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林然早就想好自己暗中處理這些事,不讓李婆婆為這件事情擔憂。
這一次既然是林家的人找上了她,那么她倒是要好好的回敬一番。
而李春燕聽到林然說沒事,不由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哎,開醫館也不容易呀,總是會碰到這些無理取鬧的病患,你看那丁建偉,明明就是自己受的傷,非要跑來說是你給誤診的,要是真讓那些不知事情緣由的人聽到了,還真會誤以為你的醫術呢,這樣可不好。”
林然心中自然是清楚的,這不就是那唐柔想要的結果嗎,為的就是想讓自己在京都呆不下去吧,所以才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找人來污蔑她的醫術。
不過這也純屬進正常,就是她這手段稍微卑鄙了點,難道她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待不下去了嗎。
林然早已打定主意,要好好采取一些對策來杜絕林家的這些糟心事。
然而還不等林然采取行動,杏林堂中居然陸陸續續又出現了那些曾經來看過病的病人。
有好多個曾經前來看診的病患回到了杏林堂,那些人每人身上都有傷,而且全是和之前受傷的地方一模一樣,那些人全都說是林然誤診。
然而當林然提出要給他們把脈的時候,那些人卻是窮兇極惡的嚷嚷道:“你這庸醫,我們都已經讓你害成這樣子了,怎么可能會讓你再來幫我們看診呢,今天我們來這里也沒有什么目的,就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你這庸醫的醫術不可信,免的讓其他人受到像我們這般的遭遇。”
說完,那些人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杏林堂的大門,并沒有大吵大鬧,反而顯得他們行為大氣。
這下子,那些前來杏林堂看診的病患都有些嘩然。
如果說一個兩個的還能說是病人想來找茬敲詐,可是這幾乎就有一小群的病人了,難道這些病人個個都是為了找茬嗎?他們真有那么閑嗎。
更何況他們中的有些人看著也不像是騙子的模樣,而且他們也沒有索要任何金錢。
所以一時之間,關于杏林堂林然醫術有問題的傳言飄飄揚揚,幾乎傳的人人都知道了。
名聲對于一個醫生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可想而知,最近的杏林堂冷冷清清。
看著空蕩蕩的杏林堂,林然的臉色一片冰冷。
這回來鬧事的那些人倒是學聰明了,沒有向丁建偉那般讓她搭脈。
要知道她一搭脈就能知道那些人的傷勢到底如何,所以林然心中完全可以肯定,這幾天前來鬧事那些病患肯定也是和丁建偉一樣,用了一些手段將自己的傷勢弄成和之前一模一樣的。
她沒想到在她還沒開始行動前,唐柔的動作居然這么迅速,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又重新找了這么多的人前來鬧事。
如今的杏林堂,幾乎就沒有病人來上門問診了。
‘哼,唐柔,你真是打的好主意。’林然輕輕冷哼了一聲。
‘我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和林家撇清關系了,結果你卻非要這么不依不饒的。難道就算是我不想進入林家,你眼中也容不得我嗎,非要將我趕出京都。’
想到這兒,林然一陣氣結,心中更是起了逆反心理,既然唐柔這么害怕自己進入林家,哼,她倒要看看,要是林家的老爺子以及林瑾南歡天喜地的將自己領入林家時,唐柔會是什么表情。
只要想到這個結果,林然心中就有一陣快意,原本她不爭不搶,而且也嫌麻煩,根本就不想摻和到林家的那些糟心事中,結果這唐柔卻接二連三的使出下作手段,反倒讓她心中有了逆風而上的想法。
“哎,然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那丁建偉明明就是污蔑你的醫術,可是后面那一大群來吵鬧的病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李春燕滿臉愁容的坐在杏林堂里唉聲嘆氣。
林然既然已經改變了想法,因此倒也不再瞞著李春燕,畢竟她真的進入林家的話,婆婆遲早是會知道的。
因此她坦言道:“婆婆,其實上一次丁建偉的事另有隱情,我讓晉默幫忙查探之下才知道是有人指使他這么干的,我之前說沒事,其實是為了不讓你擔心。”
李春燕聞言一驚,“這……這到底是誰指使他這么做的?難道,那人和你有仇嗎?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呢。”
“根據晉默的調查,指使丁建偉以及之后前來鬧事的人應該都是一個叫做唐柔的女人干的。唐柔是城東林家二爺林瑾南的妻子。”
話說到這兒,李春燕的臉上露出一片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即她的眼中又滿是惱怒,“怎么又是林家,他們林家的人怎么老是都怨魂不散的。前陣子是林老爺子以及林瑾南眼巴巴的跑到我們杏林堂想要認回你,如今又出現這么一個叫做唐柔的女人,竟然唆使人前來鬧事污蔑,他們林家的人到底想要鬧哪樣?”
李春燕這回是真的有些火大了,她們明明好好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可是林家的人反反復復地前來找麻煩。
林然也是皺眉說道:“是啊,我們根本就不想和他們有任何一丁點的關系,結果沒想到,他們林家的人總是不放過我們。”
說到這兒,林然斟酌一番道:“婆婆,其實我心中有一個計劃。”
李春燕好奇地看向了林然問道:“什么計劃?”
“那唐柔既然千方百計的想找人來我杏林堂鬧事,又想讓我在京都呆不下去,看來她也是知道了我和林家的關系。”
“作為一個女人,她肯定是忍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有私生女這件事,這我也能理解,可是她的行為卻太過分了。她既然這么容不下我,千方百計的想將我趕出京都,那么如今我偏偏改了主意,她使出這些下作手段就是為了讓我離開京都遠離林家,那么,我就要往她心里害怕的方向而行,我偏偏就要進入林家,到時候我倒想看看唐榮臉上的神情會是何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