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總接觸時間不長,在我印象里她一直都是優雅知性的都市麗人打扮,可房門開了以后,她卻穿著一條極盡女人味兒的黑色睡裙,散著一頭長卷發,顯然十分妖嬈。
她皮膚很白,身材好的沒話說,是難得的人間尤物。
林菲菲和周疏桐也長的很漂亮,也許在美貌方面她們不逞多讓,但梅總身上那種歲月沉淀的氣質,卻是她們所沒有的,我有種感覺,她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和這么漂亮的女人單獨相處,尤其她還是我上級,我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壓下心里翻騰的情緒,笑著問道:“梅總,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唇角一揚,“也沒什么事,估計你還沒吃飯呢!我剛訂了點兒外賣,一起吃點兒。”
我這時才注意到,桌上放著的外賣。
梅總拿起一罐啤酒扔給我,笑著問道:“能喝酒嗎?”
“白酒一斤半,啤酒隨便灌。”
梅總展顏一笑,“那陪我喝點兒。”
我們倆席地而坐,淺酌慢飲,幾杯酒下肚,她兩腮便爬上了誘人的緋紅。
她又打開一罐啤酒,“余斌,這次把倉儲這邊的麻煩給了你,你不會埋怨我吧?畢竟這事其實和你沒什么關系。
我啞然一笑,“埋怨談不上,我還是那句話,先解決問題,我又不想拿這件事打擊誰。”
她沖我舉起啤酒罐,和我碰了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我以為她還要和我聊工作,沒想到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覺得疏桐怎么樣?”
我愣了一下,喝了一口酒,說道:“哦,我們倆配合的挺好的,她控場能力很強,做主播也很有經驗。”
梅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你別裝傻,我說不是工作。”
我苦笑了幾聲,雖然我知道她指的是哪方面,但我和周疏桐只是好朋友,像她條件這么好,怎么可能看上我這個三無人員(沒車沒錢沒房)。
我仰頭灌了一大口酒,笑道:“我和她只是好朋友,不是您想的那種關系。”
“我可是過來人,她對你什么樣,我還看不出來?”
我干笑了幾聲,沒說話,默默喝了口酒。
梅總看著我笑道:“我看你是不想承認而已,我雖然是老板,但疏桐從公司成立,她就在我這里工作了,這兩年她的努力我一直看在眼里,我可是把她當妹妹看。”
我沉默了,周疏桐絕對是個良配,我也早就看出來她對我,好像和別人不一樣了,我一直以為,她是因為出于看我可憐,可梅總今天這番話,卻讓我的心里泛起了波瀾。
我默默灌了幾口酒,心里五味雜陳,她也沒繼續說什么,兩個人繼續邊吃邊喝。很快,一袋子啤酒就消滅干凈了。
梅總酒量比我想象中還好,喝了這么多酒,她卻只是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眼中多了幾分迷蒙。
“早知道你酒量這么好,我就多買點兒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臟咚咚狂跳。
和這么漂亮的女人共處一室,尤其還是喝了酒的情況下,我難免有些想入非非,但也僅限于自己胡思亂想。
我笑了笑,“要不今天就到這兒?”
梅總白了我一眼,媚眼如絲,“這才晚上九點鐘,你急什么?我也好久沒喝酒了。”
她頓了頓,吐出一股淡淡的酒香,笑瞇瞇的說道:“你該不會怕我把你……吃了?”
我咧嘴一笑,“我巴不得呢!”
她細細打量了我幾眼,嘟起紅唇,“我現在終于有點理解疏桐為什么喜歡你了。”
我啞然一笑,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
她晃了晃手機,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我又要了幾罐啤酒,這就送上來,再陪姐喝點兒。”
很快,啤酒就送到了,她一邊打開啤酒,一邊自言自語。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燕京。”
看她興致挺濃的,我也沒再推辭了,干脆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
我現在越來越確定,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周疏桐和我說過,她的私生活一直都是個迷,好像在她的生活里,除了工作沒有別的。
忘了是誰和我說過,喝酒的女人,一般都是有故事的人,很多東西只愿埋在心底,也許酒精才能讓她的情緒找到出口。
我灌了幾口啤酒,然后問道:“梅總,我怎么不今天去倉庫?”
她莞爾一笑,臉上又多了幾分媚色,“我今天聯系他們了,庫房人說他們陳總一聽我來了,也要趕過來,但他今天到的太晚了,得明天來。”
說罷,她攏了攏額頭散落的細發,嘟起了小嘴,“明天肯定又少不了喝酒,我和他們老板喝過幾回酒,就一酒膩子,明天你要是喝不了,別逞能啊!”
我點了點頭,兩邊老板都在,能有我什么事?但我沒想到,事情卻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失神間,梅總忽然問我,“對了,你會玩牌嘛!咱們玩會牌,我看我房間里有副牌。”
我笑著答應了,其實出差悶在酒店里挺無聊的,這邊都是廠房,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沒什么風景可看,我們只能在房間里自娛自樂。
梅總把牌拿過來,柳眉卻忽然皺了起來,“什么鬼?這牌數兒不對,差好幾張呢!”
我數了數,還真是,差了八張牌,這也沒法玩啊!
梅總小嘴一撅,紅滿的嘴唇被酒漬浸過后越發誘人。
我靈機一動,“我有辦法,等我一下。”
說完,我起身回房,把門縫里那些小卡片撿起來,數出八張拿了回來。
她一看我手里拿的什么,嘴角不禁挑了上去。
“虧你想的出來,小心不要犯錯誤啊!”
我嘿嘿一笑,權當她在夸我,拿起筆在卡片上把缺的牌補上,兩個人玩起了撲克牌。
我們玩的也很簡單,直接翻牌比大小,輸的人喝酒,我手氣爆棚,輸少贏多,很快她原本只是有點櫻紅的臉色,逐漸紅到了耳垂,那雙誘人的杏眼也越發迷離了起來。
我怕再這么喝下去,今天這場酒局就變“臥談會”了,于是就以上廁所為借口,暫時鳴金收兵。
等我從廁所出來,腦袋頓時嗡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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