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愚姐,這是誰?”
白素貞看了看宛不愚懷里的小娃娃,還捆著鎖龍繩。
“等等…這個…該不會是鎖龍繩吧?”
宛不愚這才想起來,鎖龍繩沒有還給敖廣,既然帶回來了,就不還給他了,反正他也沒向我要。
“這個,是我黑傘上的花紋。”
宛不愚拍著金沐的頭,對白素貞說“你和糖糖照顧一下螃蟹,我回去了。”
“好的,愚姐,青兒就在老地方修煉,還請你照顧一下。”
白素貞現在只能拜托她了。
宛不愚一邊走,一邊揮揮手,順便把眉心的老龜摸了出來,“瞬移會嗎?”
“沒問題!走著!”
隨著老龜精光乍現,一行人回到了白府。
宛不愚來到大堂,將金沐往地上一扔,鎖龍繩一抽,坐在了太師椅上。
“這敖廣不要鎖龍繩,老龜,你收好。”
宛不愚把鎖龍繩遞給老龜,看了看地上的金沐。
“嘶。”
金沐的身上,被鎖龍繩的倒鉤劃出道道血痕來,衣服也都破了。
“嘖。”
宛不愚十分不滿,“你犯了什么事到底?”
“沒什么。”
金沐別扭地甩臉子,站了起來,拍拍身上比傷口還少的塵土,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開始長大。
“鎖龍繩不僅僅鎖住了我的法力,還鎖住了我的身體和年齡,你以為我真是個奶娃娃嗎。”
金沐不屑的語調,聽著確實很欠揍。
終于,金沐停留在了一個翩翩公子的樣貌,不過人間二十載的秀氣臉龐,淺金色的長發差分毫垂地。
身上依舊是那粗布衣,只不過被鎖龍繩扯的破敗不堪的,露出一邊好看的鎖骨,那腳裸處的勒痕,更為明顯了。
“誰家的龍這么狼狽?”
宛不愚盯著金沐的那對烏黑的眼睛,“老龜。”
“得令!”
老龜從憐青的私服中,翻出一套純白的披衣來,給金沐罩上,金沐沒有憐青那么高大,衣服松松垮垮地搭著,顯得有些曖昧。
“多謝主人賜衣服。”
金沐笑嘻嘻地抱緊自己,“主人,讓我回傘上面去吧,你那個傘挺舒服的。其他的,別問了,說多了都是淚。”
行唄,那等破事兒我也懶得管。
宛不愚揮揮手,讓金沐回傘里去了,這臭小子,架子挺大,金龍都這個德行吧,啥時候他想說了,就會說的。
看看青兒去。
宛不愚來到了憐青平時修煉的地方,看到了半空中的憐青,最近他總是愛穿玄色的衣服,真是奇怪了,青色多騷氣啊,干嘛換黑的。
憐青臉色不太好,身體也有些虛弱,也許是修煉到了臨近突破口的緣故,宛不愚并沒有去打擾他。
“金沐。”
宛不愚抖了抖黑傘,把金沐丟在你地上,“守著青兒,不準有事。”
“好的主人。”
金沐懶散地趴在一邊,沖著宛不愚揮揮手“早去早回啊主人,我還想在傘上睡覺呢。”
宛不愚慢悠悠地來到了錢塘門,找到了許嬌容。
“你…你怎么來了!?”
許嬌容看到宛不愚,有些驚詫,她以為她們是不會再見面了。
“我開了個蟹堡王,常來哦。”
宛不愚看了看許嬌容的肚子,“差不多,該懷上李碧蓮了吧。”
“什么?什么李碧蓮?”
許嬌容摸了摸肚子雙眼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