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190蘞離互相壓制,慕家真正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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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黎揚經紀人故作無所謂的聳肩,“網友都說沒有看點。”

是的,網友說沒看點。

但沒說他們不看。

按照閆鷺還有節目組這一路高漲的人氣,只要兩人沒多大差錯,節目熱度依舊會很高。

最重要的,閆鷺的那位編曲簡仲友,那是真正的藝術大師,還有沒有出現過的詞曲作者,雖沒出現,但名字已經響徹音樂界。

黎揚低頭,慢慢將扣子扣上,沒有說話。

他出道就以“貴公子”人設出圈,閆鷺當時因為歌曲被全網黑,工作室擔心影響他的形象,權衡之下還是放棄了這次機會。

“怪我,”經紀人盯著手機,嘆息,“我當時不該讓人打那個電話的。”

雪中送炭,相識微末這種感情太難得。

現在他們也只能期盼,《來吧朋友》不會大爆,這樣黎揚跟他心里倒也會好受一點。

《來吧朋友》一經官宣,熱度不下。

各大視頻自媒體都在蹭這個熱度,分析儒雅的梅亦跟冷美人閆鷺兩個人湊在一起能干嘛。

湘城,電器城。

白蘞脫了外套,只穿著盤扣衫,下車后伸了個懶腰,悠哉地尋找電梯標志,另一邊,姜附離拿好鑰匙下車。

“這邊。”白蘞已經走到中間,她朝左邊抬了抬下巴,聲音懶洋洋的,看到拐彎處的電梯了。

手機響了聲,還是上次江京的電話。

要不是對方是江京大學的人,怎么說都與她同出一脈,白蘞是有點想拉黑的。

“同學,”手機那頭的男聲已經無奈了,勸了這么久,實在勸不動,眼珠子一轉,“有個app前十的紀念品,你留個地址我寄給你?”

白蘞等姜附離走過來,笑了笑,“不用。”

“啊,”對方聲音有些可惜,“是我們第一任校長的孤品文創呢,小銅人兒……”

第一任校長……

白蘞手一緊,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人,“可以自取嗎?”

“啊?”對方沒聽過這要求,一愣,“哦,也行,我給您地址……”

他很快地報了一遍地址,然后又道,“是不是太長太復雜了?哈哈,我加你個微直接發詳細地址給伱。”

“謝謝,”白蘞慢騰騰地道,“我讓我舅舅過來拿。”

很顯然她記住了。

對方:“……”

星期五傍晚,電器城人流比平日多。

白蘞跟姜附離走出電梯,就迎來不少視線。

二人脊背挺拔,都是極為驚艷的長相。

“二位……”銷售員看到這兩人進來,明明人在商場,卻仿佛瞬間被陽光晃了眼,不確信道,“是來買電視的?”

白蘞是穿著盤扣上衣,下面是藍色校服褲,左耳戴著白色耳機,手上松松拿著個華米手機。

聞言,朝銷售員禮貌的笑著點頭,“對。”

姜附離跟在她身后沒出聲,他日常生活枯燥乏味,陪他最久的就是書籍跟電腦,呆的最多的也是實驗室。

他斂著眉,一慣的高冷。

銷售員看著白蘞眼前一亮,帶她去看電視,跟在后面一通介紹,因為兩人氣度不凡,她下意識地帶他們去了高價區。

白蘞看著價格,微微偏頭,“有沒有便宜點的?”

銷售員稍愣,又立馬帶他們去后面,“這里售價比要很高……”

白蘞點頭,看著電視機看不出什么。

身后,姜附離拿起旁邊的說明書,他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隨手翻了兩頁看數值,便又放下:“分辨率太低,不行。”

下一個。

“這個尺寸太小,不適合你外公家。”

“刷新率太低。”

“它都不HDR,為什么要買它?”

銷售員一開始還咔咔給白蘞介紹,到后面,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若不是姜附離本身讓人畏懼,她恐怕都要罵出聲來。

“好了閉嘴姜少爺。”白蘞看他一眼。

然后指著一個姜附離沒有罵的很厲害的電視機,“謝謝,就這個吧。”

姜附離只跟在她身后,目光轉向旁邊他覺得還湊合的標價爆款9999的電視,挑來挑去,他覺得這個還行。

他看9999的目光太過明顯。

白蘞伸手,用手機戳了戳他的胳膊,懶散地警告他:“你買下來試試。”

姜附離十分艱難地收回目光。

白蘞買完電視機就帶回去。

紀衡在院子里繡著花,看到白蘞拿著一個紙盒進來,姜附離懶懶地跟在她身后,臂彎里掛著個黑色書包。

“這是什么?”紀衡放下針。

“電視。”白蘞把電視機放到客廳,把左邊一個柜子上的煙草跟一堆亂七八糟的電線,還有大白菜抱枕取下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準備在這擺電視機。

紀衡跟在他倆身后看了眼。

把抱枕拿回到房間。

以前他的住處東西少,除了鍋碗瓢盆桌椅,就是煙草跟煙袋,現在大廳里不是抱枕就是姜鶴的拼圖,還有白蘞撿回家、拆掉的奇奇怪怪的電機、銅線。

甚至前段時間庫房還有一個小型機器。

紀衡覺得他的院子快被擠炸了。

“紀叔,”外面一個繡娘走過來看了眼,笑,“阿蘞給你買電視了啊,以后家里就熱鬧了,我早就說你沒事多看點電視。”

紀衡拿著煙袋,“嗯”了一聲,他看著姜附離在翻說明書裝電視聯網。

以前紀衡這是沒網的,白蘞來了之后他怕年輕人沒網無聊,特地給院子里裝好網線,現在倒也方便裝電視。

電網這些東西白蘞不太會,就在一邊看姜附離裝。

電視機操作不難,裝好之后,姜附離打開電視。

在白蘞出去拿東西的時候,漫不經心地給把所有年費會員都開了,大概六個。

白蘞拿著兩個紀衡做的靠背椅子進來,就看到姜附離收起手機,她放下椅子:“干嘛?”

“沒什么。”姜附離彎腰,慢條斯理地拿起遙控器。

她要是知道他開了差不多是這電視價格的會員……

姜附離輕咳一聲,然后把紀衡叫進來教他怎么用。

晚上。

姜附離回去之后,白蘞在旁邊的小房間忙活,外面,紀衡在與紀邵軍視頻,向他展示客廳里的電視。

沈清湊過來一看,就看到紀衡這邊的電視上播放著:“爸,您買電視了?”

“阿蘞買的,”紀衡吐出一道煙圈,臉上有很淡的笑意,“她有個朋友的綜藝下個星期天要播,你們記得看。”

手機另一頭,紀邵軍臉上也罕見的露出笑意。

樓管家跟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對面,沒有打擾他們一家人的團聚,兩人靜靜聽著白蘞還有個混娛樂圈的朋友,不過沒太在意。

直到紀衡問起他,他才抬頭跟紀衡說話,“紀先生天賦很好,您怎么當初讓他去學藝術?”

說著,樓管家有些可惜,紀邵軍很聰明,幾乎一點就通。

紀衡沒說話,紀邵軍開口,“是我自己喜歡藝術。”

“我知道,就是感覺太可惜了,您要是在慕家長大,從小就能得到最好的資源,”樓管家說著,不由感嘆,“可能會與慕穹少爺一起搞研究……”

慕穹少爺?

紀邵軍跟沈清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慕穹少爺是二爺的獨子,慕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提起這位,樓管家目光炯炯,“少爺他一路跳級,22歲直博,門薩成員,那時我們慕家多風光……”

說到這,他就沒再說了。

紀邵軍知道慕家年輕一輩幾乎全都沒有了這件事,他沒有問下去。

沈清就把手機拿起來,轉移話題,“爸,阿蘞呢?”

她將手機拿回房間跟白蘞說話,白蘞的聲音隱隱傳過來,“舅媽,你跟舅舅明天能幫我拿個東西嗎……”

等人進去之后,樓管家才看向紀邵軍,“你爸為什么不想來江京?”

他問的是紀衡。

“他不會離開的,”紀邵軍將一份文件合上,頓了頓,又道,“不過那是以前,如果……”

“怎么說?”樓管家坐直。

“你知道阿蘞,我爸這么多年對我妹都沒低過頭,但她不一樣。”

如果白蘞勸他,他會來嗎?

紀邵軍也不是很清楚,但紀衡跟青水街有太多不可割舍的東西。

“外甥女?”樓管家想起來白蘞,但印象不深,“我記得,她是不是高中生?”

“嗯,”紀邵軍頷首,“她馬上要高考了,她到時候來江京,我爸可能放不下心。”

樓管家頷首,他跟紀邵軍說完今天的任務,才出門。

出去后,身邊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才好奇,“紀先生的外甥女?”

“現在在湘城,”樓管家回答,紀邵軍回來后,他們只查了紀邵軍跟紀紹榮的資料,至于沈清白蘞這些人,他們都沒怎么查,“今年的高考又開始了啊。”

沒多聊白蘞,話題很快轉到其他地方。

“今年旁支只有一人參與高考。”中年男人輕聲道。

“不奢望他能跟慕穹少爺一樣能取得頭名,能拿個前十也算是慕穹少爺在天有靈。”樓管家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下了階梯。

翌日。

六點。

白蘞起床打開房門就聽到大廳里隱約傳來電視的聲音。

紀衡今天起得很早,他煮了粥,買了油條跟蛋餅回來,正坐在大廳里地方電視臺的新聞。

今天遲云岱要親自看張世澤,白蘞跟姜附離就忙里偷閑。

白蘞慢悠悠地刷完牙就去旁邊的小房間,房間里放著雕刻機,旁邊散落著一堆她拆下來的其他工具。

紀衡每每找不到東西都會來這里淘。

她坐在小板凳上,機器臺上放著兩塊差不多的晴底翡翠,水頭很足,幾乎一厘米的厚度,也能透手,但因為有裂縫跟一小塊黃翡,都是瑕疵,所以出價不高。

兩萬塊,對方可能看到毛坤不敢出高價,拿著原石原價給毛坤的。

兩塊翡翠已經出坯,壽仙公跟麒麟的主體邊線完全勾勒出來,大致形狀已經推出來,高低點清清楚楚。

白蘞拿起一塊翡翠,伸手在這坯子勾勒壽仙公的主體細節圖。

很巧妙的將壽桃畫在了那一點黃翡上。

她繪畫技術向來不錯,只是雕刻技術沒跟上,這半個多月一直在研究玉雕機器,她畫完便用三角釘將邊緣勾勒出來。

白蘞畫的好看,但雕出來的,只能勉強稱得上像,不算好看。

她低頭慢慢勾完大致輪廓,又修了幾下才放下這塊玉佩,覺得今天只能到這里,不然要毀,這作品到今天還沒毀,完全是因為價格高,她不敢用力。

推門出來,一眼就看到姜附離站在榕樹底下。

八點還不到,陽光不算大,光點透過樹葉零散的落在他臉上,幾乎整張臉都落在了陰影里,他穿著白色休閑服,左手卷著一份打印紙,慢慢敲著手心。

“我看你一直沒出來,”他背著陽光,站在樹蔭下,不緊不慢地開口,“還以為你看電視忘記了。”

他看著白蘞,淺色的眸子很專注,只是沒看到,所以就過來找了。

白蘞難得遲到。

跟紀衡說了一句之后才同姜附離離開。

等人走后,紀衡身邊的阿姨才笑著開口,有些感嘆:“紀叔,你看小姜真不錯啊,還有阿蘞,之前小沈生病的時候你看她比你都還穩得住……我家那個要是有他倆百分之一省心就好了。”

紀衡放下針,聞言,只笑笑,沒說話。

白蘞姜附離他們都不算大,放到社會里也才是闖入社會的懵懂青年。

經歷過如此之多的紀衡很清楚,沒有人天生下來就是戰無不勝,鳳凰涅槃,人生要經歷怎樣的大起大落才能達到這種狀態。

至少經歷了這么多的紀衡覺得自己似乎都沒他倆那般穩定。

與此同時。

江京。

沈清跟紀邵軍都起得很早,紀邵軍上完培訓,就向老師請了假。

他跟沈清來江京這么久,在沒培訓、沒課時都很少出去,這是第一次向培訓的經理請假,經理愣了一下,很快匯報給樓管家。

樓管家電話來得很快,紀邵軍剛出門,沈清在不怎么熟悉的查公交車。

“你們是要出門?”紀邵軍每天都有人專門教他東西,只有雙休時,公司的經理才有假教他實操,樓管家很意外紀邵軍請假,“是有什么急事嗎?”

“對,”紀邵軍昨天晚上休息時,才從沈清那知道,白蘞讓他們幫她取樣東西,“阿蘞有個東西需要我們去拿,就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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