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279強強合作,大師級編曲

279強強合作,大師級編曲(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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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最后一戰。

陳野帶那么多人從湘城撤離,僅有百余名將士的湘城已然是一座空城。

白蘞安排這些人守在城門,每日鳴鼓,該有的程序一樣不少,還做了糧草到來的迷霧,虛虛實實。

敵軍一時之間也不敢擅自輕舉妄動。

劍就懸在腦門上,也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

“我需要一段時間。”簡院長之前跟白蘞說的是雄心壯志,真當到自己的時候,他又怕自己編曲拉跨。

掛斷電話。

簡院長詢問偏頭詢問錄音師,“剛剛的錄下沒?”

小姑娘沒見過簡院長這樣不一絲不茍的樣子,“錄、錄好了。”

“去把你老師叫來。”簡院長坐到軍鼓面前,戴上一邊耳機,聽著主旋律,試著重新錄一段鼓音,再去調。

這次他要加鋼琴貝斯跟電吉他做出氛圍感。

這首歌,所有簡院長一個人也不自信,他準備多找兩個人詢問意見。

小姑娘看著簡院長認真樣兒,心里突然一個猜想,難道那位白撿大神出新曲子了!

她心里有些激動,雖然剛剛拿曲子不太像閆鷺以往的風格,但再想想,閆鷺也沒什么固定風格,她壓抑著激動,迅速開門去找她老師。

旁邊,簡院長的電話響起,是一個老熟人,問他最近接不接編曲,“是史老師的,也是老藝術家了,話劇院的人托我找您。”

“編曲?”簡院長現在對這些沒什么耐心,只道,“最近都不接編曲。”

給白蘞編完曲,其他編曲都索然無味。

簡院長很難提得起興趣,他掛斷電話,給手機開了靜音。

曲子發給簡院長,白蘞最近忙的作曲告一段落。

她把打印出來的論文裝訂好,走到外面穿上棉襖,又伸手拿上旁邊架子上的披風,從樓梯走下去。

今天星期三,不過同峰班上個星期就安排學生集體入實驗室,每天只有上午一整節課,下午分組進江大的各大實驗室。

白蘞跟寧肖他們進的就是這次同峰班分配最好的實驗室,孫賦教授的等離子科研室。

蘭斯正在試衣服,他租下了五號樓的第七層。

鴉青色的斗篷,深灰色的棉質長袍,即便是紀衡有所收斂,鴉青色斗篷上錯落有致地繡滿了各色團花。

設計感很強。

白蘞覺得有些吵眼睛。

蘭斯很喜歡這件斗篷,就算是在室內只穿著件單衣也要披在身上。

“這是她的,”紀衡把一個白色袋子遞給白蘞,“上午剛做好。”

因為開了暖氣,門窗緊閉,紀衡就沒有在大廳里抽煙,一般抽煙只跟蘭斯去院子的陽光房抽。

袋子里是紀衡給楊琳做的長款羽絨服,楊琳沒出過湘城,夏天帶來的只有一個單薄的行李箱,江京又冷,過兩天就要降雪,溫度還要往下走。

紀衡月初就計劃給她做一件厚實的長款羽絨服。

江京沒有鄰居繡娘給他幫忙,不過還是趕在降雪前做好了。

楊琳在生物大樓的開放實驗室。

白蘞跟唐銘在這里找過楊琳,實驗室的幾個學姐學長認識倆人,看到白蘞,他們熱情的打招呼,“楊琳在三樓實驗室,學妹你直接去找她吧。”

實驗室大樓也有暖氣。

白蘞穿著白色棉襖,外面海棠紅披風,她摘下披風的帽子,朝對方一笑,眉眼生輝,一身懶散的勁兒,如春雨海棠,“謝謝柳學姐。”

等她走后,女生才抓著身邊的人袖子,十分的不敢置信,“她竟然還記得我名字!”

三樓。

實驗室在盡頭,門是半掩的。

白蘞走近,還能聽到楊琳的聲音,她穿著長袖T恤,背對著門,雙手合十,對著一個培養皿開口,“菌爺,求你了,活下來,伱是夏老師給我的最后一顆菌種了,求求你……”

90度很恭敬地彎腰。

白蘞:“……”

她伸手解開披風,站在門口想了想,然后悄無聲息地下樓。

在樓梯口給楊琳打了個電話。

“蘞姐。”電話里傳來楊琳冷靜又刻板的聲音。

“外公讓我給你送東西,我到實驗大樓了。”白蘞開口。

楊琳聲音一如既往,沒有什么情緒波動,言簡意賅地回:“三樓最后一個實驗室。”

白蘞掛斷電話,又在樓梯口等了兩分鐘,才往實驗室走。

實驗室的門關緊了,她到的時候,楊琳一手拿著記錄報告,一手拿著黑筆,依舊戴著黑框眼鏡,膚色雪白。

劉海跟眼鏡遮住了她那雙清泠的眼睛。

“在寫實驗日程。”楊琳把筆跟報告放在桌子上,推了下黑框眼鏡。

“恩,”白蘞棉襖拉鏈已經拉開了,她一手拿著披風,一手把她的衣服放到旁邊的椅子上,不緊不慢道:“外公給你做的棉襖。”

跟白蘞紀衡幾人相處了幾個月,楊琳對他們也有了些了解。

她沒拒絕,只想了想,“這個周末我去看外公。”

“沒時間不用特地去看他,”白蘞出門,她還要去等離子實驗室,只朝后面懶散地揮手,她知道有個教授在帶楊琳,每天很忙,“不著急。”

白蘞走后。

實驗室內,楊琳伸開袋子。

是一件黑色緞面長羽絨服,拉鏈外面特地做了四個白色盤扣設計,衣擺跟袖口都繡滿了小朵的各色百合花與枝蔓。

兩邊是兩個四方大口袋,口袋是絨面,各繡了一朵大大的百合,優雅綻放。

楊琳拿著羽絨服,手微微發緊。

江大物理學院實驗中心。

等離子實驗室。

大一,即便是同峰班的學生,在實驗室也基本上幫不上什么忙,只是提前適應實驗室的各種器材,感受一下學術氛圍。

白蘞他們這一組也是,孫賦的組員在帶他們。

孫賦帶的研究生氣氛一般,白蘞到的時候,唐銘跟丁問洋一人搬了一桶礦泉水往里面走。

唐銘跟著明東珩與白蘞鍛煉過,一桶礦泉水不在話下,丁問洋從小就是學霸,家里也沒讓他干過重活,氣喘吁吁。

白蘞脫下披風跟白棉襖,搭在手腕間,里面只穿著同色系的衛衣,她路過二人瞥了丁問洋一眼,抬手將他肩膀上的礦泉水拎下來。

就這么隨意提著礦泉水,往走廊里面走。

丁問洋一頭問號,僵硬地看了唐銘一眼,“……唐哥,什么情況?”

唐銘輕松舉著水桶上樓,朝丁問洋冷靜地道:“丁哥,習慣就好。”

白蘞把水放到外面的飲水機上直接進實驗室。

孫教授的實驗室很大,三間聯通在一起,實驗臺邊,只有梁無瑜在記錄數據。

這是孫教授的實驗室交給這組新生的課題,也是孫教授團隊最近的研究方向,用等離子技術提純海水里的鈾。

看到白蘞,他抬頭打招呼。

“他們倆呢?”白蘞問許知月跟寧肖。

“知月幫師姐打印文件,”梁無瑜開口,“寧肖給何師兄拿實驗器材去了。”

他們要的實驗器材在物理大樓,來回走路也要一段時間。

兩人正說著,不遠處,穿著實驗服的男生拿著一疊打印紙過來,“白蘞,梁無瑜,你們剛好都在,這是這次的小組作業,你們記得準時交給我跟師姐。”

梁無瑜伸手,去接何舒言手里的小組作業。

發完之后,何舒言笑著說了句,“這是給你們創作的機會,辛苦了。”

白蘞去拿實驗服,懶洋洋地給自己穿上,似笑非笑地看向何舒言,“那我們謝謝何師兄?”

她明明是漂亮也沒什么攻擊力的。

何舒言仿佛從話語里面聽出來些許諷刺,再度看向白蘞,對方又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何舒言轉身,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

晚上,白蘞他們趕小組作業,十一點才離開實驗室。

“好累啊,”丁問洋揉揉自己的胳膊,詢問身邊的唐銘,“何師兄他們幾點走的?”

“六點多吧。”唐銘大概記得時間。

丁問洋嘆息,“還得是親傳大弟子。”

白蘞拿著披風,沒穿,看到外面停著的車,她最近一段時間因為晚上還要回去在琴房呆一段時間,所以沒怎么回宿舍。

今天也沒回去。

駕駛坐上,姜附離兩只手交疊著搭在方向盤上,車內的燈打下,五官深邃又分明,一如既往冷色調的穿衣風格。

精致慵懶,很講究的好看。

白蘞揚眉,心情好上不少。

她上了車,姜附離指尖隨意點著方向盤,眉微不可見的皺起,很是不滿她出實驗室的時間:“你們大一做什么這么晚?”

即便是他的實驗室,賀文他們最近忙一個新項目,也就剛剛才從實驗室出去。

“海水提純鈾的課題。”白蘞垂眸給自己系上安全帶。

“就他們也提純?經費要得不少,做得出來新材料嗎。”姜公子一言不合就開嘲諷。

學校分配給大一新生的都是實驗中心的實驗室,姜附離呆慣了頂級實驗室,這種實驗室他確實很少看得上,大部分項目都很空泛。

白蘞幽幽地看他一眼。

“當然,這是他們,”姜附離冷靜地再度開口,“你聽說過偕胺肟化纖維素嗎?”

姜附離雖然不研究這方面,但也聽過一些講座,能提兩點建議,他一邊發動車子往校外開,一邊跟白蘞討論她這個課題。

車大燈一開。

就能看到天空忽然飄下的大朵雪花。

白蘞靠著車門,手指懶洋洋地撐著下巴,看著外面簌簌落下的雪花,稍微有點兒愣神:“下雪了。”

江京天冷,才剛到十二月,就開始下雪。

姜附離把車開到山海公寓停車場,白蘞拉開副駕駛座上的門,因為距離五號樓近,她沒穿上披風。

雪花輕盈,旋轉著落在她的眉梢跟頭頂上。

姜附離停好車,拔下鑰匙下來,同她往里面走,從偕胺肟化纖維素聊到實驗室氛圍。

“不是單純的學術氛圍。”白蘞拿著披風,伸手接了朵雪花。

她慢慢跟姜附離描述等離子實驗室的組。

姜附離一邊聽著,一邊伸手將她頭上的幾朵沒化開的雪花拂落,“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分化,有些課題組是這樣的,但大部分課題組氛圍都很好,馬院士的組就很正常。”

白蘞目光看到紀衡院子的燈光暗了,就沒去打招呼,跟姜附離從樓梯走上三樓。

聽著姜附離跟說實驗室的事,她忽然想起來,“你的實驗室是不是沒人敢說話?”

就姜附離這一句話都要氣死人的性格。

“還行,”姜附離不動聲色:“他們做實事的比較多,沒那么多復雜的心眼。”

稍微有點復雜的成分,比如高珈宸,就算是高家人他也不會收。

把白蘞送回家,姜附離回302。

想了想,進書房打開電話,撥出一個視頻電話。

電話那頭,馬院士也剛回家沒多久,“投資還是設備?”

“不是。”姜附離坐到椅子上,鳳眸瞇著,語氣隨意。

“哦,再見。”馬院士伸手,就要掛斷視頻。

姜附離往后靠了靠,“我剛送她回家,聊了些實驗室的事。”

馬院士聽著他那句“剛送她回家”,嘴角抽了抽,不過也知道姜附離找他是關于白蘞的事,他就沒掛視頻,“你說,實驗室怎么了?”

簡院長這次編曲周期也比往日長。

周三給過去主旋律。

周日中午,白蘞在103吃飯時接到簡院長的電話。

飯桌上,沈清跟唐銘楊琳他們都在。

桌上是紀衡跟蘭斯還有陳局釣回來的魚,沈清跟陳局主廚,做了魚頭鍋跟一大盤酸菜魚。

白蘞拿著手機,去外面的陽光房接電話,外面沒有暖氣,不過因為有玻璃,大廳的玻璃門是開著的,也不算特別冷。

她站在一個花盆前,看紀衡種下的牡丹花,“簡院長。”

簡院長這幾天都住在錄音室,加起來沒睡夠十二個小時,但精神依舊很亢奮,“做好了,副歌沒有特別飽滿,留了些白,先給你聽聽。”

音還在復刻光盤,他直接現場給白蘞播放《樹上開花》的demo。

加了軍鼓跟薩克斯,融合了琵琶跟竹笛音,緊張又松弛的感覺交錯,副歌留白的那幾秒簡直是神來之筆,把緊張刺激拉到最高潮。

下一秒,帶有韌勁的古箏矩陣碰撞聲跌宕激昂,殺氣騰騰!

即便是白蘞,聽完這個demo,心緒也被牽動。

兩分鐘后,白蘞才開口,“很令人驚嘆的創造力。”

不愧是大師級編曲。

“我跟老尹一起討論的,”簡院長道,“光盤刻出來要一個小時,刻好了我送來給你。”

錄音棚復刻的光盤質量很高,因為要給話劇院用,簡院長直接把光盤刻出來。

網上傳輸的影響音質,他絕不允許這首歌有半點瑕疵。

“行。”白蘞掛斷電話。

低頭,微信上一條消息出現。

是高姝的:蘞蘞,下午有一場《樹上開花》前半部分排練,今天有空來現場看看嗎?

高姝知道白蘞對《樹上開花》很感興趣,這個月共排練了兩次,她都有跟白蘞提過讓她去現場看排練,但白蘞因為課題跟馬院士那邊,沒去。

白蘞看著高姝的消息,這次慢條斯理地回了個字——

太冷了,手有點僵,打字慢了些,晚上還有一章寶子們!(誰懂,為什么我的空調只制冷不制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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