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三人看到,包括沙白在內,五個人都被粗大的樹干牢牢地捆住,樹干也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緩慢地來到了門前。
“你們怎么會被抓住?”
“你們…才是…怎么…沒有被…抓…住…”
沙白被捆的透不過氣來,“我…可是…獻祭的…人啊…”
噗嗤。
金沐叉著腰,指著沙白大笑了起來“獻祭,把自己獻上去了,你還想許愿呢,倒不如求求本大爺我!”
“去去去!你一個菇涼,如此粗俗,定是,沒人要的!”
沙白還能犟,看來這些樹干除了抓人,沒有害人的能力。
樹干打開了門,將沙白和四個菇涼送了進去,趁著這個空檔,宛不愚三人也從門縫溜了進去。
這個房間很寬敞,也很昏暗,看不清楚到底有什么,只是隱約感覺屋里里有人。
“來了?”
幽遠陰沉的聲音,仿佛從深淵更深處傳來,不帶任何感情,雌雄莫辨,更是模糊非常。
“來了來了來了!”
沙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連連沖著屋子里,最黑暗處,那個小山一樣的影子揮手“我是獻祭者!是我!”
樹干松開了沙白,輕輕將他放在了地上。
“大人,我帶來了六個…不…七個女兒國的祭品,還請笑納,我只想,許個愿望…”
沙白指了指同樣被樹干捆住的四個菇涼,突然傻了眼。
樹干被砍得七零八落的,菇涼已經躲在了宛不愚身后。
“菇涼你做什么啊!”
沙白嚇的臉慘白。
金沐輕輕拍了拍手上殘留的樹干粉末,對著宛不愚憨憨一笑“夸我!”
宛不愚爬上了老龜的肩頭,伸手拍了拍金沐的頭“做得好。”
“誰…是誰把祭品放走了…”
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沙白連忙指著宛不愚三人,顫抖地看著那個小山一樣的身影,他似乎,動了動。
“是她們!是祭品放走了祭品!大人!我既然送了祭品來,還請你先幫我實現愿望吧!”
沙白跪下,對著那個緩慢移動的黑影叩拜著。
“祭品,放走了祭品…你…還有臉許愿!?”
黑影逼近,抬起畸形的手,準備捏住沙白的時候,宛不愚輕松一躍,跳上了這個巨大的,長相奇怪的手臂。
“喂,咱倆談談。”
宛不愚的舉動嚇壞了沙白,和其他幾個菇涼,至今為止,沒有被當成祭品吃掉,就是嚇也被嚇死了。
一會兒能活一會兒會死的,沒有個強心臟真的連祭品都當不好。
“哈?”
黑影愣住了,宛不愚沒有理會那個黑影越來越強烈的怒火和殺氣,盤腿坐在了那胳膊上。
“為什么是菇涼。”
宛不愚一字一頓地問道,雖然有點自說自話的感覺,但是那雙眼睛透出的殺氣,一點也不亞于那個黑影,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祭品會如何?”
按照小姐姐的說法,女兒國至少有二十個菇涼成為了祭品,是都吃掉了嗎,還有沒有的救…
“你是什么人。”
宛不愚從背后抽出紅底白櫻花的新傘,指向黑影約摸是頭顱的地方“如果談不下去,那就拿命來吧。”
“笑話…”
陰沉又模糊的聲音修煉清晰了起來,勉強可以分辨是個男人的聲音。
“輪不到你這個…祭品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