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姬不敢。”
正當尤姬發耍小脾氣的時候,軍師一把撕爛了她的衣服。
“也算你有眼光,老夫雖然年逾五十,到底也是終年在軍營里,從來不曾倦怠過,如今便讓你見識一下。”
軍師黑著臉,幾乎不把尤姬當人看,聲聲哭喊凄慘,讓人毛骨悚然,不知她是否悔恨這個選擇。
軍師推開軟綿綿的尤姬,在她身下的體液里,找到了一條雄壯的蠱蟲,和一只小巧的,只有拇指大的金蟾。
蠱蟲的形狀像極了歐金金,可見其能耐,即便排出了體外,還是有生命力。
“這該怎么弄死”
軍師看著昏死過去的尤姬,不知道該怎么弄死蠱蟲。
“還是先把巫王金蟾裝起來好了。”
軍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錦盒,捏起巫王金蟾就丟進盒子里,就在它落進盒子里的一瞬間,長舌一甩,勾住了蠱蟲,卷進了嘴里。
“嗯還有這種事苗疆還真是奇特呢。”
軍師冷笑一聲,將盒子再裝進一個大盒子里,貼上了封條,走出了帳篷,“來人。”
“軍…軍師…”
所有人都知道軍師的帳篷里發生了什么事,為了顧及軍師的顏面,大家都不敢多言,而且那聲音聽的怪滲人的。
卻不想,軍師就這么直接走出來了。
“找幾個人,把里面那個玩意兒包起來,加上這個盒子,交給圣女派的那個男人,告訴他們,以后沒事,別來找我們。”
軍師把盒子丟給了士兵,甩起中衣披在身上,就走向錢老的帳篷。
幾個小哥跑進軍師帳篷里,看到沒有血色的尤姬,有些手抖,慌忙將她包了起來,趁著夜色,將她扛了出去。
“軍師一把年紀了,還是這么勇猛啊。”
“這下,郁兄算是安全了。”
“我們也安全嘍。”
欒郁已經被錢老事先提了出來,呆在自己帳篷里。
“將軍。”
軍師手里拿著符咒和尤姬的血,交給了錢老,“這是我逼尤姬拿出來的東西,可以解欒公子的蠱。”
“多謝軍師…”
錢老和欒郁謙卑,連連對著軍師道謝,“軍師,委屈你了…”
“不算委屈,我喪偶多年,就當是在療傷了。”
軍師一臉的不情愿,吹胡子瞪眼的,“哼,真是…”
“老軍師,郁多謝老軍師出手相助…還請老軍師別往心里去,失了清譽的人,到底不是軍師。”
欒郁上前寬慰到,軍師一手按在了欒郁頭上,“老夫就是想保你啊,那等貨色,可不能毀了你和錢小姐,兩年之期馬上要到了,你盡早回去吧。”
“是,多謝軍師。”
軍師收拾了一頓尤姬之后,圣女派果然消停了,想來已經回到了苗疆,他們的事情,錢老不聞不問,軍中人個個心存芥蒂,以軍師首當其沖。
是日,苗疆傳書,圣女繼位,為新巫王,鏟除異己,平定了苗疆的動蕩,恢復了往昔的和平,另修書致歉,請在軍中一見。
“圣女要見我們!”
“是巫王…”
錢老和軍師一臉的黑線,欒郁在一邊,吞咽了一下口水,“要不,我回避一下”
“不必了,眾人都在,想來她也不敢放肆,見吧,看看她還想怎么樣!”
錢老允了這次見面,三日后,苗疆的隊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