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十分肯定。
“天界與地府,太過遙遠,宛兒她又發愿…只怕,再也無法一起了。”
木神句芒黯然神傷,手松松地勾著地藏王的手指。
“這和離書,我一旦蓋印,可就生效了啊!你們要知道,別人和離只是一輩子和離,你們和離,那就是永遠和離了…”
月老取出印章,久久沒有蓋印。
“我們…知道。”
地藏王不動聲色地松開了木神句芒的手。
“好吧,愿你們,各自安好。”
月老蓋印,和離書生效,一時間,天界和地府傳的沸沸揚揚的,都在為此事惋惜。
卻木已成舟。
過后不久,地藏王和酆都大帝一起投身輪回,追去的眾多人中,就有木神句芒。
“再后來的事,你們知道的比我清楚。”
宛不愚抽了抽鼻子,把空了的酒壇子丟給了老龜。
“所以你為啥叫老龜不叫老象呢?”
金沐突然戲謔地打量了一下老龜,“諦聽啥時候變成烏龜了?”
“你管我啊!”
老龜一巴掌呼向金沐的腦袋,二人扭打在一起,宛不愚看著他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說出來,果然舒服多了。”
宛不愚伸了伸懶腰,“現在,只要找到酆都大帝,我們就能回地府了。”
“那就好好努力吧。”
老龜撲進了宛不愚懷里撒嬌,托著腮,沉思了半天。
“所以,主人,你的第一次是和那個兇巴巴大叔啊?”
“你才是大叔!昊佬可比你靠譜多了你好意思說人家!”
老龜抬腳就踹金沐,奈何小短腿根本夠不著他,金沐嬉皮笑臉地對著宛不愚耳邊吹氣。
“我承認我沒有人家靠譜,但是我敢肯定,昊佬的腰,不如我…”
說完,金沐逃命一樣地躲進了黑傘里,打死也不出來。
氣的老龜抓著黑傘不停地敲打著地面。
“有能耐出來啊!躲起來算什么玩意兒!下流!無賴!變態!”
宛不愚看著儲印的房間,突然想起來這貨就在房間里睡覺,要是聽到了可怎么辦?
“愚姐放心,我給他下咒了,他今晚會睡的跟死豬一樣。”
老龜又抱著宛不愚,小聲地喃喃著“愚姐,愚姐,你可算回來了,現在多了一個蠢龍,你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愛我了?”
以前那樣?
宛不愚回想了一下這個嬌羞的小東西。
對噢…以前還那樣疼愛過她。
“你呀,凈說些傻話。”
宛不愚捏了捏老龜的臉,“走吧,今晚和我睡,明天開始我們要安排儲印的相親了。”
“好!”
老龜開心地把黑傘往都是泡泡的洗衣池里一丟,屁顛屁顛地追著宛不愚回房睡覺。
“那是我的法器啊…”
“正因為是法器,所以泡一泡根本不會壞嘛!”
金沐在黑傘上,被浸泡在泡泡水里,心里一萬個p沒地方罵。
第二日,宛不愚閑來無事,也跟著來到了店里。
大清早的沒什么人,儲印跑去買早餐,帶回來幾個包子和餛飩。
“萍兒有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不給她帶嗎?”
“她通常在家里吃完來的。”
儲印和宛不愚兩個人坐在店門口,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聊著,不過一會兒,就聽到了與眾不同的腳步聲。
這個年代,高跟鞋,是比較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