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095神秘的紀家人,開掛白背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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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這邊。

許恩對母親的這個電話十分意外。

飯桌上,助理在陪紀衡紀邵軍聊天,聽到老太太的這句話,他皺眉:“什么?”

驚動了身邊的紀慕蘭。

許恩捂著手機,朝她搖搖頭,然后向走廊上走去。

紀慕蘭看著許恩的背影,若有所思。

“媽,你在說什么?”走廊上,許恩壓低聲音,眉頭擰著。

老太太放下文件,她站起來,“余家你還記得吧?”

“余家?余家怎么了。”許恩對這個姓氏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余家有個人是老太太的閨中蜜友。

不過他知道這個余家跟陳家有關系,早就搬出江京外城區,住進了江京中心區域。

外城區不少人羨慕。

“我準備把那個女人的女兒介紹給我那位老朋友,她有個孫子適婚年齡。”說到這里,老太太嘴角一抹冷笑,有些不耐煩,“你抽個空帶她們回來。”

于老太太而言。

這對那個紀慕蘭來說,是一步登天的好機會。

改了許家的姓,就是許家的人了。

當然,她根本就沒想過紀慕蘭這母女二人會拒絕。

畢竟……

這種機會對于外城區的人來說都難得,許老太太消息放出去,多的是人趨之若鶩。

但這種便宜她不舍得給其他人占去。

“便宜她們了。”許老太太掛斷電話,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放,冷笑一聲。

手機這頭。

許恩看著手機,眉頭輕微擰起。

余家?

他回到包廂,紀慕蘭看出來他有事,等到喝完酒散場了,沒喝酒的許恩助理將紀邵軍、紀衡一一送回去。

紀慕蘭才找到機會問許恩。

許恩將這件事說出來。

“你媽說的?”紀慕蘭看了許恩一眼,“你媽會有這么好心?”

她到現在還沒進許家大門一步。

根本不信許老太太會這么好心。

“我知道,”這一點許恩也清楚,“但余家確實不錯,他們早幾年前就搬到了城中心,這個人可能是有問題。”

紀慕蘭這會兒才稍愣,她看著許恩,“余家?”

她雖然不懂江京的勢力,但也知道江京那一塊,劃分區域的。

中心那一塊,每一家的來頭都十分顯赫。

“這件事……”許恩按著眉心,“不要告訴阿蘞吧。”

改姓?

他覺得白蘞根本就不會在意。

兩人沒再說話,助理回來接二人。

“許總,”回去后,紀慕蘭上樓,助理才輕聲在許恩耳邊道,“這位紀老先生談吐淵博,知識面很廣。”

紀邵軍是個老師,助理對他的談吐不意外。

但今天深聊下來。

紀衡卻讓助理大跌眼鏡,助理從未想過,這一個普通的湘城、一個青水街出身的老人,知識面比他認識的很多人都要廣。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許老太太的認知面或許都不及那位紀老先生。

這一大家子都太奇怪,當初他還在想,一個湘城怎么會出現紀慕蘭這樣的人,但現在——

比起紀衡,比起白蘞。

紀慕蘭好像要正常很多。

助理在心底思忖。

星期六。

青水街。

毛坤在幫店長搬東西。

白蘞坐在一邊的小板凳上背單詞,不遠處,陳永坤帶著一個穿著沖鋒衣的男人路過。

陳永坤今天沒開車,所以要從這里穿過去黑水街。

“白小姐。”遠遠看到白蘞,陳局小跑過來。

白蘞戴著耳機背單詞,偶爾跟毛坤說話,聞言,朝聲源方向抬頭,懶洋洋地同他打招呼:“陳局。”

“我來有點事,”陳局停在白蘞面前,“您今天沒去圖書館?”

“沒,”白蘞點掉手機上的這個單詞,背下一個,“出來有點事。”

白蘞有什么事,陳局不敢多問,只抬頭看了眼店鋪,112號,星號店鋪。

身后,陳驚隅穿著黑色沖鋒衣,看了眼白蘞,還有她身邊拿著毛巾擦汗的黃毛男人,目光在白蘞手機上的單詞頁停上片刻:“陳局,時間快來不及了。”

他催促著。

毛坤對外一向就是混混模樣。

此時肩膀上還搭著店長給他的毛巾,十分接地氣。

陳驚隅看一眼,就收回目光,沒有跟白蘞說話。

這會兒要是換成余神,他肯定會上前打招呼,而白蘞,那就沒什么必要。

陳局瞥他一眼,“你先走。”

“行,”陳驚隅也不拒絕,“余神說今天格斗場有白先生的簽名照,我先去了。”

“簽名照?”陳局一愣,他跟明東珩都沒有這個消息。

陳驚隅看陳局一眼,“余神消息向來靈通,不會有錯。”

說完,他拿出手機,大步往前走。

白蘞身邊,擦著汗的毛坤對“白先生”三個字,格外敏感。

他拿出手機,給小七發微信——

你說實話,你昨天突然要我簽的東西是什么?

昨天小七給他看了一個藝術字體?應該算是,但毛坤不太認識,據說是小七跟雪純一起設計的,簡單易懂。

毛坤被小七盯著學了一個小時,才勉強學會。

腦子學得很暈。

他寧可再打二十場格斗。

小七一直很君子:毛少,你不必知道

白蘞看了眼天色,毛坤格斗是最后一場壓軸,不過格斗場開局很早:“你也是去格斗場?”

對于白蘞能知道這個地方,陳局也不是很意外,他跟明東珩每天聊格斗場。

陳局頷首,“等會明先生也會來。”

白蘞若有所思,她站起來,“我跟你一起。”

白小姐要跟自己一起,陳局當然喜聞樂見,當然,至于白蘞要去黑水街干什么,他是不敢多問的。

毛坤貨沒搬完,還在小店里面慢悠悠地搬著貨物。

黑水街魚龍混雜,陳局一個人并不害怕。

但帶著白蘞,尤其是白蘞還長著這張臉,他不敢隨意走動。

在黑水街入口處,他沒掏出兩國通行證件。

而是給陳驚隅打電話,讓他出來接他們,陳驚隅實力不錯,有他在陳局放心。

明東珩現在沒到,只有陳驚隅距離他們近。

陳局忽然打電話給自己,陳驚隅還以為發生什么事,等到達黑水街入口處,才發現陳局與白蘞呆在一起。

不用問,他就知道陳局是什么意思。

陳局落后白蘞兩步,讓她走在前面,他眼神還在盯著寬大街道上的人,怕來個不長眼的撞上白蘞。

“陳局,”陳驚隅走在陳局身邊,他神色不太好,聲音壓得很低:“你帶她來這種地方干嘛?”

“白小姐想來看看。”陳局隨意的道。

他一邊給姜附離發了個消息,一邊給明東珩發過去。

一個人帶白蘞來這陳局根本不敢放松,還是匯報給姜附離,不然出事他也擔待不起。

說完。

又給白蘞介紹這一塊,他聲音有些小:“白小姐,這里是青龍酒吧,我們離它遠一點。”

說著,陳局帶白蘞往對面走。

“為什么?”白蘞摘下一邊耳機,詫異地看向陳局。

陳驚隅沒搶到簽名照,還被陳局叫到這里來,聽到白蘞這么明顯的疑問,他朝白蘞看了一眼,冷笑:“為什么?因為那里面很多雇傭兵,兩國交界處不受管理,我都不敢隨意進去。”

“你怎么說話的?”陳局警告陳驚隅。

自從陳驚隅與余家交好之后,實力也直逼明東珩,所以即便陳驚隅作為陳局后輩,他對陳局也沒幾分恭敬,也就是陳局最近備受陳老爺子夸獎,他態度才稍微好了點。

聽到陳局說話,陳驚隅收回目光。

對陳局這么護著白蘞有些意外。

“白小姐,”陳局又低頭,給白蘞科普,“這里就拍賣場最安全,沒人敢在那里鬧事。其他的兩個地方,酒吧跟格斗場都很混亂,尤其格斗場。”

他正說著。

路中間的人群忽然慌亂地分散到兩邊,讓開一條道路,目光都看向街道入口處。

陳局目光也不由看過去。

一輛銀色的改裝越野車從入口處緩緩駛進來。

“那是……”陳局瞇眼。

陳驚隅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輛車,“青龍酒吧的車,應該是個高層。”

他們都認識青龍酒吧的標志。

看街道上其他人的反應,對車里面坐著的人應該諱莫如深。

一般車子在這里都是排著隊一點一點挪過去的。

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里有人給車讓出一條路。

“白小姐,”陳局大逆不道地拉著白蘞的衣袖,讓她往后退到角落里,他十分小心的避免有人撞到白蘞:“咱們往后讓一條路。”

白蘞懶洋洋地瞥陳局的手一眼。

陳局立馬縮回手,姜附離不在,他是真的害怕出事。

“他們這么怕這個酒吧?”白蘞又漫不經心地劃掉一個單詞,收回目光,背下一個單詞。

這話一出,陳驚隅又瞥白蘞一眼,這會兒是連話也懶得說。

陳局倒是屁顛的解釋,“白小姐,以前還好,但是您不知道,酒吧那個人太猛了,毒蝎子都被他一只手捏死!”

光是“毒蝎子”三個字就足矣震懾一群人。

陳局一開始沒少被這個案子折磨。

說到這,陳局聲音謹慎起來,面容嚴肅地向白蘞科普:“白小姐,毒蝎子之前是個雇傭兵……”

銀色越野車以正常速度往前開著。

開到這的時候,車子忽然停下來。

人群忽然變得安靜。

陳局聲音也漸漸消失,他瞇眼看著這輛車,剛在想這輛車怎么忽然停下來,副駕駛座的車門被人拉開,一個身形清瘦的文靜少年下車。

在人群中看到一人,他眼前一亮,“姐!”

嘿嘿,今天晚了點,么么。明天見明天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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