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看著有些老舊的街道,盈滿突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尋找她想要的,七十年代末,應該不會像之前那樣了吧,盈滿不是很了解,她對于這個年代的記憶就是來自與各種年代說。
想了想,盈滿決定先去書店看一下,看看有沒有高中的課本之類的,如果沒有就再去回收站,這樣想著,盈滿就問了路,找到了書店。
高中新課本這里自然是沒有的,他們這種縣城,高中也就一所,中間還停課不短時間,不過舊課本倒是有一些,卻不成套,最后,盈滿還是找到了回收站,將其他的高中課本找齊了,看到一些初中的書籍,盈滿想了想也挑了一套。
買好了課本,盈滿又去供銷社看了一下,她雖然有一些錢,可是供銷社的很多東西卻是需要票據才可以買的,她并沒有,問了一下之后,盈滿也沒能買到什么東西。
至于其他的地方,講真,這年頭,除了國營飯店,還有裁縫鋪子,其他并沒有什么店面,兩個百貨大樓都沒有,這里是南方的山村,很是貧困,因為山路崎嶇,據說去市里需要坐10多個時的大巴車。
盈滿對此沒有什么多少的想法,這一次可能是系統照顧她,送她來的地方和她自己的家鄉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年代的差距帶來了很多的不同之處。
最終,盈滿也沒能買上什么東西,帶著用麻袋裝起來的高中課本回去等車,看到盈滿這么早回來,趕車的楊大叔還楞了一下。
“閔丫頭,你買好東西了?”楊大叔看著盈滿提著的大麻袋,問了一句。
“嗯,大叔吃了沒?”盈滿順口問了一句。
“吃過了。”然后就沒有再說什么了,盈滿在村子里的位置挺尷尬的,主要是村人迷信,覺得她克父克母,哪怕當年破四舊,可是這里因為太偏僻,倒是被波及的不多。
盈滿也沒有主動去搭話,她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作為一個現代人,其實她不是很習慣和村子里的三姑六婆嘮叨。
感覺有一些餓了,可惜她因為沒有經驗,出門的時候沒有準備,不過也就是餓一下子而已,倒是能夠忍受,等到下午還未到兩點,大家就都回來了,于是就提前出發回去了。
又坐了三個時左右的牛車,終于回到了村子里,盈滿和大家告別之后就直接回去了,天還沒有黑,但是已經是傍晚時間了,盈滿只覺得餓的前胸貼后背,倒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
回去之后直接開始準備做飯,依舊是番米加少許大米,然后搭配炒的番薯葉吃了一頓,填飽了肚子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弄好了這一些之后,盈滿就拿著麻袋進入空間,從中翻找出高一語文,開始一邊活動一邊看書,累了就休息,茵茵雖然不再出來,但是空間和外面的時間對比卻依舊開啟,她抬頭就能看到,甚至還有她本世界暫停的時間。
接下來沒有那么多的事情,盈滿可以抽出更多的時間在空間里面學習這個世界的高中知識,對于她這個連高一都沒有讀完的人而言,要自學高中的所有可能明顯是很困難的,只能從頭開始,甚至一些不懂得,還得從初中的開始學。
也幸虧空間的時間是外面的十倍,又有記憶加成,才可以讓她這個毫無根基的人自學起來不會太苦惱。
比起其它的穿越人士,盈滿吃虧的地方就是這個,她年齡,所學所知并不多,一切都需要從頭學習,也幸虧是有金手指。
這天上工,原本一直想和她套近乎的劉秀卻沒有粘過來,到是讓盈滿有一些意外,不過卻也樂得如此,田地里的莊稼不需要侍弄了,卻需要上山去打豬草。
他們這里田地少,可以利用的資源不多,早在幾年前生產隊就開始養豬羊,增加進項,所以除了農忙之外,眾人做的更多的卻是打豬草。
“鐘盈滿同志。”盈滿聽到皺起眉頭,看著走來的俊秀男子,此人正是原主的未來丈夫,最后回城拋妻棄子的知情張宇。
“張宇同志有事情嗎?”盈滿不想理會,但是到底不禮貌,就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想請鐘盈滿同志幫忙做一件衣服。”張宇搖頭。
“要做衣服的話你可以把布料送到我那里,最好你需要的尺寸也說一下。”盈滿直接說道。
“當然,不過我還有一些要求需要和鐘盈滿同志說清楚。”張宇繼續說道,露出笑容,溫文爾雅很是迷人。
“你可以把要求寫在紙上,我會按照要求做的,現在,我還有事情,就先去忙了。”說完不等對方的懵逼她就直接離開了。
講真,張宇還是挺好看的,和那些鮮肉明星比起來那是半點不差,他的容貌更像是那些八九十年代的港臺明星,屬于盈滿喜歡的那種顏值,可惜再好看也改變不了他是一個渣的事實。
張宇下鄉也有兩三年了,他不是第一批,很多人都已經對下鄉回城不抱希望了,張宇的家世也就是個工人家庭,家中有兄長幼弟,知道回城希望渺茫,他就準備找村里的姑娘結婚解決煩惱。
不過一開始張宇看上的應該是家中有三個哥哥比較受寵的劉秀,并且成功了,只是恢復高考后他可能和拋棄原主一樣拋棄了劉秀,所以劉秀重生后就直接甩了張宇,可能沒成功,就禍水東引讓張宇轉移了目標。
不管劉秀用了什么辦法讓張宇轉移目標的,盈滿卻不準備接招,張宇就這樣愣愣的看著盈滿離開了,他對于自己的魅力向來自信,之后,張宇借著做衣服的空檔想要勾搭盈滿,展現自己男子的魅力和學識,可惜后者都不上鉤,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卻漸漸讓張宇起了好勝心,盈滿煩不勝煩。
劉秀又在這個時候湊到她面前開始說一些張宇的好話,盈滿能躲避就躲開,不行就直接左耳進右耳出,如此過去兩個月,劉秀的計謀一直沒有得逞,張宇又有一些糾纏上她的跡象,氣得要死卻沒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