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第五百零八章為了保住男子貞潔第五百零八章為了保住男子貞潔→:八三看書83ks,空間存千億物資,后娘帶崽去逃荒!
劉氏剛剛看到唐娘子拎著大塊豬肉去了隔壁,仍舊假裝什么也不知道。
“嬸子,你什么喜事?快快說來,咱們都聽著呢。”
周翠花說話好聽,“這一大早就聽到喜鵲枝頭上叫喳喳,我就覺得的有好事兒,果然不假。有人托我來你家說媒,看上你家阿芳了。”
劉氏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誰啊?”
周翠花解釋,“唐家,唐娘子就給她家大小子說你家的阿芳。那小伙子長得好,父母通情達理,一家子正干。最重要的是在鎮子上,以后常來常往。你想閨女了,抬腳就能去看閨女。”
就這樣明知故問說了一大堆,最后劉氏也沒有當場答應,說要考慮一下。
如此反復,周翠花在中間傳話。
終于在第三次再上門的時候,劉氏和柳盼兒才應下來親事。
這時候,吉祥鎮上的人才知道唐云山夫妻二人給自家大兒子定了李芳這樣的好姑娘。
幾乎家里有兒子的,都十分羨慕。
等他們反應過來,請人跟柳盼兒說,給自家兒子提親,想定下阿麗的時候,被告知,阿麗的親事有著落了。
這些人扼腕不已,尤其是陳廣南。
他家二小子,跟阿芳和阿麗的年紀都相仿,但他那時候沒敢提,被唐云山搶了一步。
等想起來,劉氏的兩個閨女都有著落了。
至于李蓉,他們知道是侯府長女,他們高攀不上,阿楠又太小,等到長大,將軍說不定又升官了。
他們更加配不上。
唐云山被人羨慕著,于是被眾人壓著請了好幾頓酒,讓這些羨慕的兄弟們,吃好喝好,這才作罷。
顧老夫人請了縣城的媒人去吉祥鎮給顧晉提親,說的是德瑞夫人的養女李麗。
謝媒禮豐厚,王媒婆自然,也樂意跑這一趟。
過程也差不多,先把兩家的孩子夸一遍。跑了三次,劉氏和柳盼兒才應下親事。
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李芳和李麗都定了親事。
這僅僅是開始。
接下來就要做戲了。
顧老夫人打發家里答復仆人,給遠在金陵的顧晉送信。
等顧晉拿到信之后,得知他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
是那個聰明能干的阿麗,估計非常滿意,心生歡喜。
就在這時候,川本次郎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顧兄,老家那邊來信了?說了什么?”
背對著川本次郎的顧晉趕緊收斂臉上的表情,停頓片刻,醞釀情緒,并沒有回答。
等到川本次郎走到顧晉的面前之時,就看到顧晉瘋狂猙獰的面容。
川本次郎一愣,心生歡喜,但面上卻露出擔憂,關切問道:“顧兄你這是怎么了?是老家那邊有不好的消息嗎?”
顧晉兩手緊攥信紙,語氣憤怒,但是他假裝極力壓抑。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我一個年輕的舉人,難道就配不上正兒八經的官宦人家的女子嗎?居然給我定了一戶出身農家的姑娘。”
川本次郎在大周已經待了很長時間,瞬間明白怎么回事。
“這的確不妥當。顧兄青年才俊,而且又是舉人。埋頭苦讀,三年之后必然中舉。”
“這顧邵雖然是你的恩人,但是他們一家管得也太寬了吧。你顧兄的才情,只要他們用心,也能娶上高門大戶的小姐。”
顧晉沒有說話,一直面色陰沉。
川本次郎見狀,更加高興。
顧紹不允許顧晉去京城考試,之后又訓斥顧晉喝酒被罰,現在又不經過顧晉的同意,直接給他訂了一門不堪的親事。
顧邵想通過這樣的手段,打壓同族的青年才俊,不允許顧晉出人頭地。
想必顧晉也感受到了,在顧紹的陰影之下,顧晉別想一展所學,也不可能有大成就。
如果給顧晉幫助,讓他有錢,有底氣,絕對愿意對付顧邵。
川本次郎安慰,“顧兄,你別生氣。你們大周有句話,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還是要努力讀書,爭取三年之后的春闈高中進士。”
考上進士做官的顧晉,作用會更大。
川本次郎不吝以最好的語言安慰,以此加深跟顧晉之間的友情。
顧晉點了點頭,攥緊拳頭,“我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飛黃騰達,一定要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跪在我面前求饒。”
川本次郎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顧兄,有句老話說得好,樹挪死,人挪活。既然顧家那邊看不起你,你也要多為自己著想。”
顧晉聽到這話,面露猶豫苦澀,搖頭嘆息。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無能為力。自小父母雙亡,家貧,得到顧邵那一支的接濟,才有今日。我若是跟他們鬧翻了,而且我連在書院讀書的錢都沒了。”
川本次郎聽到這話,心里雀躍,沒錢才好呀。
這樣他才能夠利用各種弄錢的機會,拉攏住顧晉。
等到顧晉落入他的圈套,就能為他所用。
川本次郎把顧家給顧晉說了一門不好的親事上報。
上面的人迅速組織人員調查,發現事實的確如此。
那李麗雖然現在是德瑞夫人的養女,但都是農家出身,根基淺薄。
長相也一般,只能說是清秀,怎么能配得上顧邵這樣的青年才俊呢?
現在川本次郎跟他的上級,都覺得顧邵是在打壓顧晉,不希望顧晉有出息。
于是川本次郎接下來,就要悄無聲息地滲透顧晉。
比如買筆墨紙硯都會買兩份,而且還是最好的那種。出去喝酒,也是川本次郎花錢。
有一次居然他還帶著顧晉去了青樓。
顧晉知道這是演戲,不是真的。等到事情結束,他還要跟李麗成親呢。
現在若是被青樓女子廝混,以后就算成親了,也別想有好日子。
為了保護男子貞潔,顧晉義正詞嚴地呵斥川本次郎,想塑造刻板直男一心刻苦的形象。
“川兄,你雖然待我極好,但你居然帶我來這種地方,你這不是想害死我嗎?男人一定沉迷女色,還怎么能在讀書上用心?我還怎么考科舉?怎么出人頭地?”
“今日你不知我心中抱負,也就罷了。若是你以后還如此,別怪小弟不近人情,跟你割袍斷義,不再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