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在門口就被攔住了,她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要命,忘記了我現在是余夕,屁點大的小孩子,怎么進酒吧呢。
“未成年人不得入內。小菇涼,要找樂子,你還太小了。”
酒吧門口的保鏢們,還有周圍的客人們,一下子注意到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女生,紛紛笑了起來。
“小丫頭,作業寫完了嗎?”
“這種地方不適合小朋友的,快回去吧。”
“要不,跟著哥哥走?哥哥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嘲諷中,宛不愚淡定地從老龜留給她的空間里,掏出了一塊金磚來。
金磚不大,兩指寬,但是帶來的威懾力并不小。
“我可以進去了嗎?”
宛不愚夾著金磚,在保鏢眼前掃了掃,順勢丟在了他的手里。
“額…大小姐請…大小姐里面請…”
即便見過許多世面的保鏢,也很難抵抗這樣的金磚。
尤其是從一個未成年小菇涼口袋里,這么隨意的就掏了出來。
“這是個搖錢樹。”
“要不要…做掉?”
宛不愚走進酒吧后,就聽到保鏢在背后小聲地嘀咕著,手在脖子處不安分地抹來抹去的。
金磚也讓宛不愚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帶著各種情緒。
“做掉?你覺得,你行?”
宛不愚抬手,白嫩的小手指,突然猛烈地竄出一段黑色的,鋼鐵般堅硬的指甲,直指保鏢的脖子。
指甲尖端鋒利的,只是稍微碰了碰保鏢的脖子,就滾出了一滴巨大的血珠。
“不敢不敢,大小姐盡情的玩就是。”
被指甲指著的保鏢,腦門上已經全部都是汗了,抽動著嘴角,聲調都變了。
“嗯,要乖哦。”
宛不愚點點頭,沒走兩步,又回頭,發現所有人都和她拉開了距離,她也不在意。
“申叔呢?”
“申叔…哦哦哦!在后面!來個人!帶大小姐去見申叔!”
一個小姐姐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對著宛不愚點頭哈腰的,那白小兔嘰都快掉出來了。
“大小姐,這邊請,這邊請…”
宛不愚跟著這個小姐姐,來到了某個包廂,包廂門口,宛不愚就聞到了血香的味道。
“申叔就在里面。”
小姐姐搓著手,滿臉通紅的,期待地看著宛不愚。
宛不愚又隨便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巨大的寶石戒指,丟進了小姐姐的兔嘰寶寶里。
小姐姐翻出戒指一看,眼睛都亮了,“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
“等等,”
小姐姐正要走,被宛不愚拉住了,“過半個小時,如果我沒有出來,把酒吧清場。”
“清場?為什么?我們還得做生意呢。”
小姐姐不解,但是看宛不愚的神色,并不是在開玩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威壓。
“會出人命的。”
宛不愚一字一頓的說到,小姐姐腿一軟,被宛不愚的眼神震的五臟六腑都在扭曲。
“是,是,大小姐,我盡力…”
小姐姐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宛不愚才悄悄地推開一點的門縫,閃身而入。
“誰?”
包廂里的血香愈發濃郁,幾個人神魂顛倒地軟在沙發里,吞云吐霧的。
為首的正是申叔,一手摟的一個紅裙小姐姐,那個小姐姐,正是被那女鬼奪了舍。
申叔懶懶開口,宛不愚緩緩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