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囤貨:在危機世界艱難求生

618農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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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幼不幼稚啊?”

齊遠不服,“我怎么幼稚了?不是你說的嗎?讓我閉嘴吃飯,我不會這項技能,還不能表達我的疑問嗎?”

方唯把齊遠碗里的饅頭拿起來塞進他喋喋不休的嘴里,“來,我教你。”

齊遠不敢再胡說八道了,“謝謝老婆,我會了。”

方唯哼了一聲,“再嗶嗶,你今晚就在客廳打地鋪吧。”

齊遠趕緊求饒,其他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栩栩看得最開心,還在旁邊鼓掌。

“今天可真累。”

“摘棉花也不輕松啊,彎了一天腰,脊椎都疼。”

“明天休息一天。”看大家累到虛脫,葉扶趕緊道。

方明急忙擺手,“不用,累歸累,有活干心里才踏實,現在正是摘棉花的時候,不能耽擱,再說了,干農活不就這樣嗎?總不能覺得累就休息。”

宋警官點頭,“是啊,把棉花摘完后還要挖藥材呢,葉扶,接下來種什么?”

“等棉花和藥材收完,就種小麥,土豆和紅薯,蔬菜也要種上幾十畝。”

手里有糧心不慌,既然有黑土地,就必須好好耕耘種植,地震后,外面的土地上都是溝壑,程凜把目的地選在蒙省草原,也是存了在草原上發展農業的打算。

農業才是民生根本,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有一塊適合種植的土地。

“按理說,最近應該是冬天啊,自從地震后,怎么一下子跨過冬天和春天,一下子進入夏天了,這鬼天氣這么反常,我心里有些不安。”

“確實,氣候反常,恐有大災,還是得小心一點。”

沈理神色瞬間嚴肅了起來,“難道還會地震?”

葉扶搖頭,“這誰也說不準,只是這幾天的氣溫一天比一天高,估計再過幾天就到三十度了,我是覺得,這樣下去可能會大旱。”

“姜哥,待會能送我出去一下嗎?我想發一封電報給程哥,對了,中午我收到程哥發來的電報,他說第三基地和第四基地都聯系上了,它們也要往蒙省遷移,程哥說,和其他基地的指揮官商量過后,決定將所有基地合并,第一呢,能一起重建家園,人多力量大,第二嘛,域外幾個國家估計被核輻射侵襲,保不齊他們狼子野心,試圖進入我們境內,侵占我國領土,所以,基地合并是最好的辦法。”

聽了沈理這番話,大家都愣了許久。

一個基地就有幾十萬到百萬人不等,北疆所有基地合并,人口量太大了,可能南疆的基地也會往回遷移,蒙省的草原能容納這么多人嗎?

“中央基地還是聯系不上嗎?”

沈理神色頓時黯然下來,“還在失聯中。”

“一定可以聯系上的。”萬濤道。

飯后,姜冗把沈理送出空間,發了電報后,兩人才回來,外面還在下雨,不過雨勢變小了,風很大,今晚的溫度很低。

姜冗回來的時候,葉扶還在研究地圖,她的頭發吹到半干,發尾還在滴水。

姜冗拿過毛巾,幫她把頭發擦干,又從抽屜里拿出小剪刀,葉扶回頭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發尾開叉了。”

葉扶瞥了一眼,還真是,頭發粗糙了很多,她嘆了口氣。

“老了,頭發的膠原蛋白也流失了。”

姜冗把下巴放在葉扶的肩膀上,兩人同時看向鏡子,對視幾秒后,葉扶忍不住笑了,姜冗偏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不要胡說八道。”

葉扶笑了笑,“不說了。”

將開叉的發尾剪掉,抹上護發精油,打結的地方梳順,他的動作小心又輕柔,生怕扯到她的頭發弄疼她,葉扶看著鏡子里的姜冗,唇角微微勾起。

“剛才看你皺著眉頭,在想什么?”

葉扶的手指頭在地圖上敲了兩下,“我在想,草原適合種植什么?草原氣候其實并不適合種植農作物,正常情況下,冬季長,夏季短,晝夜溫差大,還是大陸性溫帶草原氣候,我擔心在草原生活,農耕會很麻煩。”

姜冗輕聲一笑,“你也說了是正常情況下才會晝夜溫差大,現在氣候反常,說不定那邊正好適合生活,我之前研究過了,并不是所有的草原都只能放牧不能種植,基地有很多精英人才,這種事,他們自有對策,還有,沙漠土壤化后,也能種植糧食,你看這個區域,草原和沙漠交接處,我猜,他們會把地址選在這個地方。”

葉扶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操心得有些多余,咱也不是專業人員,這種事,還是交給別人吧。”

姜冗揉了揉葉扶的頭發,“這就對了,放松下來,萬事有我呢,睡吧,又忙了一天,累壞了吧?”

“我現在體能和精力都很旺盛,而且大多數時間都在車里,一點兒都不累,還好趕路的速度不算快,后面走路的人也能跟得上。”

躺下來后,葉扶完全沒有睡意,“你說,種植區要不要再增加一些其他農作物的種植?比如玉米水稻大豆這些?”

“可以。”

葉扶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去廚房找了一瓶白酒,“喝嗎?”

姜冗知道她精神緊繃情緒緊張,眼里都是擔憂和心疼。

“只能喝一杯,不然明天頭會疼。”

葉扶點頭,“知道啦,喝一點才能睡著,不然總是失眠,還容易做夢。”

喝了一小杯白酒,葉扶再次躺下來,不到三秒鐘就睡著了。

看著她的側臉,姜冗嘆了口氣。

第二天,隊伍里的人都老實多了,葉扶和雯雯反而忙了起來,大早上就有好多人找醫生,大多數人都是受凍拉肚子,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前面幾輛車上有幾個重傷病人情況不太好,葉扶過去的時候,有兩個病患已經沒了。

組長叫了兩個人來,套上裹尸袋,將他們抬到遠處。

車廂內有幾個同樣重傷的病人哭了起來,有一個男人斷了一條腿,他雙眼無神地靠在車廂內壁,葉扶給他換藥的時候,他的眼睛動了一下。

“醫生,不用浪費藥材在我身上了。”

葉扶沒理他,快速上藥包扎,處理好斷腿的包扎,她起身準備離開,又被男人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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