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情沒做完,所以還是借舍。申義呢?”
慕舍一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埋了。”
“咳咳…咳咳…”
宛不愚突然被面條嗆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愚姐你怎么了!我做的不對嗎?”
慕舍嚇了一跳,連忙繞過桌子,給宛不愚拍拍背,“要不…咱挖出來?”
“廢話!”
宛不愚瞪了慕舍一眼,“誰讓你埋的!”
“我…他…”
“我!”
貝貝突然跳了出來,古靈精怪地沖著宛不愚眨眨眼,宛不愚看是貝貝,就摸了摸他的頭。
“那沒事了。”
“臥槽啊愚姐!差別待遇真的好嗎!?”
宛不愚快速地吃完面,飛回了余夕的身體里。
“嘶…”
宛不愚艱難地爬了起來,余夕這個小丫頭片子,瘦不拉幾的,還沒力氣,就躺了這么一會兒,全身都是酸酸痛痛的。
“愚姐,怎么了?”
慕舍扶著回到余夕身體里的宛不愚,往外走去。
慕舍領著宛不愚來到了埋申義的地方,這里雖然距離集體宿舍很近,但是是死角,沒幾個人會注意到。
“你剛剛怎么埋的剛才?有鐵鍬嗎?”
宛不愚看著兩手空空的慕舍,還有弱雞一樣的自己,看著被踩的很實的地面,有些無能為力。
“這種時候,就讓你看看貝貝本事了。”
慕舍將貝貝抱了出來,往地上一丟,貝貝就像兔子一樣,瘋狂地刨地,不一會兒,就把申義刨了出來。
“吶!”
貝貝邀功一樣的跑到宛不愚面前求夸,但是一身都是沙土,被慕舍嫌棄地提到了一邊。
“快清理干凈,你這一身的土,要愚姐抱你嗎?”
“小氣。”
貝貝沖著慕舍吐了吐舌頭,不情不愿地飛速旋轉起來,把自己身上和申義身上的沙土都吹了個干凈。
“愚姐,申義已經沒氣了,你要做什么?”
“因為氣在我這里。”
宛不愚從袖子里掏出那團青色的氣團,輕輕地吹進了申義的身體里。
青色的氣團在申義身體里胡亂地竄著,二人可以清晰地聽到斷裂的骨頭和筋脈快速恢復的聲音。
“這聲音…聽著就疼啊…”
慕舍摸了摸自己的雞皮疙瘩,如果可以,這輩子真不想體驗申義遇上的這些創傷。
一炷香的功夫,氣團終于和申義的身體完全融合,整個人又恢復了血色。
“嗯。”
申義一聲悶哼,坐了起來,揉了揉頭,“我怎么了…嗯?”
申義不可思議地看著會被和諧的地方,“連這個都回來了?”
“所以,你這是知道被申叔拿走了?”
宛不愚有些驚訝,他知道?那怎么還那么若無其事的?除非是自愿,不然,不管申叔用什么方法拿走,申義都不該是這種狀態。
“嗯,我知道。”
申義苦笑了一下,“就是那天晚上,被申叔取走了,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年紀,去碰你。”
申義抬頭看著余夕,“我知道你身體里不是小夕,我也知道你是誰,但是…”
“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再提就沒意思了。”
宛不愚打斷了申義,舉起黑傘架在他脖子上,“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永遠離開這個城市,再也不回來見余夕。
二,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不得反悔,拼了命,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