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兒你冷靜點,別早產了,早產特別傷身子!”
狂舞看到樊兒這個樣子,也有些擔心。
他倒不擔心樊兒會因為早產而死,他只是單純的擔心早產之后,沒人幫他擋天劫。
更是擔心還未出生的孩子,遭到什么迫害。
“別廢話,走吧!”
尾鳳扯了一把龍鱗鎖,拽著二人,和金沐一起,回到了鳳尾蝶國,把他們甩在了地上。
“看緊了,敢跑,直接殺了!”
尾鳳丟下一句話,就追上了金沐,“沐,你去哪里”
“焚香沐浴,小爺我要大開殺戒了!”
金沐一手拽過尾鳳,“走,咱哥倆一起!”
泡在族長專用的溫泉里,金沐身上的龍鱗細細密密地露了出來,還多了許多通紅的花紋。
“這些是什么”
尾鳳摸著那些紅色花紋,有些奇怪,“從來沒有見過。”
“每條龍都有自己的花樣,只有泡溫泉的時候才會露出來,只是花樣而已,跟胎記似的。”
金沐沒有在意,轉身看著身上干凈白皙的尾鳳,將長發披了下來,“我幫你搓背,我手勁很大的。”
“那你會把我搓沒了的,還是我幫你吧。”
尾鳳嗤笑,將金沐扳了過去,幫他擦背。
二人洗完澡,神清氣爽地走出來,披上了鳳尾蝶一族特有的服裝。
“把他們帶到湛凝墓前,把孩子也抱出來,讓他好好看著。”
尾鳳輕輕地說到,蝶醫早已把孩子抱了出來,“族長,你抱抱孩子出生這么久了,你還沒抱過。”
“嗯。”
尾鳳笨拙地抱著孩子,看著他像幾了湛凝的眉眼,淺淺地笑了。
“湛凝,孩子長的和你很像,以后會是個好看的男子的。”
“族長,像你也好看的。”
蝶醫輕輕地說到,摸了摸鳳凝熟睡的臉龐。我愛
“沐,你要怎么做”
尾鳳看著金沐,他剛剛把狂舞和樊兒分開了綁。
“我說過的,我要殺了這條蛇,當著你們的面兒。”
金沐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把樊兒關在了一旁封住了嘴,走到了狂舞面前。
“做好覺悟了嗎”
“你覺得,我會這么乖乖地被你宰了嗎”
狂舞魅笑著,巨大的蛇尾搖擺,甩向了金沐。
“收。”
金沐收了龍鱗鎖,一巴掌呼了狂舞一個眼冒金星。
狂舞被拍在了地上,眼前還沒清楚,就被金沐一爪子捏住了腦袋,提了起來,吹了一口氣。
狂舞被金龍的凈化之氣吹回了原型,痛苦地扭曲著身體,樊兒看著心疼,只能在原地嗚嗚嗚地叫。
“鳳,你知道正確的宰殺蛇嗎”
金沐一臉平靜,甚至還露出了一個逐漸黑化的笑容來。
“我自然不知道,趁著大家伙兒都在,沐,你實際操作一次。”
尾鳳輕笑,他知道,金沐要好好折磨狂舞。
“那么,看好了,別眨眼。”
金沐這話是對著樊兒說的。
“嗚嗚嗚——”
樊兒哭著,掙扎著,卻被護衛死死地按住,眼睜睜地看著金沐提起狂舞的頭,掰開了他的嘴,往兩本狠狠一撕。
“啊——”
狂舞的慘叫刺穿了樊兒的耳膜,樊兒覺得自己此刻流下的眼淚都是鮮血。
全身都在疼。
尤其是心臟里的某個位置,疼的她想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