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聯萌

261、王八別瞅綠豆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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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著頭,忖量措辭,說重了,于理于身份皆不合,說輕了沒效果。她以為經歷了晚上的事情,小樹賴能收斂不少,最少知道怕了。誰知聽方才的話,明顯還處在初生毛犢不怕虎的心態。

現代開放思想害死人啊,女孩們多數思想偏向于西方文化,覺得只要兩廂情愿,男女之事沒什么不可以。

當然,冰心雖是保守點,但遇到真正愛的人,她一樣不會頑固不化,形式不過是一層膜,她同樣認為不重要。

而晚上的情況,不是和所愛之人,盛樂在她面前說說笑笑,表現的沒心理陰影樣子是假的。曾經撕心裂肺的哭喊是真的,午夜夢回肯定會被折磨幾年之久。但沒擦槍走火到最后步,尚可以堅強表現出沒心沒肺的樣子,騙過自己和他人。

擱在古代,被男人看下身子都事關清譽,別說其他。此刻,小樹賴早去尋死覓活了。

長吁短嘆幾聲,循循善誘道:“你無論干什么,是不是都得有個合法的身份和理由,不是一腔熱情就可以的。咱們晚上的舉動的確屬于私闖民宅,對方告咱們還好辦了。最怕不告私了,黑吃黑的情況,你也見識了,不是每次都能幸運到殺出來個殷經理。”

盛樂有點小不服氣的還嘴:“我有非常合理的理由啊,要是等正常程序,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得到有利證據。最少現在我手握要證,出去就能整他們了。”

“好,就算你行非常道為正義事,是不是首先得保證小命?小命都沒了,要其他有用嗎?別給我說什么流芳千古的鬼話,咱們都是俗人,我不信你境界高到忘乎自我。”

直切重點,避無可避的話讓小樹賴不得不承認:“的確沒有。”

冰心抿下嘴,慶幸盛樂沒有高尚到腐朽的思想,努力戴高帽:“知道沒有就好,我知道你正義,你有偉大的人生目標。但有時一些事情,是不是可以用下腦子,不要橫沖直撞。你是不是崇拜毛爺爺啊?”

收到小樹賴的用力點頭,冰心照心底規劃好言論道:“拿毛爺爺舉例啊,毛爺爺在帶領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時候。倘若和你一樣,在一開始沒有集結到足夠的人,貿然和敵人硬碰硬,早沒有二萬五千里長征了。再比如今天,咱們拿到一些證據,且知道他們存油的地方。白天讓你哥走動走動關系,帶著有關部門來突襲檢查,他們跑不了的。現在好了,手機被沒收,十有八九要不回,油早搬走了,驚險整晚一無所獲。”

在小樹賴根深蒂固的觀念里,冰心所說全是胡說八道。毛爺爺可是大英雄,不懼內憂外患為人民,用血鋪出道路,才不是畏頭畏尾的鼠輩。

心理不停警告自己不要聽,可是耳朵不聽使喚的把所有聽完,意外贊同。因為她明白,任何大英雄皆有勇有謀,不似自己有勇無謀。

“你說得對。”

聲若蚊蠅的認同低低傳來,下秒冰心聽到叮的提示音,“恭喜您,獲得改,”

“我的確是選錯了方向,既然喜歡做發聲者,我應該往記者或者執法人員去努力。”

詭異的聲音,驚得冰心差點跳起來,緩慢扭動僵硬的脖子,面朝盛樂,問道:“你說什么?”

盛樂莫名地嗯了聲?重復上句話意思:“我是說,我選錯了方向,應該做記者或者執法人員的。”

“這句話上句是什么?”

“我說你說的對啊,怎么了?嫂子。”

“沒事。”冰心垂頭按著太陽穴揉了揉,強烈的疲倦感揮之不去,她一定是太累了。

“嫂子你說我現在改行會不會太晚啊?”

盛樂喋喋不休的問題沒完沒了,冰心腦子好亂好疼,宛若有很多人在遠遠的地方同時交談,應付道:“肯做,任何時候不會晚。”

“其實,不能光賴我思想怪異,不信任政府。你說咱們這代年輕人,有幾個信任政府的啊?”

好吵!遠處的聲音越來越近,冰心的腦子,快炸了!

手緊緊攥著褲子。

快停下來!都不要說了!

“閉嘴,別說了!”

高聲的怒喊嚇傻了盛樂,凝視著冰心。只見她雙目緊閉,面色慘白,額間顆顆汗珠接連不斷滾落。

“嫂子,你怎么了,”盛樂頓了頓,放低聲音和姿態,哄道:“你是餓了,還是生我氣了?我不亂說話了,你別生氣了。”

“其實吧,我信的,我是九零后。”

突然,一個腦袋出現在盛樂身邊,嚇得盛樂大叫起來。

還好聽到九零后三個貼近生活的字,停下了叫聲,喝問:“你誰啊?什么時候進來的!是不是我哥來了啊?”

插進來的陌生聲音,停下了冰心腦子里逼瘋人的嘈雜聲音。冰心虛脫地軟軟靠在墻壁上,好似被千軍萬馬踩過,力氣全被抽走。

“我一直在啊,你沒留意我罷了。”男孩子憨厚地笑笑,說道:“我非常相信政府,我是汶川人,08年大地震時候,我剛12歲。沒有解放軍和政府,就沒有我。”

“好吧,我承認祖國從晚清是一直在退步,不過近現代改革進步的速度也很快。”

提起軍人,盛樂不得不服。她最大的偶像就是掀翻舊思想,挑起新社會的軍人頭頭。猛地想到關鍵問題:“你怎么會被關進來啊?”

男孩子羞赧地啞聲說:“我叫安鶴,是衛生局的。收到群眾舉報該飯店食品衛生不達標,來抽查。我聽你們對話,原來是同道中人啊。”

“女俠,失敬失敬。”

安鶴說著,學武俠電視劇里大俠相見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抱拳。

盛樂沒有搭話,用鳳眼狐疑地上下掃視安鶴:“編謊能編得高級點嗎?我不信他們連衛生局都敢扣押,那樣是真的太歲頭上動土了。”

“是這樣的,”安鶴更不好意思地抓抓臉,解釋:“我忘記帶工作證和檢查證了,飯店經理讓我給同事打電話。結果同事說周末不想往單位跑,周一才送來。”

得知自己操心的事情有被重視,小樹賴不免開心幾分:“你能過來,證明政府不是不管事情。哎,就是體系里一些蛀蟲害了整鍋湯!”

“不全怪別人,是我自己粗心在先。活該飯店的人也把我當騙子,揍了我一頓,讓我在這等人接。”

盛樂越聽越樂,最后不忘笑著嘲弄對方:“哈哈,你混得夠次的啊。”

稍稍回過精神點的冰心真想說,王八別瞧綠豆不順眼,兩人半斤八兩好不好。

“是有點嘛。”

漂亮女孩純粹的笑容,讓王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卻又舍不得移開眼睛。

“好嗆啊,你抽煙了?”盛樂捂著鼻子,用手驅趕不良氣味。

王鶴搖頭,觀望屋里找尋源頭。當看到門縫透進來的層層疊疊云霧,大驚失色喊道:“好多煙,外面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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