,許嬌容也恢復了精神,試探性地問宛不愚。
“金山寺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宛不愚言下之意很明顯,許嬌容也不再過問,擦了擦眼淚,向前走了一步:“金山寺的人,還有法海,不能放過他!”
“自然。”
“但是他已經變成螃蟹逃跑了呀。”
李公甫和王員外可都是看到的,那道明一下就把那螃蟹丟水里了,這可去哪里找。
“我自有辦法。”
宛不愚勾勾嘴角,拍了拍自己的寶貝傘,“先回家去吧。”
喂喂喂大佬,你說歸說,別拍我啊…我心里可毛了…
金龍在黑傘之上,被宛不愚拍的瑟瑟發抖,但是一聲都不敢吭,他生怕被宛不愚發現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