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愷之靠坐在高背椅子上,看似閑散,但目光卻十分銳利。
“我們顧氏鼓勵公平競爭,有能力的員工應該獎勵,而不是這么被打壓離職,以后如果再聽說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向我匯報。”
趙秘書趕緊答應了。
顧愷之想了想:“你去好好打聽一下其中還有沒有什么內情。”
趙秘書退下去之后,顧愷之也沒有辦公。
他起身從辦公室里走出來,沒有叫任何人,而是悄悄到了秘書室。
這個時候秘書室里的人都在忙,顧愷之又特意收斂氣息,竟然沒有什么人發現他。
他就找了一個角落里被綠植擋住的地方坐下,開始觀察秘書室里的這些人。
很快,顧愷之就看到了讓他接受不了的一幕。
他發現肖甜兒在秘書室里根本不怎么干活,反倒是把她自己的工作推給別人去做,另外,肖甜兒還有些霸總,很會欺負人。
這個女人在公司和在家里一丁點都不一樣。
晚上肖甜兒在家里的時候顯的活潑可愛又溫柔善良,讓人瞧著這就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可現在呢?肖甜兒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真的叫人看了都覺得惡心。
顧愷之不動聲色的看了很久。
他發現別的秘書都不敢惹肖甜兒,而肖甜兒好像是在仗著他的勢這么肆無忌憚的,就不由的又皺起眉頭來。
他想到之前晚上的時候肖甜兒說過好幾回她被誰誰欺負了,第二天他到公司的時候就會處罰那些人,他其實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公司出現這種欺負新人的事情,但是,結果就是肖甜兒趁機制造輿論,和他扯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關系,以至于造成現在這種樣子。
想明白了這些,顧愷之開始厭惡起了肖甜兒。
他拿出手機,給趙秘書發了個短信,讓他先把秘書室的這些人都叫出去開會,趁著沒人的時候,顧愷之就從這里出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這一天,顧愷之都沒有什么精神辦公。
到下班的時候,他自己開車去了肖甜兒租住的小區附近,他想要觀察一下肖甜兒的一舉一動。
好像前段時間肖甜兒和他說過,她在回家的路上幫了人,幫一個走丟的小朋友找到了媽媽,還幫同一個小區的一位老奶奶提東西了。
顧愷之想看看肖甜兒到底有沒有幫人。
他坐在車上,透過車窗往外看,很快就看到了肖甜兒。
很巧的,肖甜兒走路匆匆忙忙,因為沒看路,和一個老大爺撞到了。
顧愷之雖然聽不到肖甜兒的聲音,可卻看到她和老大爺吵了起來。
她沒有道歉,也沒有問老人有沒有被撞到或者怎么樣,而是特別兇悍的指責老大爺。
那個老大爺是個好脾氣的,倒也沒怎么著,應該是在語重心長的勸說肖甜兒吧,可肖甜兒絲毫不接受這番好意,反倒是罵了好幾句。
顧愷之通過肖甜兒的肢體動作都能看出她罵人必然很難聽的。
看到這樣的肖甜兒,顧愷之更加懷疑起來。
他再想想,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顧愷之有個好朋友叫何玨,在蔣安寧沒有離職的時候,何玨曾經見過蔣安寧,蔣安寧長的好看,工作能力也超強,何玨就對蔣安寧有了好感。
應該是何玨還跟他打聽來著,顧愷之當時沒有說什么,只說會幫著查查。
可晚上,他就聽到肖甜兒和他說起了蔣安寧的壞話,說蔣安寧是個拜金女,她一直想要攀高枝,想要嫁入豪門什么的,還說蔣安寧早先有過一個男朋友,蔣安寧因為男朋友家里條件不是很好就劈腿了,后來找了個富二代,但是那個富二代又把蔣安寧甩了。
他聽到了這樣的話,心里就覺得蔣安寧這個女人不好,后來還拿這樣的話勸好友。
何玨和顧愷之從小一塊長大,是很信任他的,以為這些都是他查來的,便打消了要追安寧的念頭。
當時顧愷之沒多想,他也不會太過注意一個拜金女,更不會對這樣的女人有好感,再加上蔣安寧的那個長相一看就是狐貍精似的,他就更覺得蔣安寧就像肖甜兒說的那樣人品不行。
可是,他這幾天一直十分親近的接觸到蔣家人。
他也能夠切實的感覺得到蔣家人都是很不錯的,蔣爸蔣媽是老實厚道疼愛女兒的,蔣家大姐很勤快,不怕吃苦,做包子也是實打實的料子很足,是個很能吃苦耐勞的姑娘。
而蔣安寧本身能力超絕,在商業上眼光敏銳,頭腦也很靈活,而且,她還十分精通計算機,更是精通十幾國語言。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從來沒有懈怠過,一有時間就會充電學習。
更主要的是,蔣安寧從來沒有靠男人的打算,她自己就很能掙錢,她還一點都不拜金,她出門的時候打扮的光鮮亮麗,可那是生活需要,回到家里,她就是怎么舒服怎么來了。
而且,顧愷之也親耳聽到蔣安寧和蔣安萍的對話,知道蔣安寧讀書的時候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她是一門心思都在學習上,現在的那個叫蕭元的男人是蔣安寧的初戀,蕭元家境貧寒,還是一個在校學生,手里沒有幾個錢,甚至要靠安寧來養,可安寧沒有露出丁點嫌棄的樣子,相反對這個男友情深意義。
這怎么看都是一個特別好的姑娘啊,怎么就在肖甜兒嘴里說的那樣不堪呢?
還有蔣安萍,這個姑娘機靈活潑,做事情大大咧咧,雖然不昨很聰明,也有些小心思,可對于優秀的姐姐沒有丁點妒意,相反特別維護自己的家人。
可以說,蔣家的人讓顧愷之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那種真心實意的對于家人之間的關懷照顧,和肖甜兒比起來,更叫顧愷之舒服。
之前沒有比較,顧愷之認為肖甜兒不錯,可是,現在和蔣家人一比,肖甜兒總是透著那么幾分虛偽和做作。
顧愷之看了很久,沉著臉開車離去。
蕭元和蕭父在水庫里呆了好長時間,等兩個人回家的時候都已經過了半夜。
蕭父都還有沒暈暈乎乎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父子倆沒有叫醒還在熟睡中的蕭母以及蕭玉鳳和蕭玉梅。
兩個人把東西抬進蕭元的房間,蕭元打開電燈,將那個撈上來的箱子撬了鎖,打開蓋子,蓋子一開,先是一股不太好聞的氣味,等這些氣味散了之后,再看箱子里,蕭父那是真的傻了。
那箱子里放了得有十幾根金條,每一根都得有大約一斤的重量,加起來,這就是十幾斤黃金啊,現在金價挺貴的,一克都得二百多快三百了,十幾斤黃金那得多少錢啊?
反正蕭父一時半會兒也算不太清楚。
除了黃金,還有好幾塊玉石,以及一個包裝的很好的瓷罐,還有兩個瓷碗,反正蕭父也不認得別的東西,他就只知道黃金值錢。
可蕭元卻不一樣,他拿出一塊玉石來,對著燈光看了看:“這是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這么一大塊價值怎么也得上億了。”
“你說什么?”
蕭父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也不覺得疼,只是傻傻的看著那一塊很像玻璃的玉石:“這個,值多少錢?”
蕭元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再拿出一塊玉石來:“這個是福祿壽三色玉石,比那個價值也不低。”
而這箱子里最值錢的不是玉石,也不是黃金,而是那個瓷罐和瓷碗。
蕭元小心的把瓷罐拿出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才道:“如果不出錯,這個是元青花”,又指指瓷碗:“這個應該是汝瓷。”
“這個,這些得多少錢?”
蕭父看著蕭元,滿心的緊張,手心都直冒汗,他結結巴巴的問。
蕭元也不瞞著他:“我記得前年拍賣會上出現過元青花,似乎是賣了有兩億多元吧,具體記不得了,等我回去查一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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