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88白小姐你吃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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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閆鷺歌比人要火。

現在娛樂圈認真做音樂的不多,只有一些老前輩,閆鷺雖然因為三首歌火了,但歌本身遠比本人火。

很多人知道這幾首歌卻并不認識閆鷺。

三首歌的質量太高了,尤其是在參差不齊的音樂圈,無論是作曲還是編曲都稱得上殿堂級。

編曲大家都知道是簡仲友,但簡仲友不僅會編曲,他更出名的是作曲,現今十大作曲家之一,他的《平秋樂》《鄉音》《蒼山白雪》等都是流傳很廣的音樂。

網友對這種傳統音樂家不了解,最近太過火熱扒出來簡仲友之后才知道他的影響力,以他的殿堂級作曲家身份卻給另外一個作曲家編曲,所有人都在猜測白撿到底是哪位殿堂級別的作曲家。

但是對方除了一個微博,沒有透漏出一點消息,娛樂圈是沒有秘密的,但白撿的身份就連圈內人也不知道。

如同當初的簡仲友。

看到梅亦微信頁面的一秒,嚴肅的城樓頭像,微信名直接了當,他的經紀人第一想法就是閆鷺的那位作曲者。

“不知道,”梅亦眉眼低垂,點擊著通過好友,只稍加思考,“但應該是白小姐。”

他性子寬和,五官硬朗,燈光下眼睛湛然若神。

梅亦經紀人也一愣,然后反應過來,“對,剛剛錄節目的時候你說要加白小姐的微信,時光娛樂的老總都不知道詞曲者是誰,怎么會加你。”

他低頭看過去,梅亦給對方發過去消息,問她是不是白蘞。

對方回了一個1,梅亦就打上備注。

然后禮貌地打上一行字——

節目三月底會播出

“不過話說回來,”經紀人搓了搓手,他盯著梅亦的手機屏幕,忽然道:“白小姐也姓白啊,好像與那位作曲家同一個姓,網名都一樣。”

對面馬路。

姜附離開的是四座車,學校邊這條小路晚上有不少小攤販,這個點有點人流量,姜附離將車停在隔壁正在整修的路口邊。

他穿著白色襯衫,外罩一件很薄的毛衣外套,碎發垂在額前,臉上表情分外冷淡,正站在路燈下跟人打電話。

“毛坤先生以貨幣500萬資金投入,白小姐你的技術評估為300萬資金,丙方是陳家,小七先生是執行人,監事會……”遲云岱在跟白蘞講述詳細內容,“經營管理結構我與他們溝通過無誤。”

正說著,看到前方的姜附離,遲云岱噤聲。

白蘞也抬了下頭,姜附離與手機那邊的人說了一句便掛斷電話。

“姜少,我回來找白小姐跟三少爺。”遲云岱走過來。

許南璟是次要。

姜附離掃他一眼,對他突然出現在湘城沒發表言論,只“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一般沒出上次那么離譜的事,姜西玨又肯放人,姜附離一向不會多管。

他向來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姜西玨能獨當一面后,能讓他拋開實驗跟科研的事不多。

遲云岱松了一口氣,他站在原地看著白蘞坐上了副駕駛座,手機自動連上藍牙,姜附離緩緩將車開走。

直到車開入人流之后,遲云岱才挑了下眉,他往奶茶店走。

白小姐真的很適合拿出來擋擋殺氣啊。

比較適合擋殺氣的白小姐此時在車上播放著原文,她已經習慣聽原文,就跟姜附離說今天她跟寧肖討論的方案,“她總是很忙。”

說的是楊琳。

姜附離向右邊轉彎,他對其他人除了“頑石”之外沒有其他印象。

但總能抓住白蘞話里的重點,就評價:“你也總是很忙。”

“我在說楊琳,”白蘞懶散地降下一點車窗,不承認他這說法,“我每天只是在接受學術的熏陶,我沒你忙,姜小鳥說你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五小時待在實驗室。”

她是一點也不記得自己從飆車到給閆鷺錄綜藝到中藥店,再到今天遲云岱找她。

姜附離默默地想著,他連高三的刷的題都沒算上。

當然,對于白蘞說的話他也沒敢反駁。

車開到青水街就停下,他下車跟白蘞一起往里面走,白蘞戴上了一只耳機,看到郵箱有一封新的郵件,便點開來一看。

“馬院士的,”白蘞一看到標題,眼前一亮,“新的文章,是他自己做的報告講解。”

這種文章是要潛心閱讀理解的,白蘞只看了一眼標題跟文摘,就轉發給姜附離讓他打印,并感嘆,“馬院士寫得真好。”

姜附離靠過來低頭看文章,幾行字看過去,然后站直,十分的無情:“一般,沒我寫得好。”

說著,他翻到自己的文檔庫,隨意從里面挑出幾個,轉發給白蘞,風輕云淡地道:“白小姐你吃點好的。”

對暗物質的了解幾乎為0的白蘞:“……”

紀衡院子里,繡娘已經離開。

姜鶴坐在石

本章未完,繼續左滑閱讀最新網址:m.77shuku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桌上拼繁瑣的樂高,看到姜附離過來,他欲蓋彌彰地拿旁邊的小外套把拼圖蓋起來。

紀衡坐在繡凳上,拿著針對繡架上的深色衣服沉思。

“外公。”白蘞越過臺階進來,照例向紀衡打招呼。

姜附離落在她身后,隨手把院子門合上,瞥姜鶴一眼,沒說話。

看到姜附離過來,紀衡把紙上的花色給他看,“小姜,你看是不是這樣子。”

白蘞也去看了一眼,紀衡畫的是敦煌祥云花紋,看起來很富貴。

姜附離站在她身邊垂下眉眼,聲音有些輕:“沒錯。”

“那就對了。”紀衡頷首,隨意拿起旁邊放著的煙桿,畫完圖他心里就有數了,最近都在繡同一個花色,他準備拿姜附離這件作品解解乏。

姜附離帶姜鶴回家,紀衡將兩人送到門外。

姜鶴不太情愿地與紀衡揮手。

紀衡點燃煙,站在門口目送二人,巷子里幾個月前就有路燈了,他站門口送兩人直到拐彎處。

直到人消失后,他才轉身回院子里。

白蘞向來不喜歡目送別人離開,第一次送人還是紀邵軍突然去江京,但那次她也是比紀邵軍先離開。

紀衡也不要求她這一點,他關上門轉身的時候,白蘞正拿開姜鶴的衣服看他作品,是他自己畫的圖片找人等比例做的樂高。

“這是姜鶴自己畫圖找人定制的,”紀衡吐出一口煙圈,很隨意地道,“要提前拼接,聽說是給他哥哥的生日禮物。”

這是姜鶴悄悄跟紀衡說的。

青水街。

姜附離慢悠悠地走在前面,背后姜鶴努力邁大步伐。

他手機震了下,是白蘞回復他論文的消息——

[鼓掌]

點開之后,這兩只小手還放大了一下,姜附離挑眉。

一大一小來到車邊,他按了下車鑰匙解鎖,在姜鶴難以置信地表情中幫他打開了后座車門。

姜鶴遲疑地爬到車上,他很少享受這種級別的待遇,坐在位子上之后,他看著駕駛座上的姜附離,晃了晃腿:“我有點熱。”

姜附離看了后視鏡一眼,發動車子,將后座的窗戶降了一點。

風吹進來。

姜鶴有點飄飄然了,“還有點渴。”

姜附離將車開到大路上,隨開副駕駛的儲物箱,拿了一瓶礦泉水扔給姜鶴。

他的副駕駛鮮少有人敢坐,后面白蘞會坐之后,里面吃的喝的一向不少。

姜鶴接過礦泉水,膽子大起來,“風有點太……”

姜附離終于忍無可忍地掃后面一眼,冷冷道:“坐好。”

姜鶴:“……”

他立馬給自己上了閥門。

車子緩緩開到住處,姜附離將車停下,走入大門,花園的燈大亮。

許南璟斜斜坐在美人靠上,隨手撒下一把魚食,里面的錦鯉被他喂了一天的食,懶洋洋地擺了下尾巴,不肯再吃。

看到姜附離回來,他坐直,把魚食扔到一邊,“姜哥。”

姜附離朝他點點頭就往里面走,姜鶴抱著一瓶礦泉水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鶴。”許南璟向姜鶴打招呼。

姜鶴頭也沒抬,慢吞吞地走著也不理他。

“看吧,鶴他只跟高智商的人說話,”許南璟跟身邊的蕭秉文說話,頓了頓,又道:“比如白蘞妹妹。”

姜鶴雖然年紀小,識字不多,但他在數字方面天生十分敏銳。

蕭秉文都知道姜鶴年紀不大卻被很多教授看重,這種天賦跟普通天才有壁,能與賀文一行人媲美。

聽著許南璟的意思,蕭秉文只道,“難道他不是看臉嗎?”

“之前我也是這么想的,”許南璟想著中午見到的那一幕,嘆了一聲,重新拿回魚食,給喂錦鯉,“算了,你不懂。”

蕭秉文確實不懂,便轉移話題,“這邊合約定好了,我過兩天要回江京,今年江大的新人聯誼也快開始了,不知道那梁無瑜會不會去。還有賀文我是沒有一點辦法,你爺爺那……”

許家蕭家一脈同源,今年暑假江京大學一批學生面臨畢業,人才市場競爭激烈,部分人還會選擇掛在外企名下,許老爺子將此重任交給蕭家。

“放心,他心里什么都清楚。”許南璟懶洋洋靠著欄桿,“賀文那是誰想請就……”

他忽然想起來白蘞,一句話瞬間就沒說下去。

翌日。

星期一。

白蘞依舊早早就來到教室,她穿著寬松的校服,拉鏈拉到最頂端,頭發利落地挽起,來到班級第一眼看看同桌。

這段時間楊琳每一天都來得很早,沒缺過課。

她正低頭抄寫錯題本,齊耳下的頭發垂下,將側臉完全擋住。

白蘞慢悠悠地收回目光,把書包放下去之后,抬腳把椅子往后面踢了踢,隨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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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曉晗打著哈欠進來,“早。”

她跟白蘞打了聲招呼,側身坐下,看到白蘞在看手機以為是在刷題,等等——

“你是在看視頻?”路曉晗頭低了低,看到白蘞在看一個玉石打磨視頻,有些遲疑。

畢竟很少看到白蘞在班級干其他事。

白蘞將手機擺在桌子上,左手搭著桌沿,右手懶散地支著下巴,“嗯,現代工藝真發達。”

發達?

路曉晗遲疑地看著打磨的鏡頭,這不是打磨機加一些尖頭嗎?

她不懂,倒是沒多問。

白蘞一直看到第一節課,校長把習題分發下去了,老師在講解習題,白蘞聽了會兒,就默默拿出手機,繼續無聲地看視頻。

聞其看到白蘞偷摸看手機,他便拿出蛋糕在后面偷偷吃。

以前張世澤會跟他一起偷吃,現在只能他一個人吃了。

教導主任早早就巡視各班,看到聞其不好好聽課,偷偷吃蛋糕還問同桌吃不吃,便敲了敲后門,將人叫出去。

教導主任很嚴肅:“快高考了,上課不好好聽課,你吃什么蛋糕?”

“芋泥小貝蛋糕。”聞其摸了摸腦袋。

教導主任:“……”

眾所周知,十五班的張世澤跟聞其都很二。

聞其后面反應過來,默默拿著蛋糕回去,化學老師站在講臺上,冷冷地看著聞其,聞其默默放下蛋糕,然后又朝白蘞看過去一眼——

白蘞還在光明正大地看手機。

……化學老師、教導主任您二位看不到?

講臺下所有同學的動作,講臺上的化學老師都看得清清楚楚,至于白蘞,這么久以來,化學老師第一次看到白蘞同學上課玩手機。

她玩手機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化學老師甚至懷疑她在研究手機上的難題。

“不是,蘞姐,”聞其坐在張世澤的桌子上,一腳蹬著地,湊過去看了好半晌,發現只是一個磨玉石的視頻,“您……看這催眠?”

白蘞慢吞吞地抬頭,修長的手指劃到下個視頻,“反正我不吃芋泥小貝。”

“臥槽哈哈芋泥小貝,”班級其他幾人笑起來,從此之后聞其就跟張世澤一樣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名字,“貝,小貝!”

貝:“……”

星期一下午最后一節都是班主任的課。

這學期班級學生比以往努力很多,陸靈犀沒那么多要叮囑的,下課后,她讓白蘞去辦公室一趟。

剛下課,走廊上人多,白蘞沒跟人擠。

路曉晗寧肖他們都在班級等白蘞。

白蘞幾乎看了一天視頻,這會兒才打開app,看這個月的挑戰題庫。

她名次躥得很快,已經比寧肖高,私信她的人很多,大多數紅點都被姜附離發給她的插件屏蔽掉了。

唯有官方的消息從私信變成了頂端的橫幅——

白蘞看了一眼,直接劃過去。

沒填。

三分鐘后,人流量變少,白蘞拿起手機往外面走,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

江京的座機。

她估摸著是許恩辦公室的電話,接起。

“你好,”手機那頭是一道陌生的聲音,夾雜著絲好奇,“請問是白撿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