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楠回家的時候心情明顯不一樣了。
她臉上有了笑模樣。
原先,蔣安楠覺得周沖這里好那里也好,她總覺得她配不上周沖,就算是周沖媽給家里難堪了,可她還是有點舍不得分手。
可當她真正看到周沖背著她和別的女孩子粘粘乎乎的時候,蔣安楠雖然痛苦,可也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尤其是在她打了周沖之后,她整個人都放下了。
她覺得之前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這種無能又渣又賤的男人啊,就周沖那樣子,都不夠她揍的。
還有閔樂姍也和她一起揍,讓她覺得錯誤全在周沖身上,要不然,怎么周沖的小師妹也這么恨他?
總歸,蔣安楠徹底的想開了。
她也沒去包子鋪那邊,而是直接回了家,回家之后倒頭就睡,睡的昏天黑地的。
也是,這些天她沒睡過一個好覺,人都顯的瘦了好多,現在心里的事情放下了,可不得好好的睡一覺嗎。
蔣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安寧一個人在家:“你姐呢?”
安寧指指臥室:“在里頭睡覺呢,這回是真放下了。”
蔣媽一聽也挺開心的:“放下就好,放下就好,我和你爸提心吊膽的,就怕她想不開啊。”
說到這幾天過的日子,蔣媽也不舒坦,她就拉著安寧絮叨起來:“往后你們交朋友可得看準了啊,可千萬別找周沖這種屁本事沒有,卻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的,跟著這種男人那得受一輩子的罪啊,幸好你大姐看開了,要不然,我們得操一輩子的心。”
安寧點頭:“我明白,媽說的都對。”
小花躺在貓窩里翻白眼。
蔣媽看看時間,想著蔣安楠說不定得睡好一會兒呢,就拽著安寧:“走,和我買菜去,今天晚上給你們做好吃的。”
安寧就拿了外套和蔣媽出去。
娘倆出了單元門,就見外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車子倒是好車,買下來怎么也得大幾十萬,蔣媽看到了還有些眼熱,看了好幾眼。
車門被推開,劉芳從里邊下來。
她看到蔣媽和安寧就笑著打招呼:“周姨,安寧,你們出去啊。”
“嗯,買點菜。”
安寧也笑了笑。
駕駛位上的男人下車,先是想和劉芳說句話,可還沒說話呢就看到了安寧,這一眼,男人就給驚艷到了。
他幾步走到安寧跟前,伸手就想和安寧握手:“你是芳芳家樓下的妹妹吧,幸會,幸會,常聽芳芳說起你們,既然大家都是鄰居,往后有事說一聲,別的……”
安寧沒伸手,客氣的沖著男人笑了笑:“我們還趕著做飯呢,先走了。”
安寧拉著蔣媽離開,劉芳氣的使勁的擰男人的胳膊:“怎么,她長的就那么好看啊。”
男人趕緊陪笑:“哪啊,還是你最好看,不過她長的還真挺好的,以前咋就沒見著呢,要是……”
“要是怎么了?”
劉芳更氣,恨不得砸男人滿頭包。
“要是之前見著,怎么著也得給她介紹個對象啊,你知道陳公子嗎?那位可是一直想找個絕色的,你說咱們要是把她介紹給陳公子……”
劉芳一聽眼睛也亮了:“是啊,我怎么沒想到啊,安寧別的不行,可這長的真是一臉的狐貍精相,這要擱古代,那就是禍國的妖妃。”
男人呵呵笑著,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打著什么主意呢。
安寧和蔣媽到了超市,安寧就和蔣媽說:“怪不得我爸說劉芳那個對象不保準,我今天一見還真不保準,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孫姨往后跟著肯定要生氣的。”
“管他呢,你孫姨樂意的不行,劉芳如今那架勢也擺起來了,可看不起咱們這邊的鄰居了,就好像她有多高貴似的。”
蔣媽說起劉芳母女來也沒什么好氣色。
不過,她最生氣的還是吳凡對安寧的態度,那一看就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呢:“我跟你說,你可別讓那些富二代給哄了,咱家不攀高枝,我和你爸可沒有想著讓你們嫁入豪門什么的,就找個有房有車能安安穩穩的對象就行了。”
安寧趕緊道:“知道了,知道了。”
蕭元這幾天是挺忙的。
他的畢業論文已經提前交了,畢業答辯也做了,就差拿學位證書了,在學校是真沒什么事了。
他忙的就是醫院那邊的事情。
如今已經入冬了,天氣也一直很好,每天都有太陽,可正因為這樣,氣侯就顯的特別干冷。
越是這種天氣,越時老不下雪,感冒咳嗽的就越多。
尤其是老人和孩子,什么感冒啊,氣管炎啊,有的孩子還得肺炎什么的。
老人倒也好點,畢竟是成年人,在家吃點藥,實在不行掛個水什么的都成。
可孩子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那種特別小的孩子,小孩子得住院,得打點滴,可是真不好弄,還沒怎么著呢就哭鬧個不停,還有,小孩子扎針那是真不好扎,孩子小,血管特別不好找,尤其是那種幾個月的孩子,根本不能往手上扎,好些都只能在頭上扎針。
這頭上扎針也不好弄,頭一針扎不上,當家長的都心疼的掉眼淚了,要是再扎第二針,看著孩子哭成那個樣子,就真舍不得了。
可再舍不得,那也得看病啊。
蕭元這邊原來也沒太多病人的。
可是,偏偏有一個幾個月的孩子,當家長的沒留意,就給發燒了,等送到醫院都燒的快糊涂了,當下醫生就要給扎針。
可孩子太小了,因為缺水血管都有些扁了,那針是真不好扎。
當家長的看著第一針沒扎上,就死活不干了。
也不知道哪個護士跟人說了一句:“不行你們去中醫門診那邊看看,中醫科有位蕭大夫是醫學博士,還是陸老的弟子,醫術很高明的,你們過去看看他有什么辦法,如果中醫能治,倒省的扎針受罪了。”
護士原本就是這么提了一句,沒想到那家當真了,真的帶著孩子找了蕭元。
當時孩子是真的退不下燒去,蕭元一看孩子燒的那個樣子,就讓這一家子進診室里,給孩子脫了衣服先針炙,然后想著這么點的孩子也喝不進藥去,就開了藥進行藥浴,另外每天推拿什么的。
結果,蕭元針炙完了,孩子的燒就退了,之后進行了兩天藥浴,每天推拿一小會兒,孩子竟然就好了。
這家所住的小區同一樓里還有好幾家孩子都還小呢,也有兩家孩子得了病,他們回去就跟那兩家說了這事,那兩家也沒去看西醫,直接抱著孩子來找蕭元。
就這么著,蕭元這邊成了老人和孩子的聚集地了。
蕭元一個人也不可能看那么多病人啊,他就是有八只手也忙不過來,好在中醫科這邊還有一些經驗豐富的大夫,蕭元便把用藥啊推拿什么的進行了量化。
多大的病人用多少藥,怎么推拿什么的,他都寫好了教給別的大夫。
這么一來,效果也算是不錯。
如此,原先相比較有些冷清的中醫科這邊每天人滿為患,連醫院的院長都驚動了,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蕭元的時候,還特地打電話和陸老說了這事,在電話里直夸陸老這個弟子有本事,得了陸老的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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